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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殺八方繼續嘿嘿一笑,“媽的,已經發現了這麼重要的一點,回去後老子細細想了想,這麼牛逼的遊戲牛人,絕不可能以往的遊戲裡沒點名頭。老子不過是想象了一下那胖子象足了第三隻眼的紅痣,就聯想到了四大草包英雄的老大。媽的,你小子這樣的牛人,同樣,以往遊戲裡絕對不可能沒點名聲,老子從認識你之後,就在想你小子究竟是誰,嘿嘿,三眼胖子既然露頭了,四大草包眼前除了三眼胖子,還沒人露頭,老子難道還從你和三眼胖子之間的怪異情形裡看不出點端倪麼?說吧,兄弟,你既然不是娘們兒風流,那告訴哥哥我,你究竟是‘青屁股猴子’,還是‘半截竹竿’?”
“哈哈哈,媽的,果然是牛人!接著吧,這是答案,也是獎品,再給你一個紫竹杯,算作給你小子的封口費。”我瞪了這廝片刻,回頭就走,邊走邊反手扔給這傢伙一個紫竹杯。血殺八方早就得到我兩個紫竹杯了,所以我說再給他一個。粘絲火酒用冰鎮過之後,倒進紫竹杯裡,喝起來更有一番滋味。也正是血殺八方當初看我用紫竹杯喝茶,好奇之餘,要了一個去喝酒,才發現了紫竹杯對於酒味,也有妙用,之後我才給胖子特意弄了個大紫竹筒。
我看得出,血殺八方其實也是在徵詢我的意見,要不要公開他的發現。我說出了封口費三個字,意思也就很明白了。
都是男人,沒有婆婆媽媽,這就是血殺八方這樣的爽快人的好處。換成仁義無雙那種鳥人,必然會反覆探究為何當年的四大草包如今其中二人卻相互敵對的緣由。人生本就充滿無奈,很多事又豈能簡單對待,所謂豪情滿胸壯志滿懷,那不是人生的內容,而是人生面對無奈時採取的態度,是一種正視無奈的從容。
我走出這間由玩家開辦的“太白酒家”時,已經完成了易容。向皇城東門信步走去,我腳程放到中敏趕路模式,片刻便出了城。在城外一個僻靜處,我再次做了一次易容,徹底甩下了身後的跟蹤者,這才向剛才信鴿裡的約會地點趕去。現在遊戲裡情報販子簡直是見縫插針,再加上各方勢力的探子,所以不得不一切小心。酒樓裡的易容,我掩蓋了真實遊戲面貌,可是由於我是從極限小軒舉辦慶功宴的酒樓裡出來的,自然避免不了被人跟蹤,所以,剛才再次進行了一次易容,才讓身後還沒被我甩下的跟蹤者失去了目標。
又奔行了十多分鐘,來到了一個涼亭。涼亭裡已經有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三眼胖子。
我飄身而入,對著另一個精瘦青年男子,一言不發,一腳踢出,腳端帶起的勁風激盪得空氣噝噝發響。
精瘦青年嘻嘻一笑,身子毫不見作勢,就這麼飄著後退了出去,彷彿他本就是一片落葉,不過是被我腳上的勁風吹了出去而已。
那女子是個全身火紅的小丫頭,大眼睛,雙眼皮,臉蛋紅撲撲的,嘴唇粉嫩鮮紅,眉眼間極有英氣,全身裝束雖是道裝,卻腰間束了一條嫣紅的寬幅絲帶,襯托出胸前格外豐隆,再襯上一身火紅的道袍,當真比尋常俠客玩家還要顯得英姿颯爽。只是,這少女卻長了個小貓鼻子,雖然使她的俏麗平添幾分柔媚,格外帶了一番風情,只是,這番柔媚這番風情卻對她刻意追求的英氣,卻顯得不甚和諧,偏生這小丫頭對此是一點也沒發覺,還是竭力擺出一副“我很酷”的造型,看起來著實讓人想笑又心生憐惜。
火紅丫頭看我突然襲擊精瘦青年,立刻大怒,小手一翻,一團火焰就這麼憑空出現。丫頭待要向我扔出這根本就沒有凝成火球、卻凝而不散的火焰,胖子一把按住了她的肩,也不看她,仍是盯著正在你退我進你來我往飛速過招的精瘦青年和我,搖搖頭,道,“小鳳,別衝動,這就是竹竿,猴子他們兩兄弟在親熱呢。”
精瘦青年正是剛從大五行顛倒空間中闖關成功、進入玩家世界的猴子。此刻,我和猴子的交手已然越來越快,涼亭內外,兩團影子,一青一黑,翻翻滾滾,糾纏在一起,已然看不清裡面人的身形。
胖子說猴子學習的木系法力附帶的內力兼有風、木二性,我這番一試探,果然不假,猴子身形快速移動間,純粹是借用風力,居然隱隱有道士、法師四轉之後才能學習的“舞空術”的味道。
手腕一翻,殘桃匕出手。我長笑道,“猴子,說起木系法力,這遊戲裡能超越你的恐怕沒有,哈哈,看看哥哥這把用神木製作的匕首如何?”
說話間,殘桃匕已然繞著猴子捲起了七八道青色光影。
“好!好木頭!嗯,這是什麼波動……桃木?不錯,哈哈,竹哥,好一塊桃木啊!媽的,浪費!浪費!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