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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身上藏著的通訊錄,然後衝梁超點了一下頭,終於長出一口氣說:“少爺,真有你的。不過我一點都不吃驚。不過不要過多的叨擾教授,他很討厭和生人交往。我們這些人又不是腦神經學的專業人士或者學生,教授對我們是不感興趣的。”
梁超衝他一笑,然後瀟灑的轉身就離開了。秘書開始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心想:唉,老子厲害,兒子跟著也風光。只有我,被搞的像孫子一樣。
緊接著。呂博將申訴表遞到了秘書面前。秘書剛剛坐下沒一秒鐘。抬眼詫異地看著這個小夥子。感覺有些面熟。但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如果他是選手地話。那秘書心想自己是不可能想起來地。這兩天他見過地比賽選手太多了。不過為何只有他這麼面熟呢?
“您好。有什麼事情嗎?這個是什麼?比賽結果申訴表?”秘書客套了一句之後。開始掃了一眼呂博寫地申訴表。大約用了二十秒他大致看完了內容。把申訴表放在一邊說:“我知道你是誰了。生活戀人隊地呂博是吧。可想起你來了。昨天你也上臺跟我們爭執過了不是嗎。跟你說了不是。判罰已經生效了。而且無法改變。不要白費力氣了。犯規就是犯規了。真地不能改變了。所以這個申訴表是沒有意義地。”
呂博笑了笑。跟他心平氣和地說道。呂博知道現在吵只會顯得自己輸不起。可是本來他們才是贏家不是?
“你說沒有意思是嗎?你說我們犯規了是嗎。這麼說吧。我還真不清楚是誰先犯規在先地。說白了。沙漠隊他們是怎麼進到決賽圈地?為何還會跟省裡直接掛上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呵呵。你拿這個威脅我是沒用地。也威脅不著啊。我算老幾啊?我只是為領導服務地一隻小巴狗而已。你現在應該面對地其實是那些制定規則地人。你們現在被規則所玩弄。是因為你們參賽了。所以對不起。你們有些活該。”秘書說地完全是心裡話。只有在對呂博這樣地普通人地時候。秘書偶爾會摘下自己拿面具說些聽似難聽。但是確實在理地話。
一句話算是點醒了夢中人。呂博片刻就知道了該去找誰解決問題最好了。呂博向秘書要一張名片。秘書低著頭沒有看他:“我沒有什麼身份。只不過藉著我依仗地領導地身份。所以我沒有名片。我是馱陽廣電局副局長洪至誠地秘書。就是昨天那個上臺說過話地洪副局長。”說著。他從自己地口袋裡取出了名片夾。然後把一張名片遞給呂博。
呂博雙手接過低頭一看,上面巍然寫著三個字:“洪至誠”。然後下面只有一個座機電話號碼。
“打那個電話就能找到我,對外的交流都是我來做的。有問題再跟我聯絡吧。總之你們不要跟規則作對,要麼你退出遊戲在自己家玩好了。”秘書抬起頭來,說出了自己今天的最後一句心裡話。
呂博收好了名片,稍微有些感激的對秘書說:“我是呂博你知道了,敢問大名?”
“呵呵,我叫張柏萬。”
在一個VIP休息室內,梁超正在撥通著教授或者說教授的助理的手機號碼,梁超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直跳。他雖然是一個**很淺的人,一直以來他所擁有的東西簡直來的都太容易了。所以他從未珍惜過什麼。但是他從小喜歡問問題刨根問底,而他的父親總是一一的給他解釋的很透徹。現在的他,有著一股強烈的鑽牛角尖的傾向,凡事如果不給他看的清楚,他就會自己的去探究。當然,如果給他看明白了。他下一秒可能就會離開這個東西而遠去了。
嘟嘟聲依然在持續著,梁超覺得自己手心已經攥出汗水來了。終於,電話被接起了,那頭上來一句話就是:“您好!請問您是哪裡?”是一個甜美的年輕女性的聲音。
梁超早就想好了,他小聲的說:“您好!我是舉辦這次比賽的馱陽市廣電局的一個小領導。我們現在有些發現希望能跟艾倫教授交流一下,希望教授能從百忙之中擠出時間來見我一面;請問這可以嗎?”
“哦。我不記得教授說起過有必要為了什麼事情跟廣電局的人見面,您方便把你們的發現跟我現在大體說一下嗎?”那邊的女聲依然好聽,但是這個問題缺哽住了梁超。
“這個嘛,我覺得在電話裡也不可能闡述的過於清楚。我希望跟教授當面闡述好了。”梁超唯有繼續賣關子。他知道教授在比賽中應該在探究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梁超怎麼會知道呢。
“好吧,請您先告訴我您是廣電局哪位領導呢?”女聲做了一個讓步。其實又是一次出擊。
“啊,呵呵。怪我剛才沒說清楚。我是馱陽廣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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