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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雖然他不清楚他的那位老對手究竟是第幾代,但是他無可否認他的那位老對手的天賦是多麼的恐怖,擁有著那樣的天賦,即使沒有巨龍血脈達到那樣的高度也是異常的輕鬆的,至於巨龍血脈的桎梏?他對於他的那位老對手非常的有信心,對方突破起來絕對沒有什麼困難的。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神山那一場戰鬥,足以證明了他的正確與預見而正是因為這樣的正確與預見,令他十分的肯定葉奇不會有著那樣的程度;從對方剛剛出現在塔林區時普通獵魔人的身份,直到後來覺醒了火焰天賦後。才成為見習使徒來看。這位典獄長敢肯定。葉奇原本的血脈已經是異常的稀薄,肯定是十代之後的程度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父親’是他的那位老對手的話,他敢保證,葉奇不要說現在的日耀級實力,即使是使徒,也絕對不可能覺醒而正是因為有了他那位老對手血脈的幫助,才令他這個十代之後的巨龍血脈擁有者有了現在的成就;畢竟,在進入到了他現在這個境界後。這位典獄長都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更加不用說是他那位擁有著巨龍血脈的老對手,那種變化肯定更加的強烈,其程度足以使其的血脈,被拉回到十代之前,甚至是第六代、七代的水準。
不過,血脈的幫助畢竟是有限的,即使是做為巨龍血脈第六代、第七代的後裔,但其成長到了日耀級也就是極限了;想要突破的話除非是有著他那位老對手的天賦程度而根據資料上看,面前年輕人的天賦並不出色。甚至是非常的一般;因此,日耀級就是對方的極限了!
這位典獄長如此篤定的想著。哪怕對方表現出的力量、速度比之一般的日耀級強者要強,在他的眼中也不過是巨龍血脈的幫助而已;不過,日耀級的力量、速度再強,也依舊是日耀級而已!
面對他這樣的存在,日耀級的存在,又算得了什麼呢?
因此,對於葉奇,這位典獄長充滿著玩虐的輕視。
至於為何如此確認葉奇與他那位老對手的關係?
這位典獄長可永遠無法忘記,當年一直跟在自己老對手身後那個與面前的年輕人擁有著同樣髮色、瞳色的女人;而且按照時間推算,面前年輕人的年紀也是剛剛正好合適這樣的證據面前,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呢?
彷彿是看穿了一切隱藏的迷霧般,這位典獄長感覺自己掌控了一切,俯視著面前的棋子在他的面前奮力的獨舞著
六根鐵鏈交匯、編制而成的鎖鏈網當頭罩下,這一次,葉奇並沒有提前躲閃,而是在險之又險、即將被籠罩的那一刻才有所行動;一個側身的翻滾,然後揮刀橫斬;立刻鎖鏈網中一半的操縱者就被切碎。
當然葉奇也並不是沒有受到傷害,為了能夠順利的完成這次橫斬,他的左肩膀再次的被鐵鏈掃中,那種麻痺感又一次的從骨頭裡湧上來,甚至,因為這次是肩膀的緣故,連帶著葉奇半邊身子都彷彿是麻痺了;以至於下次的躲閃,葉奇只能夠用在地上打滾這種讓人看了有失顏面的方式來完成。
而站在遠處的這位典獄長將一切都收入眼中後,則是微笑滿面一切都不出他的預料,或者準確點說,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設想的軌跡來運作、發生著;不論是對葉奇實力的評估,還是對於其反應,在他的面前重新上演著。
現在已經開始以傷換傷了,那麼,體力的上限絲毫就要達到了!
而接下來,面對我的這些僕從,足以令你筋疲力盡!
當年將一切都解決後,你才會發現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把你做成亡靈‘僕從’後,你的老師,我的那位老對手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了?
是悲傷?是憤怒?還是羞愧?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腦海中彷彿已經出現了自己的那位老對手,全身顫抖、一臉悲憤的模樣,令這位滿是期待的典獄長不由自主的興奮到了顫慄起來;他微眯著雙眼,猶如某些吞雲吐霧的癮君子般,愜意的放鬆著身體,看著面前即將要成為自己主要籌碼的棋子,不禁面帶微笑;不是那種半真半假很是隨意的笑容,而是完全發自真心,充斥著愉快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哪怕是剩餘的四個亡靈‘僕從’都被面前的年輕人斬殺後,都沒有令他有任何一點的改變對於越來越近的‘勝利’,這一點的損失顯然不被典獄長放在了心上,哪怕是犧牲的再多一倍、十倍,為了那‘勝利’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當然了,在獲得真正的勝利前,收取的利息的過程也是美妙的,他需要慢慢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