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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用著複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向他鞠了一躬,隨後跟隨者他的君上離開了。
殷昌喜好虛榮,注重聲名,壯漢知道,這一次他再也不會被他的君上重用了,甚至會驅趕到一個不知名的將軍手下做兵,壯漢默默無語。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錦衣,雙手負在身後,腰佩一柄帶鞘寶劍的白玉少年,帶著一個身穿白面書生來到了他的面前,淡淡的說了一句:“甘心嗎?”
壯漢沉默不語,心中卻是說道:“甘心?我忠心耿耿為他退敵,將一身武力被當做耍猴一般的被諸位國君笑看,為的就是一句‘廢物’,我談何甘心?”
那少年淡淡一笑說道:“若甘心,就當我沒來過吧;若不甘,那就拜我為主吧。”
壯漢看著那個少年,近乎於夢囈的聲音問:“你難道不認為我是個廢物?”
那少年微微一笑,抽出腰間的寶劍說道:“這是我的佩劍,若不甘就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效忠。至於廢物?若你是廢物,那麼被你打敗的那近百人就算什麼?豈不是廢物不如?”
“當今天下能有你這武力的能有幾人?我敢說不超過百人爾。再說,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而我看你似乎擅長馬戰,而非步戰,武力之間的差距,又豈能一場的勝負而斷言?”
那壯漢雙眸隨著那少年的一番激勵,變得熠熠生輝,鬆開腹部的傷口,看著那少年激動的跪直了身體,挪動到那少年的身前,行了大禮,語氣難以掩蓋的激動和感動,天下能懂他心的能有幾人?
“鍾忠願為國君效犬馬之勞,如有違背,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天地明鑑!”
那少年將自己的長劍架在了鍾忠的寬厚的肩膀上,說道:“孤,臻國國君,封鍾忠為第一軍團副都尉。”
“多謝國君。”
秦天看著一員頂尖猛將被自己收入了帳下,露出一個笑容,這時,秦天身邊的陸遜低聲的說道:“國君,雖說殷昌如今憤恨他丟了臉,但是並沒有正式下令驅趕他,國君還是和殷昌說一下的好,按照國君上次讓美人給他的情分,這一次八九成能夠成功。”
秦天點頭,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去,趁著他還在氣頭上。”
陸遜點頭贊同。
鍾忠則低著頭,回想著那恥辱。
今天是二月十六日,夜晚,冰涼的夜風吹拂著秦天的面頰,鍾忠默默的跟著秦天,看著月色下的那少年,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很開心。
秦天很有禮貌的塞給了殷昌手下看守房門的一個侍衛,說道:“孤,臻國國君秦天,今夜特來拜見殷叔叔,勞煩這位大哥代為通報。”
本來嘛,那個侍衛很為難的,誰都知道今天殷昌心情很不好,比之三天前還要不好,臉黑的和黑炭一樣,侍衛哪敢稟報,不過這位國君這麼客氣還給了一塊馬蹄金,縱使通報了也不會有什麼事,畢竟雙方地位也相差不了多少,遂,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位國君稍等。”
那侍衛收下了馬蹄金之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下一刻,一聲不耐煩的高喝大喊著:“什麼事情!?”
那侍衛心肝那是一陣顫動,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有些緊張之極。
這時秦天連忙說道:“殷叔叔,是我臻國國君,今夜特來請求殷叔叔一件事情。”
下一刻,裝嫩的效果出現了,殷昌的語氣鬆了下來,有些和藹的說:“哦,是嘛,進來吧。”
秦天拍了拍那個侍衛的肩膀,帶著陸遜、鍾忠進入了房間,繞過屏風,走進了內室之中,此刻的殷昌正坐在床上,兩位女子顫顫巍巍的為他揉捏著肩膀,捶著大腿,賞玩著一顆拳頭大的碧色夜明珠,看到鍾忠之後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
秦天見狀連忙說道:“殷叔叔,幾天前殷叔叔氣吞千里荊州如雲,雄才大略,讓秦天佩服之至,今日又見殷叔叔僅僅派了帳下一個普通將領便拿下了第二名,讓秦天深感殷叔叔之強大,他日,殷叔叔若是橫掃荊州諸國,打到零陵郡下,秦天自當立刻奉上臻國所有。”
秦天的一同馬屁讓殷昌眉宇之間的怒色輕了很多,心情頓時愉悅,擺了擺手蔑視的看著鍾忠說道:“哪裡,這個鍾忠只不過孤帳下一個伯長而已,算不上什麼將領,秦天小侄謬讚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神色的得意確實難以掩蓋,他最自豪的就是在沙盤擬戰上,氣吞千里荊州,被秦天稱讚為雄才大略,自然是很得意。
秦天見狀陡然之間說道:“殷叔叔,小侄有件事情想要請求殷叔叔,就是不知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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