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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霸隨意揮手:“那便去看看。”
孫牧一路指引,走向了臻國軍營,一路上不動神色的觀察著秦天的神色。
而秦天則有些奇怪的問:“這裡不是臻國軍營嗎?怎麼?好戲在這裡啊!”
孫牧微微一皺眉頭隨後說道:“稍後便道。”
一行人悄然無聲的來到了一個瀰漫淡淡血腥,孫牧突然嗅了嗅,說道:“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有股血腥味。”
項霸、秦天也紛紛嗅了嗅,紛紛點頭。秦天不動神色的說道:“怎麼回事?”
孫牧等人紛紛靠近營寨,只聽那營帳裡傳來了一陣吵雜聲,秦天側著頭看向了凌鶴,心中有些憤怒。
凌鶴一副“請放心”的表情,秦天這才按耐住心中的憤怒以及焦慮。
孫牧故作疑惑的說道:“這裡似乎就是那名下午與我軍士卒發生衝突計程車卒營帳吧。”
項霸再次看向秦天說道:“賢弟。這是怎麼回事?”語氣裡帶著質問,隨後又說道:“一個小兵罷了,你直接跟我索要我不會不給你,但是我項霸,這一生就最討厭那種在背後耍手段的卑鄙小人!
這樣的人……不配做我弟兄!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
秦天臉色一變,一把奪過陸遜腰間佩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對著項霸說道:“我秦天若是那種人,你大可以把我給殺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項霸深深的看著秦天,轉身進入帳篷。
孫牧卻瞭解了秦天的難纏之處,那裡面必然沒有結果,孫牧風輕雲淡的說:“人在做,天在看,今天你發的誓,或許就會變成你的心魔。”
秦天心中冷笑:“身為國君豈會親自動手。”
項霸進入片刻,再次出現的時候,面色羞愧的對著秦天說道:“賢弟,大哥錯怪你了。”
秦天連忙丟下長劍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誤會一場,解開了就好。”隨後轉身對著孫牧說道:“不知哪個消遣之物在哪裡?”
孫牧面色平淡的帶著眾人前去了縣城城外,那裡有人建立起了數個火篝,百姓正在圍著那火篝唱歌跳舞,一行數人站在山坡上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項霸看了一段時間突然說:“賢弟,你有什麼夢想?”
秦天一怔,隨後有些嚮往的說道:“我成為國君完全都是逼不得已,有勢力才能保護家人,男兒在世,只求連城璧,不求殺人劍,一幫弟兄逍遙自在,人生足矣。”
秦天將這句詩詞修改了一下,再次說出口來,意思相異。
項霸略微唸了一遍:“只求連城璧,不求殺人劍?你我性格迥異,為兄在世,就是要換一個朗朗天下,成就霸業,賢弟可否助為兄一臂之力?”
秦天若有所思,看著遠處篝火,重重的點點頭。
深夜,秦天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有些頭疼的對著凌鶴、陸遜說道:“這個項霸……我想當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在說真的還是假的。”
凌鶴扇了扇黑羽扇隨後語氣輕鬆的說道:“君上安心,此人雖然不是沒有心機,但對人是真情實意。”
秦天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對了那個營帳裡面到底是什麼?”
陸遜笑著說道:“就在那個逃走的人說完之後,凌鶴便暗示我,將大營位置更換掉,營寨沒有變,但是人卻已經換掉了,現在的無雙軍更換到了火頭軍那裡,現在相比已經洩憤了。”
秦天點點頭說道:“別讓我失信便好。”
凌鶴退出營帳之後,看著天空皎月,微微說道:“臻高祖……你,也會去吧,父子見面,亦或者最後的父子戰場廝殺!你……做好準備了嗎?”
隔著一道簾子的秦天聽到了凌鶴的低喃,嘴角微微抿起,暗道:“父親嗎?有意思。”
…
三月二十五日,一行人抵達官渡港,只需度過黃河便可以直抵白馬港。
而作為作為官渡港的主人,雲龍自然會出面接引各大諸侯國,當看到項霸、秦天情同手足一般,聯手而來,眼底一絲莫名神色一閃而逝,隨後帶著淡雅的笑容,一襲鑲金白衣,腰中長劍、玉佩將雲龍整個人裝扮的華麗俊美。
秦天連忙拱手說道:“這位便是一統中原的雲公雲龍吧,如雷貫耳,這位是在下大哥,乃是吳公項霸,在下臻國蠻夷之地國君,你叫我秦天就好了。”
雲龍看了一眼生人勿近的項霸隨後對著秦天拱手說道:“臻候過謙了,造成荊州之役的臻候絕非虛名,雲國與臻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