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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能夠感到,我們生活在一個太過巨大的時代中,每個人在面對這龐大的時代之輪時,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這個時代正彈奏著一曲名為“戰爭”的主旋律。
在這樣一個戰火紛飛、硝煙瀰漫的旋律之中,我們每個人似乎都無處可逃,只能作為這支曲子中的一個渺小的音符,成為滿灑在大地上的屍體和鮮血的一部分。
可是,我眼前的這兩個人讓我看見了一點希望:戰爭對於我們並不是生活地全部。除了他,我們還有許多其他珍貴而美好的東西存在著,比如說――友情。他們這段熾烈的友情衝破了種族的枷鎖、撕碎了政治立場的樊籠,無法被任何以“大義”為名的道德教條所容忍。雖然註定難以為世俗所接受,卻又足以感人肺腑、驚世駭俗!
看著橫屍就地的黑暗精靈紅狼,我的心裡充滿了愧疚和懊悔:我們真的應該聽他把話說完地。
這時候,死而復生的紅狼從地上抬起了頭來。
他左右看了看,現剛才在眨眼間就結果了他性命的三個凶神惡煞此時正瞪大了眼睛把他圍在中間時,嚇得“啊”地尖叫了起來。連滾帶爬跑到了佛笑的身後,心驚膽顫地露出半個腦袋扯著嗓子大聲叫道:
“不要太過分了啊,殺一次就好了,守屍體是非常不道德地行為。我我我是這傢伙……”他從佛笑身後伸出右手食指。橫著指了指佛笑的腦袋,“……的朋友。”
“……我個人完全同意聯盟各種族對法律爾維大陸共同享有的所有權和支配權,尊重法爾維大陸地主權和領土完整,堅決承認只有一個法爾維大陸的原則。強烈譴責末世帝國對法爾維大陸的侵略和分裂行徑,並強烈支援聯盟各種族保家衛國、抵抗侵略的正義行為……”
呃……似乎剛剛被我們殺害地,還出人意料地是一位……國際主義戰士?!
好在佛笑很快就澄清了誤會,我們也十分尷尬地向這個死而復生的被害道了歉。他大度地接受了我們的歉意。而後我們五個人結伴向聖城弗雷斯希特走去。
“……紅狼,你去聖城幹什麼啊?”半路上矮人大媽倉庫也瘋狂忽然甕聲甕氣地問道。
“這個……”雖說我們正走在遼闊地曠野中,四周地情形一目瞭然。除了幾頭在草原上閒晃地刺鬃野豬。再沒有什麼會動的東西出現在我們地視野中。可黑暗精靈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壓低了嗓子神秘兮兮地反問我們道:
“……你們知不知道聖城裡倫布理神殿有個大祭司?”
我曾經說過。為了領取我在合服戰役中贏得的獎賞,我曾經去過一次聖城弗雷斯希特,也曾經到過黑暗精靈所說的那個倫布理神殿。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居住在神殿裡大祭司名叫依芙利娜,是一個最多隻有十七八歲的清甜少女,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她應該是居住在弗雷斯希特城裡的最為年輕的宗教領袖了。
倫布理神是居住在西南叢林的蠻族廣為信仰的神明,因此這個大祭司也和我所見過的其他宗教領袖有所不同。她的身上穿著畫著各色符文的粗布長袍,頭上帶著插著九支七彩長翎的頭冠,臉上抹著油彩,脖子上掛著一排用野獸的牙齒攢成的項鍊,手持一根畫著異族圖騰的神秘手杖,腳下沒有穿鞋,但在手腕和腳踝的地方都套著用一些魔法晶石雕刻成的飾品。
這一切使得這位大祭司不像其他的宗教領袖那樣嚴肅呆板,而是全身上下充滿了明媚清澈的青春野性之美,因此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那你們有沒有檢視過她身上的裝備?”紅狼追問道。
作為一個光明正大的豪邁武,誰會做出檢視一個女孩的衣衫這種極沒有修養的、很不禮貌的事情來呢?
所以,我當時沒好意思靠得太近,只是站在遠處偷偷地瞄了一眼。
而只是這純粹處於好奇心的偷偷一眼,就讓我感到有些疑惑……
“你們知不知道,在帝國和聯盟的所有領袖級的NPC中……”這些涉空們總喜歡把那些木訥的原生稱之為“NPC”,這大概是他們所習慣的另外一種別稱吧,就好像他們喜歡把自己叫做“玩家”一樣……
“……在所有的領袖級NPC中,目前只有這個大祭司裝備的級別和屬性是我們可以檢視得到的,等級最高的項鍊是70級裝備……明,紅狼說的都是真的。這正是讓我奇怪的地方:儘管大祭司的裝備對於我們來說仍然是非常高階的,而且屬性也足
極品中地極品”來形容。可對於一個身份高貴的宗身上的裝備最高只有70級,最低的甚至還不到60,不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