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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效果,雁陣就依然保持著健康的體魄,生命力的損失並不像我和長三角那麼迅速。*****在她身後,我所見過最可靠的戰地醫生兔擦擦正在不遺餘力地為它的主人治療著——這也是精靈馴獸師能夠面對瓦格納的瘋狂攻擊獨力支撐到現在的主要原因之一。
許多人都說靈魂魔法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一種法術,蘊含著許多現代魔法理論至今無法解釋的千古謎團,其中最無解的一個謎團就是:無論是多麼孱弱幼小或老邁的魔法師,無論是在如何堅硬的地面,神奇的靈魂施法們總能輕而易舉地只依靠雙手的力量將圖騰柱牢牢插進地面中,百百中,從不會失誤。
就好像現在,一根承載著生命圖騰力量的大胡蘿蔔正斜插在兔擦擦身前,閃爍著熠熠的生命輝澤。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隻只有巴掌大的小白兔是如何將一根新鮮水嫩的胡蘿蔔插進這片堅逾鋼鐵萬年不化的雪山寒冰中的?是我們男人的恥辱!”作為一對相互愛慕的情侶,對於雁陣地任何觀點。絃歌雅意顯然都盲目地無條件支援——更準確地說,應該是附和才對。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一邊理直氣壯地指責著我們。一邊站在至少二十步遠地地方用弓箭遙遙地向變異的瓦格納射擊,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自己的行為似乎也很難算得上是“我們男人的驕傲”吧……
不管怎麼說,“腐朽狂熱”瓦格納的攻擊力絕不是雪山上那群蠢笨的大腳野人能夠比擬的,即便得到了兔擦擦地全力支援,雁陣地生命力仍然在以很快的速度減少著,而導致我“虛弱”狀態的毒素藥性又遲遲不見消減。戰局對我們十分的不利,我們幾乎無法保證能夠在與瓦格納的對陣中安然生還。更不用說在規定時間之內將他擊敗了。
很快。雁陣也中了瓦格納的毒藥,進入了“虛弱”狀態,生命力損耗得更加劇烈,眼看著也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我感到一陣焦躁絕望的烈焰正在焚燒著我的肺腑,一種異樣的憤怒淤塞在我地胸口,如同一劑烈性的毒藥,幾乎摧垮了我的理智。
是地,我感到了憤怒。這憤怒並非是針對瓦格納、針對他執意用最殘酷的方法“造福世界”的偏執和愚蠢,而是針對我自己。我只能眼看著這一切一幕幕地在我的眼前生。卻根本無力阻止、無法改變,只能苟延殘喘地拖著自己疲弱的殘軀,看著這世界上有史以來最酷烈的恐怖在我面前徹底爆。萬知萬能的眾神給予了我一份偉大的責任。而我自己地卻並沒有與之相匹配地能力,這讓我如何不憤怒?
此刻,我只有憤怒,也只能憤怒——為自己的無能而憤怒;為自己地虛弱而憤怒。*****
這一刻,我真想忘記一切拯救眾生的責任,拋卻所有那些為了保護大陸億萬生命繁衍生存的高尚義務,將自己的身軀扔到那對犀利狂暴的骨刃面前,讓它們就此痛快地終結我的生命。把我從這沉重的心靈重壓面前解脫出來。我寧願在無所畏懼的狂熱廝殺中戰死。讓我的生命在最後的時刻擦出一星豪邁的火花——事實上,我差一點就真的這樣做了。直到妃茵及時地阻止了我。
“雁陣,堅持住,再頂一會兒……”妃茵一揮手,及時地給精靈女馴獸師附上了一層“冰封鎧甲”,暫時提高了她的防禦力,然後急忙對著我大喊,“……基德!上我這兒來!快!”
當我趕到她身旁時,她正把腦袋埋在自己的背囊裡慌亂地翻著,口中還不住地念念有詞:“不再這兒……也不在這兒……真***見鬼,怎麼越急越找不到?”
“你到底在找什麼?”眼看雁陣在瓦格納的攻擊下漸漸不支,虛弱的長三角剛衝上去砍了敵人兩刀就又一次驚恐萬狀地逃了出來,我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就殺上前去狠狠捅上瓦格納幾劍,可偏偏妃茵還在稀裡糊塗地浪費時間。我按耐不住內心的焦躁,衝這她的腦袋大吼起來。
“吼什麼吼!沒看我正忙著嗎!”我們可敬的會長大人憤然抬起頭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用堪比一頭巨龍的洪大聲音吼了回來。看著她兇狠如刀一般的目光,我頓時感到背後滑過一陣寒意。我明智地縮了縮脖子,站在一旁不吭氣了。
耐心和沉默是兩種寶貴的美德,尤其是當你站在一個忙碌女人的身邊時——要知道,有時候它們會救了你的命。
“啊哈,終於找到了……”沒過幾秒鐘,妃茵歡叫著抬起頭來,手裡託著兩大捆銀灰色的藥水,然後不由分說地塞進我的懷中,口中還在喋喋不休:
“……幸虧藥水帶得足,為了這個任務,差點兒把整個藥店都掏空了。也不知道會遇著什麼事兒,反正每樣都買了不少,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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