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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幻覺的地步——我敢斷言這絕對是他曾經遭遇過的那些慘無人道的命運磨難後所產生的後遺症——對此我只能由衷地深表同情。
“你說什麼?竟敢小瞧姑奶奶我!”深感受到了輕視的妃茵大小姐此時已經出離憤怒了。她高高地捋起袖子,露出兩條蘆柴棒一樣纖細瘦弱的胳膊。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臺上的葬禮進行曲,惡狠狠地大聲吼叫道:“臭小子,你囂張不了多久了!看我一會兒親自上場的時候怎麼好好教訓你!我要讓你把自己剛剛說的每一個字都一口一口嚼爛了再吞回去……”
作為此刻正站在擂臺上準備迎接下一場挑戰的隊友,聽著我的隊長在臺下高聲叫嚷著“我一會兒親自上場後”如何如何如何,我實在很難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一絲鼓勵和祝福的意思來——如果你躺在病床上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搶救一下的時候,忽然聽到你的好朋友臉色陰暗聲音低沉地對你說“你安心地去吧,我們會為你報仇的”,恐怕你的感受也會和我此時一樣——相信我,這種感覺很不好,你絕不會想嘗試第二次——當然,如果你還有機會嘗試第二次地話。
會長大人對我的不信任態度實在令我倍感傷心。而令我感到愈加傷心的是:她對我的無視…非是沒有道理的——這實在是一件傷人自尊的事情。我與葬禮進行曲之間的戰鬥很快就開始了……然後……它結束地似乎比開始地還要快。我原本盼望著這個朽空了腦漿的亡靈戰武士或許會因為智力和精神上的不良影響而在戰鬥能力方面有所降低,但此後生的事實令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五個照面,僅僅五個照面,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生命值的我就悲壯地倒在了他地連番重擊之下。
看到我終於被打到臺下,我們準備已久冰系女法師立刻急不可耐地躍上擂臺,手中法杖頂端的藍色寶石閃爍著凜凜的寒光,一圈水藍色的光暈在她的手中躍躍欲試地閃爍著。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爆出來。將面前地敵人凍成一尊醜陋的白骨冰雕。
但是,親愛的會長大人,我很理解你此刻急於復仇的心情,但是你也沒必要在看見我失敗之後表現得比我地對手還要高興吧……
儘管亡靈戰武士葬禮進行曲在上場時曾經放出了要以一敵三逆轉整個戰局的豪言,但在與妃茵地戰鬥打響之後卻絲毫沒有表現出與之相稱的戰鬥力。從與妃茵交手地一開始,他就頂著一身金屬重甲勇敢地衝向面前的敵人。然後不出所料地被一記大號地“冰風暴”凍成了一對貨真價實的“冰棒”。當包裹著他全身的冰塊終於解凍之後,他已經結結實實地捱了兩支冰矛和一枚冰稜,凜冽的寒氣頃刻間就把他裸露在外面的骨架凍成瑩瑩的藍紫色。寒冷的魔法力量凍結了他的關節部位,令他舉步艱難。他的動作木然的就像是一具僵硬的屍體——當然,他事實上原本也確實就是一具屍體——一舉一動都比平時要遲緩許多。儘管擂臺表面的石板十分平坦。但他每邁出一步都是在艱難地跋涉,短短地十幾步路程,在他腳下簡直比淌過一片沼澤還要艱辛。
與葬禮進行曲的艱難處境相比,我們的會長大人正在享受著一段美好的時光。因為面對的是最後一個對手。妃茵絲毫不用顧忌自己魔力的餘量。她嫻熟地揮舞著法杖,以難得一見的慷慨姿態揮霍著她的魔法。不住手地將一個又一個蘊含著寒冷力量的魔法光束扔到對手的腦袋上。與攻擊魔法所產生的殺傷力相比,冰雪法術所附加產生的凍結效果才是她最強大的武器。對手遲緩的腳步讓她得以完美地控制敵我之間的距離。即便是穿著臃腫的魔法長袍,她也可以在丟出一個法術之後從容不迫地從對手的追擊中逃脫。在拉開足夠大的距離之後再積蓄更多的魔力,重新施放出一個更加強大的法術。
沒過多久,葬禮進行曲的生命值在妃茵的狂轟濫炸之下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半,而妃茵卻沒有收到絲毫的損傷。即便如此,這個堅韌頑強的骷髏怪還沒有放棄希望,他異常艱辛地步步近逼,終於把對手逼到了擂臺邊緣。正當他高舉手中的利劍想要一雪之前的屈辱時,一枚碩大的冰彈一聲砸在他的臉上,而後一層水藍色的光環隨著冰彈的爆裂盪漾開來,將他枯骨嶙峋的身體層層包裹起來,結成了一枚透明的巨大冰團。可憐的骷髏戰武士頓時動彈不得,身姿立刻被凍結在這英勇而無奈的瞬間。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妃茵面前的空間瞬時生了扭曲,她的身體倏地從擂臺的邊緣憑空消失,而後又突然出現在葬禮進行曲的背後擂臺中央的位置。
一個“急凍術”加一個“瞬間移動”的法術,冰系女法師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擺脫了困境。
“啊哈哈哈哈……”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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