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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轉遠端攻擊職業在近身肉搏時註定吃虧的規律,更何況從這場戰鬥的一開始他的生命值與對手相比就有著近半的劣勢。沒過幾個回合,在掙扎著奮力射出最後一箭之後,他就被我愛曬太陽用一記重斬放翻在了擂臺上,終究還是沒能夠將自己的勝利延續到第二場。
迎來了場失利後,我們並沒有給對手留出多少慶賀的時間。就在我愛曬太陽還站在擂臺邊上衝著臺下的隊友們大呼小叫、炫耀著自己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時,我們的第二個上場的人選已經緩步走向了擂臺。他左手抄著一根鑲滿了尖銳利刺的單手戰錘,一柄閃著精光的小巧匕則在他的右手手指間小巧靈快地翻轉,劃出一道道明亮的刀花。隨著雙腳在地面上沉重地起落,他胸口和腹部的脂肪都在不住地震顫,進而盪漾起一圈圈波瀾起伏的“肉暈”,讓人不得不擔心他究竟有沒有足夠的體力登上這座半人高的擂臺。他剛一登上擂臺,原本顯得十分寬闊的比武場似乎頓時變得有些侷促起來,場邊所有人的目光彷彿被一種神奇的魔力所吸引著,頃刻間都齊刷刷地聚集在了他的身上——準確地說,當這個傢伙出現在你的視線中時,你的眼眶裡確實已經很難再騰出地方來容納更多的東西了。我記得有一個名叫牛頓的鍊金術師曾經提出過一個新穎的理論,那就是一個物體的重量越大,它本身所產生的吸引力就越大,此時我們眼前所生的事情,似乎都在印證著這一論斷的正確性。
能夠以如此震撼的姿態瞬間成為擂臺上的焦點人物的,當然不會是別人。沒錯,半獸人影賊長三角,他就是擂臺上的血族墮騎士需要面對的下一個對手。
一百三十四:酷刑,慘無人道的白骨牢籠
在我的夥伴們看來。第三場決鬥毫無疑問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可言的壓倒性勝利。雙方實力相差的如此之大。甚至讓他們在取勝之後都提不起多少歡呼喝彩的勁頭來。
從一開始。長三角就完全掌握了場上的主動權。開始的鈴聲剛一響起。這個行動猥瑣的胖子就滿臉奸笑的憑空隱沒在了空氣之中。偌大的擂臺上頓時只剩下血族墮騎士我愛曬太陽一個人的孤獨身影。他雙手緊握巨劍。歪豎胸前。警惕而又無助的望著四周。試圖從身旁光影的變化中現對手的蛛絲馬跡。
儘管我們的半獸人胖影賊朋友在生活的許多方面都將身為一個胖子懶惰遲鈍的本能揮的淋漓盡致。但幸運的是他顯然將深深埋藏在自己厚厚的脂肪層中那絕無僅有的最後一絲勤奮都花在了匿蹤技能的訓練上。與他的身材給人的直觀印象截然相反。他的匿蹤技巧相當的高妙。以至於就連身為同伴我們。倘若沒有他頭頂那寫明瞭他的名字和所屬公會的兩行翠綠色的文字指引。恐怕也很難現他那影影綽綽的鬼祟身形。就更不用說擂臺上那個足足比他低了兩級的血族墮騎士了。
這或許是年輕的血族墮騎士我愛曬太陽一生當中最飽受煎熬的幾秒鐘時間了:他獨自一人站在廣大空曠的擂臺上。耳中聽著敵人的腳步聲以一種十分輕微而又無比冷酷的方式步步逼近。卻連鬼影子都看不見一隻。更不用說率先進行攻擊。只能呆站在那裡任人宰割。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許就是猜測一下對手的第一刀將會捅在自己身體的哪一個部位上;而這個問題的最糟糕之處就在於:無論他猜對了沒有。對於他來說都不是個好訊息。
很快。我愛曬太陽背後的空氣忽然間一下子變的濃重起來。繼而一個肥碩的黑影憑空凝聚了出來。趁著血族墮騎士茫然不覺的剎那間。長三角將一柄銳利的屠刀從背後**他的腰間。一時間。血光四射。以攝食血液餵食的年輕血族似乎在這剎那間用自己體內奔湧的血漿將自己這一生的罪惡都償盡了。
從一開始便身受重創的血族勇士在著名失敗的絕望中展現了他最後的勇猛。和之前與絃歌雅意戰鬥時不同。他這時肆無忌憚的揮霍著自己的魔力。一邊狂烈的揮砍著手中的雙手巨劍。一邊又將那些威力並不顯著但卻詭譎快捷的暗影法術不停手的向著長三角的頭上扔去。他頭頂那根代表著他魔法力量的藍色槽線以驚人的速度一消失在空氣中。與之相伴的。是長三角的生命力也在以令人尷尬的速度削減。
無論是刺客、劍客還是影賊。由遊蕩專職而來的冒險職業在戰鬥中最具有威脅性的就是在交手的第一瞬間所爆出的那股陰險狠毒而又令人驚懼的巨大殺傷力。其中尤其以刺客的破壞力最令人膽寒。劍客次之。而以各種機關陷阱作為輔助攻擊手段的影賊則是最差的一個——即便最差的一個。一個普通影賊在搶的先手後一瞬間所展現出的巨大威力也足以讓一個裝備精良的高階戰武士羨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