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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儘可能度偶滴消耗對手。即便是在獲勝根本無望地情況下。也要最大限度地製造殺傷。為之後上場地隊友製造更有利地條件。
對於我愛曬太陽而言,失去了魔力的支援。即便他儲存下再多的生命力,也只能讓他在下一個對手面前多支撐片刻而已,魔法攻擊技能所能產生的殺傷力是單純的普通攻擊根本無法比擬的。與其如此,到不如豁出一條命去,在下一場比鬥中放手一搏,反而能給對手造成更多的損失——這應該就是這個血族墮騎士此時的決斷了。
兩支響箭撕開了血族墮騎士的小腹,大蓬的血跡濺入地面,迅速地滲進擂臺上石板的縫隙之中,將地面染成一片暗紅。
我愛曬太陽的腳步絲毫沒有遲疑。他每踏出一步。金屬戰靴就會因為用力踩踏地面而出果決的鏗鏘聲。這果決的鏗鏘聲連成一串。猶如一道一往無前的兵鋒,直指向正前方的絃歌雅意。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對手。絃歌雅意似乎還沒打算退讓——事實上,這片擂臺雖然看起來十分寬闊,但你一旦開始退卻,很快就會被逼入死角,這一點已經從剛才輕易敗落了的暗影信徒身上得到了證明——他又從背後的箭囊中又抽出一支羽箭,輕搭在弓弦上,再穩穩地射出,正中對手的大腿。
三箭,五百多點生命,我愛曬太陽以這樣高昂的代價逼近到了距離弦歌雅意大約五步的位置。這樣的距離已經足夠近了,近到了幾乎只要伸手一揮,那柄影牙巨劍就可以當頭劈落,給對手帶來兇狠的一擊。
三箭,這似乎已經是一個極限了。在這樣的距離下,即便是一個再怎麼純熟老練的射手,也只能射出三箭。三箭過後,戰鬥的主動權就將易主,身披重加的近戰武將會迎來彰顯自己強大武力的時機。
直到這時,絃歌雅意似乎才感受到了一些懼意。他連忙轉身向後退卻。一邊退一邊還忙亂地又抽出一支羽箭,準備著下一次的攻擊。
然而,血族墮騎士已經不會再給他留出從容射擊的機會了!我愛曬太陽猛地搶上一步,雙手橫掃,影牙巨劍立刻旋出一片烏影,迅猛地朝著絃歌雅意的背後漫去。
一切。似乎已經被決定了。
可是,一切都決定了嗎?
還沒有!
就在即將被犀利地黑影吞沒的瞬間,絃歌雅意突然停住了腳步——不,不止是停止退卻,精靈族的射手此時就像是一頭狡黠而又兇狠的野狼,敏捷地弓起脊背,彎下腰返身向黑影的中心逼近。他的動作是如此地迅猛,以至於當我愛曬太陽反應過來的時候,絃歌雅意已經反撲到了他的身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了即便是對於一個手持匕的刺客而言都會感到有些壓迫的地步。
不知何時,絃歌雅意手中的那支羽箭已經搭上了弓弦。弓開,如一輪滿月。捧在他的胸前。一枚閃爍著銀色懾人光澤的箭簇,正緊緊地貼在血族墮騎士地下顎。
我猜,他從未將一枚箭簇看得如此清楚……
剎那間,密不透風的黑影間突然綻放出一朵燦爛的光華,猶如一道流星劃開整幕天際,將黑雲籠罩著地夜晚瞬間照亮。
又一支利箭離開了弓弦,兇狠地刺穿了血肉生就的目標,轉而披上一層猙獰的紅光,直向高空中飛去。
在每個人都認為他已經山窮水盡的時刻。絃歌雅意射出了他的第四箭。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團巨大的血花漫天揮灑,擂臺中央彷彿落下了一片紅雨。浸沒在這血腥雨水中的兩個人同時痛呼了一聲,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我相信,對於在場的大多數人而言,這應該是他們今生第一次看見一位重灌騎士在肉搏戰中被一名纖弱的射手擊退。
再沒有一個射手能夠像絃歌雅意一樣習慣於貼身戰鬥,即便是一個戰士、一個遊蕩也無法像他這樣適應這種緊貼在對手胸口上地廝殺。早先時因為視力的侷限不得不一次次從狼吻貓爪下掙命的陰暗經歷讓他對迫近的敵人產生了一種堅韌到近乎麻木的冷靜,而對於這種近身戰鬥中距離和速度的控制他有著遠勝過普通戰士的微妙敏感,這讓他緊緊抓住了這電光石火般乍現的戰機。與間不容間射出了這不可能的第四箭。
這迎面勁射地一箭貫穿了血族墮騎士的下顎和麵頰,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兩百七十多點生命隨著這一箭的貫穿化為了烏有。精鐵鍛造的鎖鏈頭盔就像是張破敗的皮革般被輕易地撕裂,被擊碎的鐵環“嘩嘩”地亂響著,彷彿正在因剛才那無比兇險的一箭而顫抖。
此時,我愛曬太陽表現出了令人欽佩地剛毅果決。即便是遭受了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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