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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的傷痕證明,所謂的“賣方市場”。實在是個美麗的錯誤……
最終,我們的會長大人對自己的論斷終於做出了重大修訂:這個留下了我們斑駁血淚的殘忍擂臺既不處於什麼見了鬼地“賣方市場”也不存在什麼狗屁“買方市場”,它根本就處在一個無政府地原始混沌狀態,那些貪婪的強們一直不停地掃蕩下去,進行著血腥殘暴地積分原始積累,直到最終勝出九場功成身退。而對於我們這樣的弱小隊伍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令人無法預測、無法判斷和無法選擇的。每一個對手都是那麼的危險,任何殘酷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在這個混亂血腥的角鬥場上生,而其中生機率最大的就是我們五個人排著整齊的一路縱隊被人暴捶一頓然後挨個扔下擂臺……
連續七場決鬥。我們一無所獲。我們所追求的那九場勝利是如此地遙不可及,彷彿只存在於遠古的傳說中一般。我們從未覺得完成一個任務竟是如此地令人絕望,即便是空著半管子生命值光著膀子身陷大腳野人的重圍中也沒有讓我們如此地彷徨無助。從我的朋友們的眼中,我看見了大家心中不約而同的退縮念頭:我們要不要就此退出這裡,退出這個神聖的鬥技場,在眾神面前承認自己的脆弱和渺小,然後從此忘掉這個任務,忘掉眾神將會賜予勇們的那豐厚的酬勞,直到有一天。我們覺得自己足夠強壯了,我們再重新回到這裡?
背後,那巨大的門牆黑洞洞的,就像是一張嘲諷的大嘴,等待著迎接那些絕望的失敗。
我覺得有些不甘心,無論是來時那艱辛危難的旅程,還是完成任務那豐裕的獎勵,又或是一個戰武士逞強好勝的自尊心,都讓我不甘於就此退出。看著夥伴們那一張張焦急而又沮喪的面孔。我覺得自己應該振作起來。至少再多做一次嘗試、多做一次努力。
要知道,許多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奇蹟。往往就是在這更多的一次努力中誕生的。
“試試看這個隊吧……”我隨手指著金屬牌上的一個名字說道,“……我覺得他們會好對付一些。”
“哦?”妃茵面無表情地掃了那牌子一眼,“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為什麼?鬼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認為我們不該因為失敗而絕望消沉,至少應該在放棄之前鼓足勇氣再嘗試著做最後一次努力而已。至高神在上,我只是隨手往那塊造型怪異的牌子上胡亂指了一下而已,根本連看都沒看一眼那上面寫著什麼東西。
“為什麼?啊,哈哈哈……”我一邊乾笑著摸著腦門,一邊心虛地朝著那塊牌子上飛快地瞄了一眼。
然後。我萬分愕然地第一次看清楚了我為我們自己挑選的對手的名字。
這個公會戰隊的名字叫做:五級被野狗追得裸奔十級賣點卡被坑十五級下副本團滅二十級和人妖網戀二十五級中木馬被盜號三十級成為一代黑手三十五級被人開外掛守屍四十級剛學會用外掛就被封號只能從小號重新玩起的會長大人葬禮進行曲組建地公會。
這個慘絕人寰悲傷哀涼的公會名,簡直就是一悽美悲壯的革命英雄主義史詩,它用生動的現實主義的寫實手法,為我們生動描繪出了一個不甘於屈服厄運、挺身向命運宣戰的異族勇士們地高大背影。它的積極意義足以超越一切種族與立場的巨大鴻溝,激出所有智慧生命自靈魂最深處的真摯深切的勇氣與鬥志,催人奮進、人深省!
而對於我們而言更直接的影響是:在這塊每行只能顯示十個字元的牌子上。這個冗長的公會名佔據了整整十行的空間,那密密麻麻地粗大字元幾乎佔到了整塊牌子接近四分之三的廣大面積,這就意味著當螢幕顯示到這一頁的時候,無論我怎麼指,都有超過百分之八十地機會會指到這個公會的名字上去。
冥冥中,一種不可抗拒的必然性在神秘地運轉,讓我們選擇了他們,也讓他們選擇了我們。
“呃……這個公會的名字好長……”看著這個聞傷心、聽流淚的公會名,我下意識地感嘆道。
“名字長又怎麼了?”妃茵無精打采地繼續問道。看得出。接連的失利令她的精神十分沮喪,令她說話的語氣中透著一份百無聊賴的木然。
“我地意思是……”在會長大人的逼問下,我不得不絞盡腦汁地胡說八道。“……難道你們不覺得……那個……名字越長的公會……好像就……越差勁的樣子?”
對於我的這個觀點,我們唯一可以參考的就只有我們自己的戰績。而我們手中的資料資料表明,名字較短的公會在這個擂臺上地勝率以百分之百的優勢壓倒性地超過名字較長的公會——具體比分是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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