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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帝國的職業和我們不大一樣,剛才我好像看見了幾個人,用的魔法和技能我從來也沒有見過。”相比之下,我更關注於這些將來有可能會威脅到我自身安全的事情。
“本來就是嘛……”佛笑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帝國那邊沒有德魯伊職業,但是比我們多出一個亡靈法師,而且在有的職業轉職之後也會和我們有差別,就好像他們不能轉職聖騎士,只能轉職墮騎士……”這一點我倒是聽說過的,“……還有他們的牧師無法轉職成虔信,而是會變成暗影信徒……”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讓我覺得一直很苦惱的是,雖說佛笑他們這些涉空的級別都比我高不了多少,可他們通曉的事情總是比我多得多。甚至許多級別比我低很多地新手也瞭解很多我不知曉的事情。我記得他們都說是在什麼“主頁”上看到的這些諮詢,但是我把去過的每個城市和村鎮都轉了個遍,就差沒有挖地三尺偷墳掘墓了,還可是從來沒有現過“主頁”這種神奇裝備的存在。
“是啊是啊,我就一直想轉職成聖騎士的……”大鬍子牧師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對這些全都通曉似的,不失時機地插嘴道。
“聖你個大頭騎啦,你可是個牧師,只有戰士才能轉職成聖騎的!”佛笑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我看他大概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把這個腦子不開竅地小弟一刀砍死的衝動。
幸虧還有像我是你爸爸這種明明一竅不通還要不懂裝懂的、徹頭徹尾的大菜鳥存在,才讓我地心裡找回了些許的平衡感。
嗯,總歸還是有比我還要笨得多的傢伙存在的啊,這種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哦,原來是這樣……”我是你爸爸立刻灰頭土臉地垂下頭去。他似乎急待擺脫這種尷尬地境地,沒話找話地開口問道:
“奇怪的是,他們怎麼會在自己的城裡自相殘殺起來了?城市裡不是不允許打架鬥毆的嗎?而且怎麼城門衛兵也跟著一起動手了呢?”
雖說這個不學無術地聖職有一個實心且無比堅硬、難以開化的榆木腦袋。但他現在卻提出了一個遠遠超出他智商之上的問題。這也是始終讓我感到疑惑不解地地方:這場殺戮到底是如何生地呢?
“咳咳……無數前輩先烈用他們地鮮血和意志向我們揭示了這樣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佛笑清了清嗓子,以少有地義正詞嚴的姿態朗聲對我們說道:
“……對於那些我們暫時還無法解釋的事情……”他頓了一頓,在我們充滿旺盛求知慾的期待目光中加強了語氣,鏗鏘有力地揮了揮他的右手:
“……都可以歸結為人品問題!”
“大哥。你簡直就是劃世紀的偉大哲學家……”我是你爸爸激動得淚流滿面,滿臉崇拜,熱切地望著剛剛大放厥詞的佛笑。“……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萬知萬能的至高神啊。你什麼時候才能賜給我一個腦筋正常一點的冒險夥伴啊!我居然現在還沒有被這兩個傢伙噁心死,這大概應該歸功於我對至高神的信仰始終堅貞不移吧。
“咦。看那裡……”雖說大鬍子牧師的厚顏吹捧和佛笑表揚與自我表揚相結合的說話方式讓我全身上下都感到惡寒不已,可總算還是讓我保留了一絲身為冒險的警覺心。在我們經過一個山路轉角處、即將返回山下的時候,我忽然現前方出現了一些狀況:
一個穿著丁字內褲、全身上下的衣著比什麼都沒穿強不到哪兒去的傢伙,此時正背對著我們,趴在山路出口處的岩石後面,鬼鬼返贗外瞧著。
通常人們形容一個人落魄的樣子時,總會說他“衣衫襤褸”,可是我要說,用這個詞彙來描述這個幾乎光著**衝著我們的人,實在是太抬舉他了。他身上披著的那幾片破布,實在很難讓人看出它們曾經和“衣衫”有過什麼聯絡。我甚至懷疑,這個人如果要修理裝備所花費的代價,只怕比買身全新的還要高昂。
聽到身後傳來動靜,這個猥瑣的裸奔男萬分驚懼地轉回頭來看向我們,臉上寫滿了絕望,看起來隨時都做好了匿蹤隱形逃之夭夭的準備。
不過一秒鐘之後,他就用帶著哭腔的感動聲音顫巍巍地朝我們靠近,伸開兩臂想要用一個巨大的擁抱來表達自己的激動心情
“傑夫、佛笑,居然是你們……”我和佛笑面色大變,立刻長劍出鞘,在他靠近之前的一刻將他逼出了兩步開外,他只能面對著兩道鋒利的劍刃,有些尷尬地繼續說道,“……我終於看見親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