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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挨一頓胖揍,並且努力支援著不要被他們揍死,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她根本就不應該要求我“快上”,因為從一開始,我就屬於那個被上的……
一排粗壯的肉牆再次向我壓來,木棒雨點兒般落到我的軀體上,我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口中出哀痛的呻吟。雁陣的身軀輕盈地掠過我的身旁,無比同情地望了一眼我這個棍棒之下的倒黴蛋,然後急匆匆地在自己的背囊中翻找著什麼。片刻之後,她一拍腦門,用生怕我聽不見的聲音懊惱地大叫起來:“糟糕,我的穿甲彈用完了……朔風漫卷,將淒厲的尖嘯送向遙遠的大地邊緣,那是我內心深處最痛苦也是最真切的靈魂嘶喊:
至高神啊,您不用再給我換隊友來了,您還是把我給換走吧……
一百二十四:吃人
我從未經歷過一場像現在這樣窩囊的冒險旅程。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始至終一直都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我的生命力從我體內傾瀉而出的速度就像這終年不斷流的晨曦河,洶湧澎湃、一瀉如注。我就像是一個被拔了塞子的水池,無論怎樣防禦遮擋,都無法阻止那鮮紅色的生命源泉向外奔流,唯一能夠確保我苟延殘喘的,就是用比鮮血噴湧更快的速度灌進大把的生命藥劑。每當我在棍棒的痛毆下不得不又一次冒著被噎死的危險將一大瓶像鼻涕一樣粘稠的生命藥水填進食管裡時,眼中都含滿了深情的淚水——這些藥水實在是太他媽難喝了!
這裡生的事情似乎不太對勁,有些什麼不正常的東西好像被我們忽略了。我不應該這樣脆弱無能,除了縮著脖子捱打,我本當還能做到更多的事情。的確,我的移動速度在這裡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而這群殘暴的蠻子又總是以眾欺寡——當然更主要的是,在我身邊的這幫所謂的“戰友”、“同伴”中,實在找不出一個靠得住的傢伙——但是,這一切都不應該成為我徹底無所作為的理由。
要知道,在我經歷過的許多冒險中,遇到的對手並不比這幫大腳土著和善,而且我也曾許多次面對一群比我級別更高的敵人,我從未像現在這樣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總還能保留一點反擊的餘力,甚至成為一個重要的攻擊點——要知道,在這個時空位面中,力量的對比總是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無論你的級別多高多低,在面對同樣級差的對手時,你所能取得的戰績,總是大體相當的。
而現在,我卻正在被一群普遍比我低上一兩級的蠢傢伙逼得自顧不暇無力反抗——這顯然已經違背了我們所共知地潛在常理。
我感覺有些事情出了差錯,而且我相信出了差錯地是我們自己——讓人惱怒的是。在這個見了鬼的世界上生的無數事實都在告訴我們。出了差錯的總是我們自己——於是我一邊抱著腦袋撅著**飽嘗棍棒交加的滋味,一邊冷靜地審視著我地戰友們,思索著讓我陷入這尷尬窘境的根源。
然後,我現了所有問題的癥結所在。
“會長大人……”衝著不遠處的妃茵,我悽楚地嘶號道,“……你有沒有現。在你召集的這些同伴裡,是不是還少了些什麼人?”
“啊,你終於也現了嗎?”妃茵一邊手舞足蹈地忙著從一具野人屍體中好不容易耙出幾枚銅板,一邊看著散佈在山坡上那些散著暗黃色澤的高等礦石,痛心疾地回答我道,“早知道這裡有那麼多精金礦,我們就應該帶個礦工來的……”
一口憤怒的濃痰堵在我的嗓子眼兒裡,差點兒把我一口憋死。
“……我指得不是這個!”我歇斯底里地高叫起來,一邊用左手奮力舉起盾牌,勉強抵擋住來自頭頂的重擊。一邊伸出顫抖地右手指著我身邊的這幫靠不住的傢伙,“你還沒有現嗎?你找了一個踩在一塊磚頭上就會害怕得打擺子的恐高症患,找了一個喜歡把最惡毒的陷阱埋在自己人腳底下的機械狂人,找了一個恨不能把整座山上地野人全招惹來的槍手,加上你這個穿著價值二十幾萬極品裝備打人只掉七十點生命的冰系法師——謝天謝地還有一個沒被大棍子敲死也早晚被藥水嗆死總之毫無疑問是被你害死了的可憐戰武士……難道你就從來沒想過,帶上一個治療職業或許會對我們的這趟危險的旅程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幫助嗎?”
是地。^^^^我指的就是這個。我曾經數十次地加入過這種集體冒險活動,其間還不乏充滿了危險的坎坷旅程,也曾幾度面對一群級別在我之上的敵人的圍攻,但無論是哪一次,都從不曾像這次一樣,身邊就連一個哪怕只會一點兒最基礎的治療法術的同伴都沒有。要知道,雖然這些孱弱的戰地醫生本身地戰鬥力並不怎麼高明。可對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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