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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二大爺出來。
受到了這種強烈的侮辱,我憤怒地轉過臉去,打算向那個出言不遜的胖子討個公道……
然後我立刻心平氣和:這只是一個小小誤會而已。
雖然長三角無比堅定地主動和那些同為胖子的大腳野人站在了一條戰線,但他們顯然沒有和長三角成為“我們”的親切感。一支木棒在長三角慷慨陳詞的當口結結實實地悶在了他的腦門上,出一聲沉沒渾濁的碰撞聲——我們的半獸人影賊立刻捧著腦袋嗷嗷地痛叫起來。
他的瞳孔溼潤,眼角掛滿了淚水。我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那篇關於胖子的慷慨演說令他感動,還是大腳野人的大木棒實在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你***,居然敢趁我不備玩偷襲,老子捅死你們這群短命的死胖子……”拭去眼角的淚花,長三角立刻把關於“死胖子”的種種言論拋到了九霄雲外,獰笑著掄起閃著寒光的匕無情地殺向這群憨態可掬的大腳野人。
於是,法爾維大陸又多了一個立場堅定鬥志昂揚的解放運動鬥士。
第一百二十二章:我要換隊友(上)
節
自從踏上這片高原雪域的第一步開始,我們就一直在同時面對兩方面的敵人:一個是世代在這片雪山上繁衍生存、生性暴躁的土著居民查琴克大腳野人;而另一個,就是我們腳下這片鬆軟冰冷、看似神聖高潔實則陰險狡詐的皚皚白雪。
這裡的每一片積雪都像是專程為遠來的旅人設下的死亡陷阱,每向前邁進一步,我們都必須將腳插進厚厚的雪層。這些積雪柔軟而蓬鬆,踩下去軟綿綿的很難受力,彷彿踩踏在懸空的薄板上面,總讓人感到心裡不踏實,生怕它那一刻受不住壓力,在腳下徹底崩潰,變成一個足以吞沒生命的白色深淵。而每向前走一步,我們都必須經過一番掙扎才能把靴子從厚厚的雪堆中拔出。這些白色的妖魔無時無刻不在束縛著我們的腿腳,而我們對它們卻根本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堅持和忍耐。
而我們的對手則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我曾經說過,他們天生寬厚的大腳丫子能夠讓他們在雪面上來去自如,不會因為地形的影響而受到速度懲罰。這種畸形的體態讓他們在走動的時候看上去就像是隻行動遲緩的鴨子。或許你會因此認為他們並不可怕,我當然不會否定你智慧的判斷。但你或許可以換個角度來理解這件事情——遲緩的鴨子當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比鴨子還要遲緩。
於是,當一群大腳野人高舉著大木棒慢吞吞地向你襲來時,你原本儘可以躲閃得開這毫無章法的遲緩攻擊。而現在卻不得不拖著行動不便的雙腿,硬著頭皮向著那漫天飛舞地原始兇器迎將上去。
令人苦惱的是,這群尚未開化的高原蠻族不可能接受過戰武士訓練師們那嚴格到苛刻地戰技訓練。更不可能掌握職業冒險那堂堂正正同時又準確實用地戰鬥技巧。大木棒在他們手中就像是一條了瘋的狂蛇。時而自上而下地亂捶,時而左搖右擺地橫掃。有時候還會迎面向你直捅過來,甚至還會十分下流地從下往上反撩——我用自己親身體驗過地慘痛經歷誠心實意地告誡你,在這場毫無技術含量可言的爛架之中,你所能做的唯一一件具有積極意義的事情。就是**你地大腿,同時拿出你所有的虔誠向至高神祈禱,不要被這毫無章法的胡敲亂打意外擊中你地要害部位——友情提示。尤其是你的襠部。
至少……嗷……不要被連續擊中兩次……
我始終搞不明白,在我當初成功專職時,那本隨同“戰武士的徽章”一同交到我手裡的、沒有任何屬性加成的、既不能丟棄也不會損壞更不能用於交易的“戰武士的手冊”到底有什麼用處。老實說,我曾經一度懷疑,這本手冊僅僅是法爾維大陸官方冒險從業資格認證機構這個龐大地托拉斯壟斷組織欺詐斂財地一項工具,它的最主要目地就是向那些像我一樣的冒險們強行收取五十枚銀幣的所謂“證件工本費”——其實它的成本比五個銅板多得有限。
當然,經過深切的反省。我終於已經悔悟這種陰暗悲觀的處事態度:我實在不該以這最大的惡意來懷疑法爾維大陸的官僚——這根本用不著懷疑。就他媽是個板上釘釘的事實!
這本紙質粗糙印刷低劣的手工幽默印刷品上寫滿了那些古怪拗口而對你的冒險歷程全然無用的大道理,它的上面寫滿了“勇氣是戰武士力量的源泉”、“戰武士信仰紀律和秩序”、“犧牲生命保護戰友是戰武士的義務”、“戰武士衝鋒在前永不後退”等等等等沒有用的廢話。如果每個戰武士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