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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結果就是這樣了。”卡爾森指著這幅圖畫對我說,“按照你們通常的戰鬥方式,當這條曲線和這條橫線相交的時候,你們才有機會打敗黑爵士。”
“那它們什麼時候才能相交?”遠遠看去,那條曲線和橫線之間最近的距離都足足有一人多高,看得我心裡直冒涼氣。
“最理想的狀態是……它們可以無限趨近,但永遠都不會相交。”卡爾森興高采烈地說道,“真是一個富有哲理的啟示,告訴我們雖然無論如何都不會成功,但永遠都不要放棄希望……”
我頹然地一**坐倒在地上,心中滿是不甘與懷疑。我不願在這裡悄然退縮做了逃兵,只留下我那些滿懷堅毅希望的同伴們去面對那註定的敗亡結局;而更重要的是,我對於在那個魔法畫卷中看到的一切難免總是有那麼一點兒懷疑,倘若不在黑爵士身邊親眼看著她徹底地死去,我的心裡總是不那麼踏實……畢竟,這是事關整個世界存亡的大事,我還是不敢輕易地放棄使命。
可是,如果讓我在明知道沒有任何機會的情況下還要跑去送掉自己的小命,這可是我絕不會去做的。我願意為了萬分之一的希望去拼命,但卻不會因為絕望而送死。
在這樣矛盾的猶豫中,我忽然想起了卡爾森剛剛說過的一句話。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如同一束火光照亮了我的思想,讓我從一片絕望中現了一點兒生機。
“等等……”我突然說道,“……你剛才說的是按照我們通常的戰鬥方式,這也就是說,你是不是還知道一些其他的戰鬥方式?”
卡爾森原本臉上的微笑剎那間褪了個一乾二淨,他苦著一張老臉,滿臉懊惱地張大了嘴巴,呆了半天才開口說道:“該死,我真是這麼說的嗎?”(春節假期四處趕場子,恰好岳父岳母的身體都出了問題,雖說出不上什麼力,但總得安撫一下老婆的情緒,結果搞得一個字也沒寫成。
這一章寫得真累,沒用的絮叨太多,想必大家看得也挺亂的。小弦子用自己的親身體會正告大家:那些虛無主義的悲觀論調看看就好了,千萬別往心裡去,否則真鑽了牛角尖是件挺可怕的事情。
另外:無論是電腦還是數學,小弦子我都是徹頭徹尾的外行,文中所有的描述和術語都是臨時從網上搜羅來的,要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還請及時地聯絡我,能改的我一定儘快改。
第一百一十五章:再戰黑爵士
隨著卡爾森一揮手,整間封閉的密室立刻破碎成一片“0”與“1”的數字浪潮,瞬間將我淹沒溶解。無數道繁複的字元狂流般前後洶湧,將與我有關的那一段數字衝得七零八落。再次顯出人形時,我已經出現在要塞高塔的倒數第二層。
“戰武士也復活了,我們的人到齊了!”剛一回複意識,降b小調夜曲的聲音就傳入我的耳中。抬眼望去,我的四個冒險夥伴已經全都復活了,正散座在四處,等待著自己的殘缺的生命力漸漸回覆。我抬頭看了一眼,現自己的生命槽中也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血絲,與那些剛剛復活的涉空們沒有任何區別——卡爾森的這些掩飾工作做得相當成功。
“哎呀,可把你盼來了……”目睹我的“復活”,聖騎士牛百萬第一個跳了起來,異常激動地大步向我走來,給了我一個無比熱情的牛頭人式的擁抱,“……你到底死到哪兒去了,怎麼到現在才來啊。”
雖然明知道他這不過是隨口的抱怨,但我的心裡還是猛地抽緊了一下:很顯然我剛才“死到哪兒”去的地方和他們不太一樣,我還是有點兒擔心有人會產生什麼懷疑。
“人家又不會像你一樣,迷路都能迷到爪哇國去,你那麼著急幹什麼?”降b小調兒夜曲揶揄地白了他一眼。
爪哇國?在哪裡?我的地圖上好像並沒有標出這個國家的版圖。不過如果說牛百萬能迷路迷到這張魔法地圖外面去,我是絕對不會感到意外的。
“怎麼能不著急?我可等了你們老半天了。你們一個個倒是都不緊不慢的,就屬我等的時間長?”牛百萬一臉委屈地大聲抱怨著。
在我為因為自己無法言明的耽擱延誤了大家地時間而心中倍感愧疚的時候,半獸人術士丁丁小戈小聲嘀咕了一句:
“那是因為沒人死得比你早……”
說真的,誰說半獸人是個愚昧暴力的種族,這個睿智地惡魔術士就總能洞悉事情的實質……
站在樓梯口,我看見登戈特女士正背對著我們。站在一面正剩下不到半人高的殘壁旁,遙遙地望著遠方的山谷。落日的餘暉對映在她銀色地端,浸上了一層爛漫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