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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種工藝超級複雜的神秘藥劑在巨大多數時間裡根本就是有價無市,買無可買。
一聽說我手裡這個瓶子居然值至少三千枚金幣,我真的嚇了一大跳:“你說真的嗎,會長?你不會後悔吧”
“我已經後悔了……”妃茵內牛滿面地向我撲來,“……把瓶子還給我,讓我們共赴黃泉吧……”
我連忙一仰頭將藥水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嘴裡。這是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味道帶著一絲淡淡的甜,還摻雜著幾許柔和的奶香,如絲般潤滑,讓人回味無窮。
“味道好極了”我搖了搖空瓶子不懷好意地看了妃茵一眼。
我們可敬的會長大人面如死灰:“廢話,不是所有的藥劑都叫天神藥劑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隻手:“我也沒覺得這有什麼效果啊。”
“不要得了便宜賣乖了……”妃茵看上去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了似的,“……只有兩分鐘時間,不把他們幹掉你就等著黃麴黴菌中毒死翹翹吧”
儘管我不太清楚會長大人說的究竟是什麼,但一個資深冒險者的本能讓我覺得她用來威脅我的是一件非常嚴重而且非常可怕的事情——真的,太可怕了
當我殺向敵人的時候,長弓射日的“聖光護佑”早就已經在敵人過飽和的攻擊之下失去了效果。短短几個回合,他就在敵人的群毆中損失慘重,生命垂危。對方的半獸人術士一揮手,給他加上了一個痛苦詛咒,讓他在十五秒的時間裡生命力持續削弱。
我首先將他選為我的攻擊目標。
這個術士並沒有很有效的防禦技能,他的生命力和防禦力也相對脆弱。為了更好地削弱我們的戰鬥力,他召喚的役使魔是一個邪魅。這是一種特別的役使魔,長得更像是一個性感的女性人類,穿著一身很節省衣料的皮裝,以一條皮鞭作為武器。這種役使魔同樣是個攻擊力、防禦力和生命力都十分脆弱的傢伙,但卻天生就擁有一種魅惑敵人的詭異技能。
然而,現在我卻對魅惑技能完全免疫,因此,無論是術士本人還是他的役使魔都無法對我構成太大的威脅。
妃茵他們適時地纏住了其他的對手,讓我有機會放開手腳專心進攻。
一劍直刺,這個術士立刻損失了兩千七百多點生命,這比是我平時攻擊力的三倍還要多一點。繼而一劍劈斬,半獸人術士的生命已經損失了接近一半。
剎那間,一種嗜血的原始衝動刺激著我的內心。我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強大”的感覺了,眼看著敵人在我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地被我斬殺,我的心底湧起一種狂野的快感。這已經不能再稱之為戰鬥了,這完全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那個瘦弱的邪魅氣急敗壞地用她的皮鞭攻擊我,但我完全沒有理會她——這對我構成不了任何威脅,我甚至都感覺不到疼痛。而我只要把這個術士幹掉,那個役使魔自然隨之煙消雲散。
對方的矮人牧師還在不住手地給術士恢復生命,但相對於他損失的生命而言,這些許的恢復力完全是杯水車薪。沒過幾個回合,對方的術士就被我砍翻在地。
這個時候,我聽見一聲慘叫。轉臉望去,長弓射日又一次悄無聲息地倒在了地上。這個經常把莽撞當成英勇的粗魯矮人今天十分難得地在最緊要的關頭髮揮出了他的巨大作用,以自己的犧牲換取了我反擊的機會。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代替我去死的,我想我會懷念他的——至少在他復活之前的這幾十秒鐘內我會小小地懷念他一下的。
但長弓射日的死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壞訊息:我們暫時失去了能夠額外幫助我們恢復生命力的救助者,這意味著我的戰友們面臨著比剛才更加危險的局面——所以我要加油了。
我選擇的第二個目標是對方的刺客——確切地說,並不是我選擇了它。他此時正在攻擊妃茵,卻被妃茵用一個冰封術逃脫了追殺,隨即把他引向了我的方向。
原本一個戰武士在面對刺客時勝面就很大,更何況他此時已經失去了匿蹤的先手。我不費吹灰之力地幹掉了他,在我所爆發出的強大攻擊力面前,他甚至沒來得及形成反擊。
第三個對手是對方的戰武士,也就是我自己的翻版。之前我曾經想過去攻擊對方的魔法師或是牧師,但魔法師能夠使用“瞬間移動”的技能逃跑,牧師擁有“聖光護佑”的保護技能。天神藥劑所生的時間已經十分有限了,我不確定在藥效結束之前能否成功地幹掉他們。
而戰武士不同,他不會逃跑也不能逃跑,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與我面對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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