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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不會相信從那裡面跳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人,這簡直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他們是:妃茵、長弓射日、紅狼、丁丁小戈……
還有我
確切地說,他們不是我們——我知道這話聽起來很古怪,但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這些從金屬藏中跳出來的傢伙看起來長得和我們一模一樣,也穿著和我們相同的護甲,拿著和我們同樣的武器,只是這些東西的顏色看起來似乎要更暗淡一些。另外,他們和我們最大的不同在於:他們頭頂代表著自身身份的那行字元上,寫得都是“Ⅰ型生物DNA衍生樣本”。
在我驚訝錯愕的當口,那個長得很像丁丁小戈的“衍生樣本”竄到了我的面前。
儘管這個看上去很臉熟的半獸人手中同樣拿著一支“星之位面召喚法杖”,但他看起來顯然還不瞭解這玩意兒的用法。這傢伙將手中的法杖掄圓了,把它當成一把戰錘或是狼牙棒一樣向我當頭砸來。他的來勢太猛,我沒能採取有效的防禦,讓他一棍打掉了三百多點生命。但這個兇暴狂野的半獸人看起來知道進攻,沒有半點防禦的意識,我回敬了一記“刺劍”連上一招“順勢斬”,就減少了他接近一千點生命。
在我的周圍,我的朋友們也同樣陷入了激戰之中:丁丁小戈對上的是長弓射日的模仿者,有了重新召喚出來的“魔獄戰魂”的幫助,半獸人術士輕易地就將對手壓制住了;長弓射日對付的是紅狼的翻版,矮人牧師的雙節棍戰法在群毆時是一件有效的傷敵利器,但在一對一的較量中卻很難取得優勢,好在他的對手也只是一個毫無戰術可言的揮劍狂舞的黑暗精靈,我們也不必為他太過擔心,紅狼對付的是和妃茵神似的那個“衍生樣本”,他的對手平白穿了一身魔法師的裝備,卻毫無魔法師的覺悟,居然赤手空拳地與一個刺客近身搏鬥;而妃茵面前的則是一個長得和我很像的傢伙,在她強大的法術攻擊之下——準確地說,是在我們會長大人全身上下一流魔法裝備的加持下——那個拿著堅盾長劍的可憐蟲簡直毫無還手之力,轉眼間生命值已經降到了不足三分之一。
很快,我就消除了剛剛見到這些傢伙時的驚惶之心:這些傢伙雖然長得和我們一模一樣,但無論是從戰鬥的技巧還是從各種技能的掌握來看,他們都毫無可取之處,就像是這座空穴外圍的那些野蠻部落的成員們一樣,平白長了一副智慧生物的面孔,卻只會在自己戰鬥本能的驅使之下用毫無威力可言的普通攻擊進行戰鬥。我猜測這些傢伙就是那個什麼“DNA資訊採集儲存系統”用某種我未知的方式複製出來的我們,至於它究竟是用什麼複製的我卻不得而知了——也許是血液吧,我想。因為自從進入到了這個基地之後,我們經歷了多次的戰鬥,損失了不少的血液。我覺得這玩意兒說不定能把人的血液像種子一樣再“種植”出一個同樣的人來——這也是我能夠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方式了。
這種一邊倒的戰鬥自然堅持不了多久,沒過多久,我們就將自己面前的對手一一擊倒。讓我感到觸目驚心的是,他們倒地之後,迅速消融成了一灘淡綠色的漿汁,身上的裝備也很快地化成了一團灰燼。
這種強度的戰鬥,顯然還不足以讓我們的對手滿意。沒過多久,他又放出了一撥“Ⅱ型生物DNA衍生樣本”。和之前的那些傢伙一樣,他們同樣以我們為樣本複製出來,但他們卻比剛才那些傢伙要強一些。他們已經能夠使用一些初級的戰鬥技能,但即便如此,它們仍然遠遠不是我們的對手。
這個時候,妃茵好像收到了新的資訊,立刻掏出她的冒險筆記翻看一眼,隨後合上對我們說:
“看來我們的動作得快一些了。絃歌雅意剛發來訊息,他們那邊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趁著距離下一撥攻擊還有些時間,我再次在眼前偷偷劃開了一個螢幕,觀察起絃歌雅意那邊的戰況來。看得出來,在後方掩護我們的戰友們剛剛經歷了一場十分慘烈的防禦戰:和上次看到的景象相比,那裡的防線已經收縮了許多,在那座巨大的要塞炮下面,我們的朋友們和剩下的其他士兵只能死死守護著僅存的兩層殘破的掩體,原本能夠給他們提供強大火力支援的那些炮臺和暗堡此時大多數已經在敵人的輪番攻擊下化作了一片廢墟焦土。此時,陣地前那片空地上已經塞滿了被擊毀的金屬魔偶的殘軀,看上去他們剛剛擊退了一撥敵人的攻擊,和我們一樣,正在等待下一批敵人的進攻浪潮。
原本我一直很擔心他們會不會和我們同樣遭遇到彈藥能量不足的問題——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