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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在騎著的一些東西換個名字。他們往往把這種行為叫做yy,而我因為學習鍊金術需要所接觸的一些靈魂魔法學著作中通常把這種行為稱作“個體強烈的本我享受原則衝動與自我現實原則的碰撞所引發的心理畸變在後工業時代物質豐富和思想匱乏的群體xìng不可調和矛盾的影響下被延長的心理斷rǔ期所產生的無法實現的yù望投影具象化表現透過移情方式投shè於第二客體的jīng神官能症臨chuáng表現”。
好吧,我覺得還是yy說起來順口一些……
……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探討一頭野豬如何能夠凌空滑翔的問題,這或許是至高神造物時的某個失誤,又或者完全是他的惡趣味而已,但那頭豬正在緩慢地向地面滑落,這是毋庸置疑確鑿發生在我面前的事實。以它目前降落的速度來看,著陸的速度可能比長三角還要更快一些。出了這個山口就是一座寬敞筆直的大橋,終點就在橋的另一端。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裡只能浮現出四個大字,那就是“勝券在握”。
無論什麼時候,在結果尚未出現之前,永遠都不要高興得太早,這是我此前的人生歷程中無數次的冒險經驗一再告訴我的,然而我們總是在如此靠近幸福的時刻一次次地將它遺忘。
正當我以為我們這一次能夠穩cào勝券的時候,山頂上那個騎著骷髏馬的惡魔開始了他驚天動地的反超:
他以無以匹敵的凌厲勢頭從山巔直衝下來,義無反顧地踏進這條崎嶇難行的盤山路。在面對面前哪條對摺的彎道時,它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催快了骷髏戰馬。就在我以為他無疑將會衝出山路跌落懸崖時,那匹怪異的骷髏戰馬居然一個極轉,四蹄著地,整個身體側向滑移起來。山路上的土石被它推得四散飛濺,它的馬掌和地面劇烈摩擦,不斷髮出“吱吱嘎嘎”令人牙酸的劇響。當它整個身體整個調過頭來,面對著下一道山路時,又一次毫不猶豫地箭shè向前,直到下一個彎道前再次上演這驚人的轉彎技巧。
我從未見過任何一種生物在下山時可以做得如此剛烈又如此飄逸,儘管這無疑和那匹骷髏戰馬自身的技能有關,但我要說,如此高難度的技巧絕對需要騎乘者高超的技藝,他在每一個彎道轉彎時所選擇的時機和位置無不體現出了他過人的膽識和jīng細的控制,更重要的是,這一切必須建立在他對他坐騎無比細微的瞭解之上。
只用了不到一分半鐘的時間,它就走完了長三角費盡心力建立起來的優勢。當他從長三角身邊超過時,控制著骷髏戰馬的屁股扭了兩扭,似乎是在表達對對手的嘲nòng。當雁陣的那頭“飛豬”經過漫長的滑翔過程終於著陸的時候,骷髏戰馬以恰好經過它的身側,以半個馬頭的優勢領先。
前方是一條直道,在大家的坐騎都是百分之百速度加成的情況下,排位已經不可能再出現變化。長三角直到此時才堪堪馳出山口,開啟了坐騎的“狂奔”技能,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妃茵也jī活了坐騎的“衝刺”能力,可她離得更遠。
這真是巨大的諷刺,我們一群人拼了命才建立起了這樣的優勢,幾乎每個人都比自己的對手領先一步,可最終卻被對方的一個人徹底打敗了。我們包攬了第二、第三和第四名,可這一切毫無意義,因為整場比賽只有一個勝利者。
哦,我要再說一句,那個在最後關頭上演驚天反超的惡魔名叫“藤原拓海”,他的骷髏戰馬的名字有些古怪,是一些通用語文字和一些陌生符號的組合,具體好像是這樣的:
“藤原とうふ店(自家用)”。
一百五十五: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動物
一百五十五: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動物
比賽進入到了最後衝刺的關頭,前方終點的拱mén已經遙遙在望,那個名叫藤原拓海的惡魔騎手已經一馬當先地縱上了拱橋,雁陣駕著她的“豬嘟嘟”緊隨其後,我落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很快也縱馬躍上了大橋。一連串急促嘈雜的蹄聲在橋面上響起,猶如一柄柄大錘一下下地敲在我們的xiōng口,讓我們的心一點點絕望地沉淪下去。
三十秒後——不,最多還有二十秒,這場比賽就將以我們的失敗告終,而我們除了眼睜睜看著這恥辱發生之外別無它法,這種自始至終勢均力敵但在最後關頭卻以毫釐之差落敗讓人無力迴天的挫敗感甚至尤甚於以絕對的劣勢被壓垮。此時我們心中的沮喪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咦,那是什麼?正當我的心情低落得無以復加的時候,忽然間,那一段的橋欄杆外lù出一個乾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