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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怎麼好意思呢……”綠皮。膚的暗影行者一邊謙遜地微笑著,一邊用手指沾著唾沫,一枚一枚地數著手中的金幣。
不知道絃歌雅意和雁陣此時的。心情如何,但就我個人而言……我忽然很後悔剛才沒有從會長大人手中買進一批藥水……
以這筆交易為契機,我們的可。敬的會長大人妃茵大小姐終於與我們的對手初步達成了諒解,同意幫助他們刷過這一次的擂臺任務,同時也將我們的勝場刷到八次。為確保我們切實幫助他們完成這個任務,妃茵大小姐還特別提出將藥水交易分割成九份,每當他們取得一場勝利之後就完成一份交易,直到最終。這在最大程度上降低了我們攜款潛逃或是他們賴賬不給的危險,是在是一項睿智的創舉。
當然,作為這一筆交易的附加條款,妃茵大小姐特。別提出,在對方九場、我方七場,一共十六場交鋒中,葬禮進行曲都必須交由妃茵擊敗,以作為一位淑女被一個男士以卑劣的扔蟲子行為所驚嚇的賠償,心懷歉意的葬禮進行曲立刻頗有紳士風度地接受了這個條款——很快他就後悔了。
當第二次和妃茵一起站在擂臺上的時候,腐朽者。戰武士並沒有迎來他預期中如潑的冰雪風暴和爆裂的魔法陷阱,他面前俊俏的人類女魔法師並沒有拿出流光溢彩、充滿著強大魔力的魔法杖,而是笑吟吟地從揹包裡翻出了一把只能增加三點攻擊力的“剝皮小刀”。在這把又小又鈍的初級武器之下,葬禮進行曲足足被連捅了兩百多刀才好不容易血肉模糊地敗下擂臺,其間的慘狀直令我們這些旁觀者不忍卒睹。
第二次妃茵用的是一把大錘……
第三次是長矛……
第四次是……
……
連續十六次的戰鬥,妃茵沒有一次使用了相同。的方式來對葬禮進行曲實施她這慘無人道的血腥報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實在無法想象一隻小蟲居然會引起一個漂亮女人如此刻骨銘心的怨念。在我看來,我們的對手們就算從一開始就把金幣全都交給我們也不必擔心我們會中途逃跑——不要說十六次,就算連著痛宰葬禮進行曲一百六十次恐怕都無法平息我們會長大人心頭的憤恨……
不過我們必須。要承認的是,來自於枯萎之地的亡靈戰武士是我平生僅見最為堅忍勇毅的一條好漢。在妃茵連續十六次煉獄般令人戰慄的殘暴酷刑中,這個傢伙每一次都安安穩穩地端坐在擂臺中央,從容就義,自始至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皺——當然,如果他有眉頭的話——哪怕是最輕微的孱弱呻吟都沒有發出來一聲。
“天吶,他怎麼能忍得住這樣巨大的疼痛?”擂臺下,我無法按耐自己滿心的欽服,情不自禁地輕呼道。
“笨,他把神經感測器摘了……”絃歌雅意翻了翻白眼兒,不屑地說道……
……
沒過多久,這筆交易就順利地完成了。如果不看對方五個人那在山風中飄搖的空蕩蕩的錢袋的話,這總體上來說還是一筆雙方都能從中受惠的雙贏交易。在這筆交易之後,我們的獲勝場次順利地上升到了八場,並且距離給神殿的十萬枚金幣“捐贈款”也只剩下了不到三千枚的差距。而我們的對手們則以不可能的極低階別創造了一個奇蹟,勝利透過了眾神的考驗,光榮地獲得了九場擂臺戰的勝利。至於那些藥水……從好的方面來考慮,至少他們在此後的半個世紀之內是用不著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憂了——如果那些藥水的保質期足夠長的話。
在將我們的對手從連續二十七場敗北的無盡苦痛中解救出來之後,我們並沒有急於完成此行的使命、立刻在眾神注視的擂臺上實現我們最後的榮耀。恰恰相反的是,當目送我們的對手離開神殿,將一大把沉甸甸的金子志得意滿地塞進我們的揹包之後,我們忽然發現,去奪取最後一場榮耀的勝利、完成公會神聖的封地任務……似乎……好像……也不是一件多麼緊要的事情了……
“……您好,先生,歡迎光臨!”當又一場擂臺戰開始的時候,我們的會長大人換上了一身雍容秀美但防禦力特別低下的高叉長裙,空著雙手款款地走上擂臺,臉上掛滿了職業性的微笑,異常熱情地衝著對面的對手打招呼,讓人感覺自己似乎並不是站在以勇氣和力量賭博榮譽的擂臺上,而是正站在一家豪華旅店的門口,面對著一位殷勤迷人的女招待似的。
“……在戰鬥正式開始之前,佔用您兩分鐘的時間好嗎?看各位英雄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已經經歷了很多場艱苦的戰鬥了,儘管諸位看上去確實是非常的雄壯英武,但在這樣激烈的戰鬥中,想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