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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這次決鬥以為一個十分詭異的結局宣告終了:戰勝的一方灰頭土臉,垂頭喪氣,沒有顯露出半分勝利的自豪來;反而戰敗的一方喜笑顏開,衝著這場決鬥唯一的勝利指指點點,大加嘲諷,倒好象是他們贏了似的。
雖說事情並沒有像我們事先所預料的那樣展,但結局卻和我們所期盼的相差不遠。在我和一生執著於夢的共同努力下――當然,更多地是在我個人的努力下――我們與懲戒之錘騎士團和平地解決了這次爭端。
“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不管他強忍笑意的扭曲表情讓我感覺多麼不自在,令人慶幸的是,一生執著於夢果真毫無保留地遵守了他的諾言,“……這件……嗯……寶甲……就還給你們吧。”
在他的要求下,和稀泥極不情願地獻出了那件“堅韌”的上裝。他並沒有把他交易到武僧我是你爸爸的手中,而是氣咻咻地把鎧甲直接扔到了武僧面前的地面上,藉此表達著自己心中地憤恨和不滿。
我是你爸爸頓時喜不自勝。還沒等和稀泥轉過身去就迫不及待地趴在地上把這件鎧甲抓了起來,萬分寶貝地塞進到自己的背囊之中……
天空真藍啊,遠山好綠啊,樹木好蔥翠啊……至於大鬍子武僧那極度沒有出息的猥瑣表現,我完全沒有看見啊沒有看見……
橫眼掃去,我現我的同伴們也都很有默契地翻著白眼直往天上看,生怕讓別人錯以為自己和那個拿著破爛當寶貝的菜鳥很熟。
“佛笑老大,這件寶甲拿回來了,真是多虧了你呀……”我是你爸爸顯然沒有覺四周凝重的氣氛。滿面歡顏地揮著手臂衝著佛笑大喊。
佛笑面色鐵青,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雙手握在自己刀劍的握柄上,
松。鬆了又緊。
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非常同情地目光看著他……
一生執著於夢識趣地走了,同時帶走了他的公會人馬。他很友好地和我們告了別,告訴我們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找他幫忙,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剛剛和我進行了一場生死較量、並且最終兩敗俱傷的樣子。
對於許多人來說,這種話只能當作可有可無地客套隨便聽聽,但是對於這個如陽光般熱情的大陸第一公會會長。我覺得這更像是一個指望得上的承諾。或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地遇到麻煩。他的名字肯定會在我送求助資訊的名單之內。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家了。”佛笑急著想要離開這個位面。他的理由讓人很費解,“我媽給我打電話了。她還以為我今天補課呢……”說著,白衣劍客一陣竊笑,彷彿很得意地樣子。
“老大,原來你還是個學生啊?逃學可是不對的喲。”我是你爸爸搖了搖頭,顯然對佛笑的做法持否定態度。
“本來是應該補課地,可是老師今天正好有事。反正那麼早回家也沒別地事幹,好不容易放個暑假,總得讓我休息休息吧。”佛笑眉毛一挑,不服氣地爭辯道。
“也對,也對,勞逸結合嘛。想起來也真是羨慕你們啊,想當年我上學地時候可沒有這麼好的遊戲……”大鬍子武僧對佛笑地話表示了部分支援,然後滿臉憧憬地回憶起來。
“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海鮮呢……”佛笑適時地打斷了跟班的憶苦思甜,再次提醒道,“……我可是要帶女朋友去的喲。”
“老大,你放心,燕翅樓三樓龍王廳,明天晚上六點半,死約會,我們不見不散!”我是你爸爸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就這樣,這一僕一主定下了在另外一個時空位面的約會,而後向我們揮手作別,一道離開了法爾維大陸。
長弓射日約了其他的朋友一起去“K歌”,雁陣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美容”,而我們的精靈神射手絃歌雅意垂頭喪氣地抱怨著自己下午要去“加班”。我已經習慣了我的朋友們因為這些千奇百怪的陌生原因而暫時地離去,我知道,在那遙遠的星辰之外,在那我所不能知曉的無數位面之中,一定還有著另外許多種和法爾維大陸完全不同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生活。
對於我來說,這裡就是我的全部,而對於我的涉空朋友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經歷的一切註定只會是他們生命中非常微小的一個組成部分。
有時候我不禁會猜想:他們所經歷過的其他位面的生活究竟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他們會不會像我們一樣,在面對惡行的時候勇敢地挺身而出,義不容辭地去制止和懲戒那些為惡的匪徒?
他們會不會像我們一樣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