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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地圖告訴你確切的位置,我打賭你絕對分不清自己究竟身處何處――帝國領土,還是聯盟疆域。
可儘管身邊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可我還是覺得周圍的空氣壓力變得很大,一直壓迫著我的胸口,讓我的呼吸變得有些緊。我變得有些神經質起來,似乎從每一棵樹木、每一片葉子後面都能感應到緊張的氣息,彷彿我們無時無刻不處在敵人的包圍之中,他們隨時都會從密林深處衝殺出來,把我們碎屍萬段。
其實我自己也很清楚,這完全是我自己嚇唬自己的心理作用。這地方根本不像我感覺到的那麼危險。一路上,我們也曾經遇到過幾個在林中游蕩的帝國冒險,可他們見我們人多勢眾,全都早早地躲到了一邊。我們不衝上前去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就算是至高神保佑了,他們哪兒還有膽子來招惹我們?
然而事實是一回事兒,感覺這種東西又是另外一回事兒。此前我也曾經因為接受任務而偵查帝*佔領的地域,可那都是在開闊的平原地帶,甚至是西北的隔壁荒灘,一望無際。任何風吹草動都盡收眼底。
可這裡是雨林地帶,和那些無法隱藏危險的一馬平川完全不同。如果有人想要藏起來地話,隨便往哪棵樹背後一站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除非那個人是名字扯到天上去的聖騎士牛百萬,就算是把他結結實實地埋在墳墓裡,恐怕他也無所遁形。
有些瘋子說我們腳下的大陸是圓形的,在大地的另一邊,另外一些人正和我們腳對著腳地行走生活著。這個猜想一直困擾著我的關鍵問題是:如果我們把牛百萬頭朝下埋進地裡去,那他的“大名”會不會從大地的另一頭冒出來?
而現在,這個有史以來最顯眼的人肉……對不起。是牛肉……靶子正站在我地身邊。他的名字翹得幾乎比雨林中最高的樹木還高。有他陪伴在一旁,我們永遠都不用多餘地去考慮生命安全問題――因為它肯定是不安全的。
事實就是如此,我們和最容易地目標走在一起,正經過著敵佔區中一段最容易隱藏危險的地區。你讓我怎麼可能輕鬆愜意地享受這一段旅程?我佩戴著望遠鏡一刻不停地來回巡視著四周,脖子都快被我搖折了,頭腦中緊繃的神經更是處在斷裂的邊緣。如果條件允許地話,我甚至恨不得放一把火把這整片森林都燒成焦土。這樣我的心裡才能多少踏實點。
正因為我的心裡一直對莫須有的危險惴惴不安,所以,當一座人類地莊園忽然出現在我們眼前時,我的一顆心才落了地。
準確地說。這裡只能算“曾經”是一座莊園。在一棟三層的小樓兩旁,各有一座兩層地角樓,四周還散落著幾座小房子。樓房地前面就是馬、豬圈和農場。農場裡一片狼藉。就好像剛剛被一陣颶風掃過似地。小麥和各種蔬菜無精打采地生長著。我對它們今年的收成實在不能抱什麼希望。不過農場中仍然生長著不少作物,大多是土豆或是番薯之類生長在地下地東西。因此被保全得很好。
莊園的四周被高大的柵欄包圍著,只留下一扇大門朝南開著。之所以我那麼肯定這是一座“人類的莊園”,是因為我們在經過時恰好看見了它忙碌的主人們――一群穿著簡陋工作服的農夫、馬伕、鐵匠、理師們正前仆後繼地衝向莊園大門,抵抗著二十幾個腐朽的攻擊。
這些為了守護家園而臨時拼湊起來的兼職軍人們手中大多揮舞著一些讓人啼笑皆非地武器:一個膀大腰圓、一張大臉幾乎有我兩張臉那麼寬闊、上面還長滿了碼字的、穿著廚娘服的女士左手掄著一根粗大的擀麵杖、右手揮著一把不比普通斧子小的菜刀,頂在隊伍的最前排。一個大約五十多歲年紀、頭戴草帽的老農夫雙手緊握著一柄碩大的糞叉站在胖廚娘的身後,叉頭在揮舞時還不是滴下一些粘稠的黃褐色汁液來。除此之外,這裡還不乏釘耙、剃刀、犁頭之類詭異而威力強進的奇門兵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居然還抱著一摞馬蹄鐵當成暗器投向這些從死亡中逃脫出來的惡鬼,而且殺傷力還頗為可觀。
一個身傳白色紗裙的金少女站在這群人的身後,她應該是個牧師,不停地使用著神聖魔法,為己方的傷進行治療,不時還放出一道攻擊性法術,將侵入的腐朽擊退。我實在很難從她的表現衡量出她的魔法水平
魔法一個接一個地從那雙白皙的小手間射出來,之的停頓,彷彿她從來都不用擔心魔力值耗盡的問題似的。按理說,魔力如此充沛的神的信徒早就應該掌握那些威力強勁的法術了,可這個這個少女卻一直在用“治療術”和“神聖一擊”之類最入門最簡單的蹩腳法術,看起來好像只會用這兩個魔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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