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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特爵士站起身來。轉向我們。
“咦……”
我立刻驚訝地輕嘆了一聲。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的面龐,手足無措地僵在當場。
要塞中有腐朽、巨魔和血族三個種族地敵人。為了公平起見,這支軍隊地最高指揮官一半不會再從這三個種族之中選拔,因此我一直理所當然地以為,統帥這支多種族混編部隊的領導要麼是高大暴躁地惡魔族人,要麼就是狡詐詭譎的黑暗精靈。不過,就算末世君王的人事任命完全沒有考慮到公正公平的因素,黑爵士阿瑟…登戈特仍然是腐朽、巨魔或是吸血鬼中的一員,也絕不會讓我像現在這樣驚愕。
這個碎石要塞的最高領導身材高挑,一頭低垂過肩膀的銀灰色長遮住了雙耳,白皙的肌膚細膩而光滑,雙頰彷彿因為缺少光照般看不出一絲紅潤的血色。最讓人注目的,是她那雙蒼藍色的眼眸。她的雙眸如寶石般閃亮而冰冷,漠然的目光間流露出一絲難以遮掩的嘲諷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根本就不打算遮掩。她從不凝神注視你,即便她的目光偶爾會在某個人身上停留片刻,也只是漫不經心地打量你兩眼。可即便如此,你也會感到她的目光比最鋒利的刀劍還要難以招架,彷彿隨時都可以穿透你的身軀,將一絲峻峭的寒意直射入你的靈魂中去。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亮銀色的金屬鎧甲,鎧甲左邊是一個巨大的龍狀護肩,右肩連同整個上臂都裸露在外面,雙手帶著一副造型華美的長筒金屬手套。鎧甲胸口的部分呈現出一道賞心悅目的V形鏤空,堅固的金屬甲僭謁豐滿的雙胸間擠出一道深不可測的陡峭溝壑。這個V形的空造型是如此驚世駭俗,以至於和令人無限嚮往的“H”形只有毫釐之差――這不能不說是一件令人頗為遺憾的事情。
然而,與她下半身的裝扮相比,這件開到了肚臍眼的V字領輕甲還是略顯得保守了一些。她的腳上穿著一雙剛沒過小腿的金屬長靴,堅實圓潤的大腿幾乎整個都裸露在外面,只在腰間圍著一圈造型華美精緻金屬短裙,象徵性地遮掩住了最隱秘的部分――我誓這是我這輩子所見過最短的一條裙子,請原諒我的教養和矜持讓我無法詳細描述這條裙子究竟有多短,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它再短上稍許的話,或許就會成為我這輩子所見過的最寬的一條腰帶。
正如我所描述的那樣,傳說中殘忍冷酷蔑視生命的黑爵士阿瑟…登戈特既不是一個惡魔也不是一個黑暗精靈,同樣也不是腐朽、巨魔或是吸血鬼這些種族。她根本就不屬於末世帝國五大族群中的任何一個。
我敢指著我地眼珠向你誓,她是一個人類。而且還是個冷豔妖冶的美麗女人!
面對著這樣一個敵人,我的頭腦中一片空白。
我們一路跋山涉水,歷經數度生死,面對著數以千百計的敵人,拋頭顱、灑熱血,用自己的生命淌出一條鮮血淋漓的艱難征途,只是為了拯救這片給了我們生命的故國沃土,拯救那些與我們血脈相連的同族至親。
如今,這個任務之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公德圓滿、阻擋在我們身前的只剩下了最後一個敵人。這時候我卻現,那個親手製造了無數死亡地兇手、那個一心想要滅絕我的故土和族人的魔王,居然是我的同胞。
這充滿了黑色諷刺意味地現實讓我心頭一陣迷惘,以至於短裙底下那條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絲質內褲都不是那麼吸引人了。
“啊。人類……”登戈特爵士掃了我們一眼,然後將她淡漠的目光輕輕地落在我的身上,“……我已經有兩百年沒有見過自己地同胞了……”
黑爵士的聲音慵懶而柔軟,帶著一絲甜膩的沙啞。就像是一塊粘糯的“月溪城蜂糖”,緊緊黏在人地喉嚨口,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甜美香軟得令人窒息。
“……自從納菲遜荒原的那場會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人類。不止是人類,儒。精靈。矮人……
住在法爾維大陸上的陰險種族。我一個也沒有見過嬈地黑爵士靠在椅子邊上,輕聲細語款款地說著。似乎對我們完全不抱敵意。我大概是受到了她這種情緒地感染,也提不起一絲戰鬥地熱情。不止是我,我的夥伴們也都沒有任何戰鬥地表示――儘管他們看起來都有點不耐煩。
“每次都是這樣,開打之前總要絮叨半天……”降b小調夜曲小聲抱怨著。
“你懂什麼,這可是主線劇情,我們總得感受一下游戲情節吧,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得多無聊……”丁丁小戈白了儒吟遊詩人一眼,“……你看看人家牛百萬多沉得住氣,這才能感受到這款遊戲深厚的文化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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