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惡意來揣測半獸人礦工的動機。
“那是順便啦,順便……”丁丁小戈連臉都沒有紅一下。
好吧。我不得不正視這樣一個可悲的事實:在我的這些靠不住的涉空戰友之中,把拯救世界這一偉大任務放在心上的,竟是令人絕望的一個也沒有。而像這樣一支毫無理想和凝聚力可言的冒險隊伍,竟然是法爾維大陸殘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了。
無奈中,我地腦海中不由得迴響起數百年前一個半島小國的王子在決意為被王后和叔父合夥謀殺的國王復仇時出的喟嘆:這可真是一個顛倒混亂地時代,唉,倒黴的我卻要負擔起重整乾坤的責任。
這句話簡直是我此時想法的真實寫照……
半獸人術士和儒吟遊詩人還在爭執不休,看來如果沒有人能給他們一個明智地選擇,他們說不定能像這樣一直爭吵到世界末日——當然。考慮到我們目前正面對的緊張局勢,世界末日大概也沒幾天就要降臨了。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倆的爭吵,“……如果我是你們的。
阿…維薩里守衛著地要塞地牢:
“……這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立刻放棄了爭吵,湊到地圖跟前,看看這裡。又看看那裡,暗暗比較著。
“有什麼區別嗎?”
“是啊是啊,好像怎麼看都是一樣啊……”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這兩個沒有原則性地傢伙那麼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見。
“從地圖上看當然看不出什麼差別來。可是……”我指了指城門外道路上那些來回逡巡著地帝國衛兵們:
“你們沒現亡靈族地衛兵級別更低一些麼?”
對於我們這群人數又少、級別又低、隨時都有可能被蜂擁而至的敵人砍成肉醬地冒險來說,這一個理由已經有了足夠的說服力。丁丁小戈和降b小調夜曲看了看那些大多在五十二級左右的吸血鬼和巨魔們,又回過頭看了看那些五十級上下的腐朽。相互對望了一眼。而後很有默契地同時點了點頭。
正當我們好不容易統一了意見。即將上路的時候,我們的牛頭人聖騎士牛百萬忽然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
“咦。我們幹嘛非要去那裡,這兒是哪裡?我們不是還沒去過嗎?”
說著,牛頭人粗大的手指在地圖另一端一個紅色的標記處重重地點了下去。
一陣幾近虛脫的無力感襲上了我的額頭,我狠狠地皺了皺眉,努力剋制自己儘量不要用太過鄙薄的目光望向牛百萬。
遺憾的是,我還是失敗了。
和我遭遇了同樣失敗的,還有丁丁小戈和降b小調夜曲。
“喂,你們幹嘛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在我們的注視下,牛百萬的心裡不免有些著慌,卻又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如此,只能詫異地問道,“怎麼?我說錯什麼了麼?”
“那個……牛哥哥……”仙女下凡臉著地面頰泛紅,支支唔唔地輕聲說道,“……那裡……那裡是副本的入口,我們就是從那裡過來的呀……”
“哦……”路痴牛頭人聖騎士昂起頭,以純潔的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晚霞的餘暉對映在他的面頰上,染出一片紅暈,如同一道羞赧的怯顏。
……
“哎呀,傑夫,你不是說這裡的怪很好對付嗎!”骨架粗大的“白骨侍衛”雙手重劍橫掃,攔腰——當然,是以他自己的腰為標準——揮出,重重砍在降b小調夜曲的額角上,疼得他一聲慘叫,捧著腦袋大聲對我抱怨著。
“我只是說這裡的怪級別最低,可沒說過他們一定好對付!”我一邊竭力辯解著,一邊舉盾擋開遠處一個“白骨元素師”衝我射來的魔法火球。熾烈的火焰元素在我的盾牌上“嘭”地炸裂開來,一陣焦灼的觸覺立刻傳遞到我地手上。
自從踏上了希特維尼亞低地,我戰鬥的運氣始終都不怎麼好。一路上遇到的敵人除了殭屍就是骷髏。始終難以讓我的佩劍揮出最大的威力。這些腐朽的骨頭又臭又硬,有的還披著厚重的鎧甲,對於長劍的穿刺攻擊有著很強地抗性,搞得我在和他們戰鬥的時候一直束手束腳,一直給我一種有力使不上的窩囊感覺。
“啊……牛哥哥,快來幫幫我啊,我要堅持不住了!”變成了巨熊形態的精靈德魯伊少女同時和兩隻白骨侍衛展開了激烈地肉搏。對於陰森的腐朽形態有著天生恐懼感的精靈女孩顯得十分驚慌,縮著脖子半閉著眼睛,揮動著一雙沉重的熊掌奮力地向前撲騰著。嘴裡還不住口地向著貌似可靠地牛頭人肌肉男大聲呼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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