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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回應地剎那間,情勢忽然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腐朽大福克那張只剩下頜骨和牙齒的口中,忽然出一陣“颯颯”的嘶鳴,就好像是一股勁風穿過骨頭罅隙時產生地亂流尖嘯之聲。緊接著。他渾身上下的骨節都出“吱吱咯咯”的怪響。隨著這聲音的傳遞,他原本就已經十分堅固地骨骼忽然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變得更為粗壯起來,上面似乎還隱隱透出一層暗紅色的光暈,彷彿大量的血液被滲透進了他地屍骨之中。染滿了濃濃的血腥色澤。
當這驚人的變異結束之後,他地身高已經變得幾乎和牛百萬相當。他手中地獸牙長矛此刻看起來顯得格外細小,簡直就像是一件孩子地玩具。
猛然間,他的右手一揮。長矛在他地身前劃出半個凌厲的圓弧。我察覺到了危險,立刻舉起盾牌擋在胸前。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在我的盾牌上,我感到自己並不是被一支長矛、而是被一枚大錘擊中了似的。身不由己地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七十六點生命隨之減少。
這時我忽然驚訝地現,正面承受了這一擊的並非只有我一個人。牛百萬、降b小調夜曲和變身成了灰狼的仙女下凡臉朝下、以及半獸人薩滿洪多斯酋長都被這颶風般的一擊殺得退卻開去。因為沒有盾牌的保護。他們的生命損失得比我要嚴重得多:身穿重開的牛百萬失去了九十多點生命。夜曲和仙女下凡的損失超過了一百三十點。洪多斯酋長几乎是赤身*地接下了這一記重擊,他的損失也最大。生命值**二百三十點。只有丁丁小戈和他的役使魔冰魔女,因為採用的是魔法攻擊,站的距離比較遠,所以才幸運地沒有受傷。
直到這時我們才現了自己的疏漏:這個高大的腐朽並非只是一個普通的亡靈族武,它的名字已經清清楚楚地告訴我們,他是一個標準的獸骨“狂戰士”。
沒人會喜歡和一個進入了狂暴狀態的狂戰士戰鬥。他們都是一群瘋子、殺戮狂、暴力信徒和無政府主義,一旦和他們交手,你根本無法期待用簡單的“勝利”或是“失敗”來結束一場戰鬥,在大多數情況下,與狂戰士的戰鬥只會因為一種情況而停止,那就是死亡――你的死亡,或是他自己的死亡,甚至是你們兩個人的死亡。只有死亡,才能平息一個狂戰士心頭對於戰鬥和殺戮的渴望。
而對於我們面前的這個獸骨狂戰士大福克來說,就連死亡也平息不了他的瘋狂――顯然他已經死了,而這看起來沒起到什麼作用。
還沒等我們喘息過來,進入了狂暴狀態的獸骨狂戰士就再一次揮舞起了長矛。該死的是,這一次他沒有追擊我們中的任何一個,而是將目標對準了手無寸鐵的洪多斯酋長。
又一道紅光噴薄而出,將一片雨幕印上了鮮血的顏色。酋長的生命力頓時逼近了二分之一的危險界限。這時候,我們終於再次逼到了他的身側,各式各樣的武器毫無保留地重重擊打在他的身上。這一刻,獸骨狂戰士就像是一尊生命力的人形噴泉,足足超過五百點的生命值一瞬間就從他的體內迸射了出。
在狂暴狀態中,狂戰士的殺傷力將會得到大幅度的提高,但與此同時,他的防禦力也會相應地降低。在生命僅餘下最後不到四分之一的時候,大福克的狂暴技能可以說是加速了他自己的滅亡。
可是,一個連靈魂都已經失卻了的已死還會懼怕再一次地滅亡嗎?
受到狂暴狀態的影響,在大福克的顱骨之中,暗紅色地靈魂之火歇斯底里地燃燒著。看起來就像是要將自己連同敵人一起分毀在這捧狂野絕望的魂焰中似的。我們都知道,腐朽顱骨中的靈魂之火是一團沒有溫度的冷焰,可這時我的眼睛大概出現了錯覺,只覺得那從天而落的串串雨幕打在他的頭上,似乎在一瞬間就被這團魂焰蒸了似的。那團恨不能一次燃盡一切生機和希望地火苗,令所有直視它的人都無法不感到一陣心悸。
又是一擊重重落在洪多斯酋長的身上,酋長的生命只剩下了最後不足四百點。大福克此時好像已經徹底放棄了長矛地功用,完全把它當做一根鐵棒、或是一把戰錘來使用。他的攻擊已經完全看不出一個職業戰士久經訓練的痕跡,完全是將自己的軀體交付給了隱藏在自己靈魂深處最瘋狂最暴虐地那一部分*。憑藉著心中的殺性和身體的本能去破壞和殺戮。
情勢急轉直下。我們萬萬也沒有想到,大福克的攻擊會突然間變得如此猛烈,更想不到戰鬥到最後他居然會完全拋棄一貫地法則,對殺傷力巨大的敵人不聞不問、轉而去全力對付那個根本無所作為的“拳擊流”薩滿。這徹底違背傳統習慣地戰法一下子把我們給打蒙了。我們只能眼睜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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