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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牛百萬遠遠站著,不無羨慕地說道,“快看看,是什麼技能?”“連射,在短時間**連續射出十五支箭,消耗五十點鬥氣,需要五分鐘冷卻時間!”絃歌雅意大聲回答著。在領悟新技能時,他高興得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忙著睜開眼睛查詢。而現在,他又擺出了一副老熊抱樹的架勢,小臉蛋又紅又白,恐怕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了。領悟了連射技能的絃歌雅意表現得越神勇,在此後的幾次誘殺中,他接連射死了超過半數的野狗。託他的福,我也升到了第五級。不過隨著野狗數量的減少,他射中目標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從大概每次的三分之一,逐漸降到了四分之一、五分之一,一直到連命中一箭都很困難,而他瞄準的那塊地方,已經被利箭插得密密麻麻的,就像是長滿了一片荒草。沒有一個遊俠經得起這樣的消耗。當野狗領狂犬開普蘭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生命、還有另外三隻受傷不等的野狗時,絃歌雅意的箭支終於告罄了。“現在我們怎麼辦?”牛百萬向我問道。其實,他興奮的目光早已暴露出了心底的答案。“那還用說?”我衝他一笑,提劍在手。然後,我們不約而同地望向僅存的幾隻傷犬,異口同聲地大喊一聲:“砍死這群狗孃養的!”
第九章 關於恐高的邏輯問題
一直以來,我們被這一大票野狗追得尋死覓活,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這心裡一直窩著一團冤火。現在有機會一雪前恥,怎不讓人精神鼓舞。這一句“狗孃養的”,既切合實際情況,又宣洩了我們心頭的怨氣,著實讓人心頭痛快了一把。最先衝向我的是一隻六級的“狂暴的野狗”,它的生命值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眼裡正插著一支羽箭,白色的箭翎隨著它的奔跑還得意地搖擺著,彷彿從它**後面長出了第二條尾巴。面對這樣一個疲弱不堪的對手,牛百萬難得地顯示出了他的勇力。他掄起木樁,一下子把這條野狗夯翻在地,口中還在對我們的精靈朋友的箭技大肆評議:“果然是箭如其人,這一箭射得真下流啊真下流,也不知道這隻狗是公是母,中了這一箭究竟是疼是爽……”不理睬他全無正經的胡思亂想,我已經和一隻七級的“暴怒的野狗”錯身而過,一記“砍殺”反切在它的後腿上。我還沒來得及趁勝追擊,另外一隻七級野狗緊跟著撲到,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爪痕。就這樣,我們和四隻野狗糾纏在了一起。戰鬥的時候,我們有意識地避開了開普蘭,把注意力集中在另外三隻野狗身上——畢竟它們比開普蘭好對付得多,儘快幹掉它們,可以減輕我們的壓力。在生命藥劑的支援下,很快,一隻野狗被牛百萬一記重擊幾乎砸成了一張狗皮,而我面前這一隻的生命槽線已經細得幾乎看不見了。正當我想給它補上一劍,徹底結果掉它的時候,忽然一陣腥風從左後方撲來。我眼睛一瞥,看見銀色的野狗領開普蘭那張大嘴已經逼近到了面前,它口中刀子般鋒利的牙齒清晰可見。它的突然出現讓我全無防備。下意識地,我左手猛然一揮,純屬本能地想要撥開它的腦袋。說來也巧,我左手上的盾牌正好重重擊在狂犬的狗鼻子上,出“砰”的一聲巨響。我的左手立刻失去了知覺,無力地低垂下去。正當我右手緊握長劍,準備著抵擋開普蘭的下一輪攻擊的時候,忽然,剛剛出現在絃歌雅意身上的、象徵著領悟了新技能的淺綠色光環忽然也出現在了我的身上,一道讓人鼓舞的力量也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沒有人告訴我,我也來不及去翻閱我的魔法筆記,但我仍然知道,剛才的那次誤打誤撞讓我學會了一個名叫“盾擊”的技能。正面對準敵人的頭臉使用盾牌撞擊,可以把敵人擊退,併產生少許眩暈的效果,消耗五十點的鬥氣。再看剛剛中招的狂犬開普蘭,它果然無力地站在一旁,強壯有力的四肢似乎支撐不住它壯碩的身體,還在虛弱地搖晃著,完全無法動彈。這一擊來得正是時候,我立刻拋下昏迷中的開普蘭,先一記“直刺”將面前的野狗穿了個透心涼,又和牛百萬一起三下五除二把他那邊最後一隻野狗變成了一縷幽魂。當我們每人強忍著噁心再次灌下一瓶冒著*氣味的生命藥劑之後,正好趕上僅存的那個對手剛剛從昏迷中醒轉過來。現在我們的心情,和初次見到狂犬開普蘭時的惴惴不安相比,已經大不相同。雖然它的攻擊依然瘋狂而迅速,但它的生命值已經降到了兩位數。拼著身上受傷,我們形跡無賴地和它交換了幾次攻擊,這頭銀白色的兇獸就失去了逞兇的依憑,成為了我們靈魂的一部分。就在狂犬開普蘭倒地身死的瞬間,我的耳邊似乎聽見了“叮”的一聲脆響,繼而從它的屍中彈出了一塊暗紅色的晶體,正掉在牛百萬的面前。這塊晶體天然生成一種對稱的多稜形,猶如被精密切割過的珍貴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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