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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降b小調夜曲一聲驚呼,一邊抽出短劍一邊大聲指揮著,“後退!退到棧橋上。術士把役使魔留下,開自動攻擊!”即便是在精靈德魯伊麵前硬著頭皮爭強好勝的牛百萬,此時也在女士面前放下了尊嚴,尖叫著轉身撒腿就跑——事實上,我很懷疑他此時已經嚇得根本就忘了在女孩面前保持風度的念頭。在這個時候,我匆匆一瞥,看見了我們的半獸人術士丁丁小戈。他此時的表現很奇怪,正站在地洞的牆邊,頂著一頭狂野的小辮子拼命往牆上撞。我不知道他是嚇慌了還是怎麼的,雖然他的腳下做著飛奔的動作,但卻始終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移動。最可笑的是,他好像也並沒有現自己的尷尬處境,仍然一如既往地拼命往牆裡拱著。“丁丁小戈,你在幹什麼?快點過來!”儘管我們現在所遭遇的陷阱和他不無關係,但我還是不希望眼睜睜看著他被從後面趕來的骷髏們撕成碎片。正當我咬緊牙關橫下心來想去把他拉回來的時候,奇異的事情再次生了……牆邊的半獸人術士忽然“倏”地一下子憑空消失了,就好像是一個虛影驀然消散,再不見蹤跡了似的。我見過涉空們進行時空穿行時的景象,他們雖然也是在原地消失,但卻是像一團薄霧散開,漸漸地消失在空氣中。像這樣突然一下子不見蹤影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打的……那個骷髏……就是最近……的一隻啊,誰知道……我延時……會那麼久……”正當我嚇得左顧右盼的時候,丁丁小戈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我的身旁,哭喪著臉對我緩緩說道。他似乎對他那種原地奔跑停滯不前的“太空步”有著特殊的偏愛,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又停住不動了,緊接著在我一個錯神間,又瞬間移動到了我的身畔,如是再三。看起來,這個行動飄忽、走位詭異的傢伙似乎是用不著我擔心了。丁丁小戈的役使魔為我們爭取了一點寶貴的時間。當那群骷髏戰士一擁而上,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身材*前凸後翹的冰魔女撕成碎片的時候,我們終於全都撤回到了棧橋的入口處。臨死前,冰魔女還連了兩道冰錐,把那個骷髏戰士打得還剩下一半的生命。“戰士堵住路口!術士靠後站,繼續召喚!德魯伊準備加血!牛百萬,有魔法藥水都給仙女下凡!”降b小調夜曲繼續大聲指揮道。不用他多說,我們一一照做了。這道木質的空中走廊最多隻能容許三個人並排走在上面,這意味著我和牛百萬每次只用面對三隻骷髏怪物。佔據了地利的優勢,敵人無法憑藉他們的數量圍攻我們,我的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這絕不是一場讓人愉快的戰鬥。骷髏怪物們的行動雖然笨拙遲緩,攻擊的模式也非常簡單,只是一味地揮舞著重錘鐵鎬胡敲猛砸,如果是在開闊的平地上,即使讓我一個人同時對付這樣兩個高我一級的怪物,我也有把握輕鬆地擊敗他們。可這僅僅是一個假設,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兩個這樣的對手,而是一大群;我們也並非身處開闊的平地,而是在一條並不寬綽的過道上。環境的狹窄雖然讓我們不必同時面對那麼多敵人的攻擊,但也讓我們失去了閃避的空間,不得不用血肉之軀去承受強勁的攻勢,只能竭盡所能在很小的範圍內避開要害。雖然他們的命中率不是很高,但他們無情的揮擊中卻蘊含著讓人畏懼的強悍力量,一旦擊中在我們身上,就會造成巨大的傷害。這還不是全部,除了沉重的武器,我們還不得不忍受這堆枯骨爛肉散出的腐臭氣息。這團讓人窒息的氣息中似乎帶著某種腐蝕性的毒素,讓我們身上的鎧甲破損得異常迅速。在這個時候,任何思考都變成了多餘的。除了勇敢地挺身戰鬥,用你的無畏與狂熱去壓倒這群無所知覺的怪物,把它們已經死過一次的邪惡身體再殺死一次,你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我正是這樣做的。我站穩了身體,全身的肌肉因為緊繃而顯得有些痠痛。積攢鬥氣以備危機的念頭一絲也沒有留存在我的腦海中,因為現在就是最危急的時刻。我幾乎是在肆意揮霍著體內的鬥氣,不計代價地使用著“砍殺”技能。當鬥氣耗盡之後,我只能憑藉*的蠻力去砍殺,等待著這股戰士的力量緩緩復甦,直到我可以再次使用它為止。我身旁的牛頭人戰士也是這樣做的。儘管他看起來驚懼不定,目光中沒有任何“勇武”可言,但他手中的大木樁已經沾滿了骷髏怪物的碎骨。我們和麵前的骷髏怪物相互交換著殺傷,各種武器在我們之間揮舞。骷髏怪物們的武器重重地擊打在我們的肩頭、胸口,有時那劇烈的疼痛甚至讓我覺得自己的胳膊已經斷了,但我們已無暇去品味疼痛和恐懼,只有紅著雙眼將自己的收穫更多地返還給對方。生命削減的符號在我們頭上不停地盤旋,就像是一群等待啄食屍體的兀鷹。一旦它不再出現在一方的頭頂,就意味著又一個強壯的軀體失去了他的靈魂。儘管我們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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