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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涉空們,那些充滿了冒險熱情和奇思妙想的讓人驚訝和愉快的人們。比起死板沉悶的原生,我更喜歡與他們為伍,和他們交談。我選擇了我的朋友,而他們都是如此生活的,所以,我覺得我也應該去過和他們一樣的生活。這其實是一種滑稽的現象,許多時候,我們去做某些事情,並不真的是因為我們想要如此,而是因為別人都是如此。我們害怕孤單,害怕自己有別於旁人,害怕自己的不同會招致猜疑的白眼,所以我們不得不跟隨大多數,做一個無可奈何而又心安理得的庸人。其實,有些事情,真的是我們不必去做的;而有些事情,卻又是隻有我們可以去做的。如果可以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的話,我或許會做出與那時完全不同的決定吧。有時我還會想起不死的腐朽、逃脫的靈魂巫妖和末世君王達倫第爾即將侵略法爾維大陸的事情,梅內瓦爾侯爵答應過我要儘快做好抵禦侵略的安排。可是,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瓦倫要塞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一場戰爭——或許,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在私下裡緊張有序地進行著呢——我這樣告訴我自己。其實就連我自己,也已經漸漸地失去了警惕心,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佩克拉上校說得對,我們已經太久沒有聽說過枯萎之地的訊息了,任何風吹草都都有可能造成我們的神經緊張,而這種過敏式的驚恐往往是沒有必要的。對於我們來說,許多事情都已經被遺忘了。而對於枯萎之地的生命們來說,許多過往的事情也未必會被記起。戰爭未必會生,而我們恐懼的一切或許都是無意義地自己嚇自己。就這樣,在交織著充實與空虛的生活狀態中,不知不覺,我的等級已經突破了三十級……
第二十五章 拳賊與拳牧
或許在每個人生命中,都會出現這樣一些窘迫的階段。在這些時候,你會忽然現你已經做完了那些你能夠去做的事情;而你計劃將要去做的事情卻又過於艱難,憑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就無從下手。身處這樣的處境之中,你會覺得疲憊、厭倦,無所適從。你失去了近期的目標,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幹什麼,又應該去幹些什麼,只能聽憑習慣的擺佈,去過一種懶散無聊的生活。三十級正是這樣一個階段。在瓦倫要塞,我已經完成了所有自己能夠完成的任務,包括幫助商人從城外散居的一小撮狗頭人那裡奪還被搶劫的貨物,殺死一頭屢次傷人、血債累累的狂暴黑熊,幫助染坊的大嬸從野豬人聚集的營地中收集一些少見的鳶尾花……等等等等。我甚至還幫一位家庭主婦把她酗酒的丈夫從酒館裡揪回了家。當然,你不能指望一個酒鬼懂得什麼叫做“禮貌”和“服從”,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很有分寸讓他吃了一點小苦頭——嗯,好吧,我承認我並不是那麼有分寸,但他也僅僅是左肩脫臼、右腿骨折而已,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我誓我原本並不想這麼做的,可是當你一個醉漢揮舞著鐵棍向你撲來的時候,你不大可能有第二種選擇。我相信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做出和我一樣的決定。最讓我鬱悶的是,那個可憐的主婦看見她的配偶被我“說服教育”之後的景象,居然立刻改變了立場,轉而心疼起她的酒鬼丈夫起來,完全忘記了原先她滿臉怨恨地哀求我幫助她的丈夫戒除酒癮的事情。這個出爾反爾的女人兇悍地拎著大笤帚,將我趕出了家門,還好她沒有忘記把我的報酬——一枚可以增加二十點生命的白銀戒指——扔到我的面前。在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我的工作列中還剩下這樣幾條記錄:“士兵的現”:佩克拉上校的一名親兵在一次外出偵查時失蹤了,他最後一次回的訊息表明他正打算潛入烏齊格山腳下的一處廢棄的林間陵寢中,上校猜測他或許現了什麼秘密,希望有人能找到他;“失蹤的獨子”:瓦倫要塞檢察官法賽利先生的獨子小菲利在前往烏齊格山的一次郊遊中失蹤了,這也是最近幾個月來這一地區生的第九起遊人失蹤案件,傷心欲絕的父親希望我能幫助他尋回已經失蹤了兩天的孩子;“血族之牙”:一些血族在烏齊格山腳下的林間陵寢中建立起了一個秘密的據點,這些墮落的生物原本應該隨著枯萎之地的消亡而一同離去,它們在這片大陸上已經失蹤了近兩百年,誰也不知道這些墮落是如何出現的,找到他們,把二十顆血族的牙齒交給城防巡邏官蒙太拉爵士;“失落的聖典章節”:在兩百年前對抗末世君王的戰鬥中,瓦倫要塞神廟中記錄神諭的聖典曾被破壞,失落於烏齊格山的戰場上,這兩百年來,聖廟中的僧侶們一直不曾停止過尋找,希望能夠將失落的聖典章節補充完整,他們相信在林間陵寢的墓**中會有所現;除此之外,在兩百年前的那場慘烈的戰鬥中,無數抗擊末世君王的勇敢戰士們英勇地戰死在烏齊格山中,他們的屍體雖然被埋葬於林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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