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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隱隱散著一絲清冷的光澤。最奇怪的是,他們身體的下方只是一團翻滾的白色氣團,根本就沒有雙腳,居然也可以穩定地前行著。在他們的頭上顯示著他們的名字:“受詛咒的戰魂”。我想起瓦倫要塞的展示訓練師交給我的任務:我必須擊敗九個戰魂才能證明自己有一顆戰士的英勇之心,才可以繼續接受更高深的戰鬥技巧的訓練,原來他們就在這裡。這三個受到了詛咒的英勇亡很快就現了我們的存在,他們立刻高舉起武器,向我們迅速地靠攏過來。他們一邊飄近,一邊還出懾人的嘶叫。他們的下巴像蛇一樣用力地張開,黑洞洞的大嘴幾乎能一口就吞下我的腦袋。“長三角,你快醒醒!長弓,長弓你還好嗎?克拉多、黑極光,別在那兒杵著了……”三個三十三級的戰魂同時靠近,這讓我著實有些慌神。我手忙腳亂地胡亂拍打著身邊的夥伴們,試圖把他們從“上廁所”的高尚行為中喚醒。不過看起來情況不妙,“上廁所”這種行為似乎並不受到人們的主觀願望的控制。“譁……”第一個戰魂高舉著狼牙棒,已經徑直向著黑極光的頭上砸落。我們的精靈法師恍然不覺,仍然擺出一臉陶醉的幸福狀,彷彿他的生命正在得到某種釋放似的。我又氣又急,卻又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我的冒險夥伴在我面前受到傷害。我惱恨地咬了咬牙,揮起手中的“劍齒撕裂”奮力迎將上去。只聽見“咣噹”一聲,我覺得肩膀猛地往下一沉,整個身體忍不住向後接連倒退了好幾步,直靠到黑極光的身上才總算止住了腳步。這時候,第二個戰魂的長矛已經刺到我的身前。我已經失去了平衡,根本無從躲閃,只能眼看著它一寸一寸地靠近我的肩頭。看著這無從閃避的一擊,一個不切實際的美好願望猛然間湧上我的腦海:這是三個沒有空蕩的魂魄,就連他們的武器看起來都是稀薄得近乎透明的虛影。沒有實體的東西怎麼會產生傷害呢?說不定這只是一種虛假的幻想,他們根本就不存在。只要你相信他們不存在、不去看他們、不去感受他們,他們就無法傷害你。我緊閉上眼睛,心裡一遍遍默唸著:你不存在你刺不著我你不存在你刺不著我你不存在你刺不著我……然後我感到一個銳利的小東西狠毒地刺進了我的左肩,我立刻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刺痛和一陣更強烈的懊惱:***,這些傢伙真的存在!馬上,我就沒有時間再去探討這三個傢伙的存在狀態了。因為我強自出頭的貿然抵抗,這三個喪失了立場的戰魂立刻把矛頭都擊中在了我一個人的身上。讓我無暇自顧,頻頻中招。我知道,他們在生前曾是最英勇無畏的鬥士,曾經在那場對抗殘暴侵凌的偉大戰鬥中建立了卓著的功勳。他們是戰士中的戰士、勇中的勇。但當他們的靈魂受到汙染,失去了善良忠誠的本性時,他們所有的美德就變成了我最大的噩耗。讓我感到最糟糕的事,儘管已經喪失了理性,但他們那頑強的戰鬥本能卻絲毫也沒有減弱。我敢肯定,兩百年前末世君王達倫第爾的軍隊在戰鬥中一定吃足了苦頭,他們的處境也必定和我一樣的可憐。那個使用狼牙棒的戰魂是最魁梧的一個,他的攻擊大開大闔,上面凝聚著一種怪異的力量,差不多每三次就會把我打得立足不穩、後退開去;那個使用長矛的瘦高個則非常兇狠,在他兇猛的穿刺攻擊面前,我的鎧甲形同虛弱,根本就無法給我提供足夠的保護;而那個使用雙刀的,在戰鬥中則和我一樣能夠製造出撕裂傷口的效果,讓我流血不止。在他們的步步緊逼下,我幾乎根本就沒有防守之力,完全蜷縮在盾牌後面,依靠我靈活的跑動和生命藥劑來勉強支撐。正當我左支右拙、身陷險境的時候,一道乳白色的醫療波及時地照射在我的身上,我的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緊接著,我聽見了矮人牧師長弓射日的驚奇的叫嚷聲:“啊,怎麼那麼快就開打了,而且你還是一個人SOLO?***,自從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之後,你們一個賽一個的不要命。閃開點,說到拼命,還得看我的!”說著,長弓射日抽出他那造型前衛的獨特法杖,反手靈活地挽了兩道棍影,豪情萬丈地一頭扎進三個戰魂中間,大聲哼唱起他那節奏感異常強烈的魔法咒語,“哼哼哈兮”地用雙截棍揮出一圈魔法光罩。有了他這一拖延,其他三個人也陸續地醒轉了過來,先後投入到了戰鬥中。沒過多久,這三具戰魂就被打得粉碎,化成了三堆灰燼掉落在地上。在這些灰燼中,我們找到了一些零散的錢幣和一些雜物。最奇怪的是,在其中的一堆灰燼中,我居然翻出了一雙“破損的軍靴”——這些傢伙又沒長腿,這雙靴子他們究竟是藏在哪裡的呢?這真是讓人想不通的事情啊……“‘石化的骨頭’,材料,這是個什麼玩意?”這時候,半獸人遊蕩長三角忽然困惑地問道。抬起頭,我看見幾根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