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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群當官的,自己天天在裡面享清福,讓我們這些苦哈哈來守陣眼,也不知道這陣眼有什麼好守的,難不成還有人來劫不成麼?”一開始發牢騷的那個守衛,又開始絮絮叨叨起來,看得出來他有很多的不滿,但是這不滿也無法發洩出來,只能是以這種口頭的方式,隨便聊聊。畢竟,在武堂的這種情況之下,他也不敢對那些他的上級領導有什麼過分的意見。
一旦一個機構腐朽了,那麼永久腐朽則是必然的情況,除非有一個強有力的人出現,而且也痛下決心要對這個勢力整頓,只有這樣才能行,不然什麼辦法都是徒勞。如果按照眼下的情況發展,武堂的破滅就是早晚的事情。
這是一件小兵們都知道,而高層卻不慎清楚的事情,高層也不能說是不知道,而是他們不願意去相信自己的門派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傾向性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但是這就如同是一層窗戶紙一樣,誰都不願意去點破,只要不點破,怎麼樣都可以。
守衛的小兵拉子們也不會特別賣力,他們都明白,自己每天都做著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做好了也沒有人讚賞自己,做壞了也不會自己沒事給自己找苦吃,總之就是一句話,這些守衛的小兵們絕對是不會把責任擔在自己的身上,有什麼樣的上層就有什麼樣的底層,這是亙古不變的定理。
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可追責的,也確實是沒有地方可以追責,然而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讓武堂陷入到了一種非常荒誕地狀態之中,不光是其他世界的門派不理解,就連武堂自己的成員們也不理解。
守護輔陣的修士們,還在那裡挨著凍,那個滿腹牢騷的人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輔陣這裡是越來越冷了,實在是有點不符合常理,用不用跟隊長彙報一聲呢?”
“彙報個屁啊,隊長都多長時間沒有過來了,跟他彙報能有什麼好處?再說了,跟他彙報之後,他肯定是讓咱們去排查一下,看看到底哪裡出了什麼毛病,伱願意沒事去排查嗎?”另一個守衛如是說道,他的話十足就是一個不想擔當責任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責任感可言。
那個滿腹牢騷的守衛聽到此言之後,覺得也有一些道理,然後說道:“伱說的也是啊,現在跟隊長彙報的話他肯定就是讓咱們仔細地排查一下,這工作實在是太費勁了。這咱可不能幹,乾的話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不能幹,不能幹。可是。這麼冷,一定是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出了大亂子,咱倆誰擔責任啊。”
畢竟這也是一個比較嚴重的事情,如果不上報的話,會引發什麼樣子的後果誰也不清楚,但是直覺告訴這兩個人,就算是要發生事情。也絕對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因為這種寒冷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得虧他們有些功力,不然也不會有這麼高的耐寒能力。
“這伱就不懂了。我跟伱說,咱們就不管,然後今晚等到咱們的班過了,就跟接班的那兩個傢伙說一聲,直接就說輔陣這裡有些冷。是剛剛開始的,伱們可以看看,用不用報告給隊長。這樣一說,咱倆就直接跟這寒冷沒有任何關係了。明白了沒?”這另一個人說出來了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厚黑學以及推卸責任的極品。
這種人物。不去混跡官場還真的有些屈才,不過由此也可見一斑。武堂的下層人員都把腦子用在了這種地方,他們實力也可想而知,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容易往上爬,所以武堂的人總體來說實力是有很大的下滑。
不管怎麼說,這兩個守衛是成功地找到了推卸責任的辦法,雖然不敢保證他們的辦法一定可行,但是他們能把腦子都用到這裡,也說明了武堂的人都實在是一些花架子,正經的門派裡,怎麼可能會允許有這種品行低下的徒弟呢。
“對呀,對呀,伱說的太對了,哈哈,對,咱們就堅持一個晚上,等到明天他們來接班了就這麼說,哈哈哈,真好,看來跟伱排在一個班裡也真是有不少好處啊。明天咱們就美美地去睡一覺,等到咱們來的時候,問題就已經解決了,對。”之前那個滿腹牢騷的人瞬間就變得開心起來,他沒有理由不開心,這實在是一件太有意思的事情了,不這樣做的話他們都感覺對不起的自己。
就這樣,這兩位仁兄就這樣在四靈封天大陣的輔陣這裡捱了一個晚上的冷凍,雖然他們二人有時候被凍得直打哆嗦,不過這不算什麼,他們畢竟沒有去做什麼太累的活,安安穩穩地聊了一個晚上的天,這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情呢。
這一個晚上過後,氣溫不但沒有升高的意思,反而還有越來越冷的傾向,這讓這兩個仁兄有點不安,不過就算是再不安也沒有什麼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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