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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所以作為正常人,比那些人高明是應該的。
即使世人都說愛情是毒藥,石辰也不打算放棄嘗試一番,雖然目前好像還沒什麼機會,但石辰覺得自己願意,應該不會太遙遠。
他才不會相信陳風笑會介紹葉夢祈給他認識的屁話,因為那位聯邦偶像就住在他的隔壁,近水樓臺先得月。
石辰不知道自己對葉夢祈究竟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對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真的很大,很亮,很吸引人。
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第一次與充滿好感的異性有了這樣單獨的接觸,難以抑止地開始發起光來,他喜歡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覺。
沒有做進一步的接觸不是因為身份的差距,更不是因為他真的相信對方是喜歡女人的同性戀,而是因為他自己的問題,他這個身份是偽造的,遲早會出事,更何況他打算去撈徐秋生,所以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會有聯邦的警察或是軍人前來抓捕自己。
石辰沒有談過戀愛,他相信身為聯邦偶像的葉夢祈也沒機會有,但他們卻恰好都到了談戀愛的年紀,就像秋風裡的幽銀香花,雖然畏懼秋日裡的寒冷,卻總希望自己的花粉能乘風落到她的枝頭上。
他不懂什麼叫愛慕,也不知道究竟怎樣才算喜歡,卻本能的喜歡那種感覺,雖然這些天來都沒有主動去接觸,但每天只要在陽臺上看見對方的身影,就總能讓他精神百倍。
但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他只能保持著距離,即使有心意,也只能藏在心底。
“三炮,你看到沒,我為了能撈你出來,連自己的偶像在近前都沒有去碰,你說你到底該怎麼補償我。”
石辰又在學子們要殺人的目光中朝月池裡扔了一顆石子,喃喃的說著。自我催眠著這樣做僅僅是為了友人,而不是因為他在近在咫尺的愛情面前怯弱的退縮了。
就在石辰違心的扔下追逐愛情籌謀著救出徐秋生時,徐秋生正在聯邦著名的喉鶉監獄島進行著自己的抗爭。
聯邦戒備最森嚴的監獄,不是月球基地重犯監獄,也不是國防四科看守所,而是首都星圈倫薩區港灣四百海里的這所紅喉鶉監獄島。
紅喉鶉是帝國的一種鳥兒,別名又叫鵪鶉,因為這座監獄島的各種措施都堪稱聯邦的巔峰,所以被關進這所監獄裡的凡人,都只能像被雷劈過的鵪鶉一樣,呆呆的縮在屬於自己的角落裡,在沉默中等待自己未卜或者註定的命運,亦或是在沉默中陷入最絕望的瘋狂。
這座監獄島早在聯邦併入帝國版圖前就已經存在,因為在銀十字戰爭期間曾經關押過一位帝國戰敗的王侯,而帝國皇室喜紅,所以將這座監獄改名成了紅喉鶉監獄,諷刺那位只能跟鵪鶉一樣呆在牢中的王侯,因為烽煙四起的帝國,可沒那個帝國時間派大軍千里迢迢來救他。
而如今能被這座監獄關押的人,一如既往,都是那些對聯邦來說極為重要甚至窮兇極惡的犯人。
早年政權更替期間,無數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都曾經流連於此,這些人大多當然不會甘心待在監獄了卻餘生。
但在這所監獄的記錄中,共發生過五次自殺、四百六十七次謀殺和三千六百七十一次越獄記錄,但除了有些被警衛射殺或餵了鯊魚之口,其餘僥倖跳水逃亡者,也多禁不住凜冽的海水而被捕。
在獄史的千年記錄上,只有寥寥幾人能生還逃脫,且大多被認定生還渺茫。
雖然這所監獄物質條件有保障且環境優美,但是這裡對囚犯的精神摧殘是相當嚴酷的,最終能離開此島的必絕對是有著極其堅強的意志的人。
所以能在被關入這所監獄還能自由活著出去的人,在這些囚犯眼中,都是無法複製的楷模和英雄。
聯邦民眾並不瞭解喉鶉監獄的實質,甚至絕大多數人連這座監獄在哪裡都不知道,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產生某種認知,能被關進喉鶉監獄裡的人,都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排開它是監獄的本身,這座監獄島的確是個堪比度假勝地的好地方,金色的沙灘讓人著迷,海風是那麼的溫潤柔和,看不到什麼通著高壓電的鐵絲網,也看不到什麼高聳入雲的哨臺或是先進的監控網路,就連全副武裝的獄卒都很少看到。
但事實上,整個喉鶉監獄都處於全方位的電子監控之下,黑洞洞的槍口就隱藏在各個不起眼的角落,而看似平靜的監獄中,還不知隱藏著其他怎樣的兇險。
佔地面積極大的喉鶉監獄,最近這幾十年關押的重犯卻是人數極少,畢竟聯邦自從銀十字獨立戰爭後,釋放了一大批屬於聯邦的老犯人,其中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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