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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熱血也為之沸騰起來。
聯邦人骨子裡總認為帝國人迂腐、野蠻又不思進取,抱著舊有某些的失落科技和強橫些的體魄就成天陶醉於過往巔峰輝煌的歷史,然後變成花樣兒來壓榨自己的國民百姓。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對於帝國這個一度統治過他們四百七十二年的龐然大物一直都是有某種天然畏懼心理的。
帝國人研習修身術,善於配合極端惡劣的條件,依靠透過對身體機能的刺激鍛鍊,來達到將基因進化的步驟大幅度縮短的目的。
而聯邦的基因構件,某種程度上就是透過復刻帝國人已經進化到高程度的基因片段進行植入載入。
天知道茫茫星海中相遇的兩個類人種族,為何基因序列是如此的相似而又如此容易的契合。
所以在大統一時代,帝國與聯邦的許多專家學者都曾丟擲過祖先共源論。
但無一例外,這些人都上了帝國的絞刑架。
聯邦人對帝國人有某種天然的優越感或是自卑感,而帝國人同樣有著自己的驕傲,認為聯邦人只不過是一群基因程度原始低劣只會不停山寨模仿的類人猴子。
正因為這種基因層面乃至認知上的隔閡,在這統一的四百七十二年裡,帝國人和與聯邦人的血脈融合一直都不是太深,而基因進化程度的巨大隔閡,也讓普通的生育也變得極為困難。
帝國又是一個極其重視階層的國度,皇帝至高無上,諸王手握實權,貴族次之,官僚豪紳再次之,底層的平民只是被剝削掠奪的物件,但平民尚且擁有人權,什麼都沒有的還有奴隸。
至於被新納入版圖的聯邦,某種程度上就成了和奴隸類似的存在,不過就連帝國的奴隸,都可以在茶餘飯飽後嘲笑下一無所有的聯邦人。
諸王貴族統轄屬星域,官僚、豪紳佔有帝國絕大部分星域的土地和資源。貴族、官僚、地主們憑藉著政治上的力量,利用經濟的和超經濟的巧取豪奪,對生產資料和勞動力進行著公開的或隱蔽的搜刮和掠奪,將大部分資源據為己有。
聯邦併入帝國之後,就成了這種資源開採者與輸出者。
說來可笑,正是因為帝國某些自詡天朝上國的心理,沒有對羸弱的聯邦人以予太多的關注和警惕,只要讓聯邦進行附屬國似的每年上貢即可,這才讓聯邦有了喘息之機。
也因為這種種族歧視,在這四百七十二年裡,聯邦人不知付出了多少辛酸的血與淚,更是讓某顆仇恨的種子生根發芽,逐漸壯大,最終一舉在帝國的動亂中發動了獨立戰爭,驅逐了境內的帝國人,方才取得了寶貴的自由。
這自由來的太難得,溫存的又太短暫,短暫到聯邦人還沒捂暖就擔心害怕再次失去它。
正因為這種恐懼的心理,聯邦人一直不太想與帝國人再次正面作戰。
帝國若不是因為某些體制的原因,叛亂和造。反是家常便飯,絕不是聯邦可以抗衡的存在。
所以熒屏前的聯邦人,在短暫的熱血沸騰後,再次歸於了沉默。
反正帝國的星域版圖那麼大,要想徹底平定下來,再打個幾百年都有可能,而黑石星區的蘇耶鴻圖,也不是那麼好啃下的硬骨頭,讓他們帝國人自己去狗咬狗多好。
就在絕大部分聯邦人被聯邦與帝國的局勢問題轉移目光後,卻依舊有很多年輕人深深的記下了石辰這個名字。
比起離他們無比遙遠的戰爭局勢,國民偶像被人‘玷汙’的問題更讓他們關心且眾怒著。
首都倫薩區郊外的石林別墅區中,石玉謙關掉了光腦,推開了膩在懷中的光屁股女人,端著一杯辛辣的倫森特,安靜地轉過頭去,隔著透明的玻璃幕牆,望著窗外風景中飄逸的流雲,似乎透過流雲看到了很多和自己一樣因為這條新聞而膩味的同齡人。
他輕啜了一口酒水,品味著口中的化開的灼流醇香,艱難地保持著臉部表情的平靜,沒有讓心中真實的憤怒與某種莫名不安的情緒流露出來。
他很喜歡石林山莊的地勢,因為站在山莊上,可以俯視整個倫薩區,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於雲端主宰著某些人群的命運。
然而今天看著那些流雲,他卻是有些不安,似乎從某個時刻起,不,從石辰出現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已經有些脫離了掌控。
身為石家三房的長公子,也是石家嫡系的唯一男丁,在大伯故去,二伯失去生育能力後,他一直認為自己日後繼承石家的大業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然而今日一個親信給他傳來訊息,石琦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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