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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們相信,若不是最後一拳收住,那麼白尚就不僅僅是輕微的腦溢血那麼簡單,而是一顆爆開的西瓜。
他們能夠看出,蘇耶上校甚至沒有動用什麼高深的格鬥技,而是最簡單最基礎的聯邦軍體術。
不過,在某些招式上運用又有些細微的不同,無論是開始分解拆招的乾淨利落,伸肘抬膝時的進身突擊,都快速無比且一觸即收,宛若行雲流水,真正做到了大師級返璞歸真的境界,做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幾乎僅僅是一個照面便將白尚完敗,這種近身戰的能力,未免強悍的有些恐怖。
直到這一刻,看著面色平靜的蘇耶蒼娜,學生們的眼眸裡,才終於生出某種名為敬畏的情緒。同時也開始明白這位黑石女上校的軍階,恐怕不是靠背景而來的,而是真真正正拿戰功換來的。
軍事體育館裡雖然開了中央空調,但是此刻,眾人都莫名感覺有點寒冷。
石辰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尖,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個女人比起上次下水道中交手時,技藝似乎又有所精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上次的某些挫折刺激致使的。
同時他開始在腦海中演算如果這個女人豁出一切要弄死他,在正面交手的情況下,恐怕自己比起白尚還不如。
至少,這個白尚竟然能夠跟這個女人硬抗七八招,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非常生猛了,而他還這麼年輕,未來潛力無窮,雖然可能比不上徐秋生那牲口,但也多少算是個稀有人才了。
就在這時,兩名學員趕緊去將白尚扶起,檢查了一番傷勢,舒了口氣,只是右腕骨折,頭部傷勢看起來恐怖,但血已經止了,應該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加腦溢血,及時送醫院,應該不打緊。
掐了掐人中,白尚悠悠醒轉過來,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恨恨說道:“大意了,不然怎麼也能多堅持一會兒。”
白尚倒也算光棍兒,輸便是輸了,白尚並不打算堅持什麼,只是他原本以為對方會使用什麼特殊的修身格鬥技,所以才在第一時間搶佔先機。
卻怎知對方竟然用的是套軍體術,簡單直接粗暴,依靠更剛猛的力量和速度將他的招式剋制的死死的,一個照面就直接被打昏了頭,不然確實應該能夠照他說的那樣,多堅持至少十來回合。
“養好傷便來報道,日後你還有很多機會討教。”
聽到這聲音白尚身體一僵,抬起頭,就看到那個女人認真而嚴肅的這麼說著,頓時覺得萬分糾結,想著是不是讓父親想辦法趕緊把自己弄出去。但是隱隱的他又有些想再試試。
白尚是個武痴,好勇鬥狠,雖然這次被對方打得有些憋屈,卻不算氣餒。點了點頭,道:“一定。”
起身婉拒了身旁學員的攙扶,晃晃悠悠的出了軍事體育館。
蘇耶蒼娜掃視了一眼圍在身邊地學生們,問道:“還有誰?”
沒有人回答,白尚在的近身戰已經算是所有人裡最高的了,但還被打得這麼慘,也間接可以猜到,這位蘇耶上校恐怕是貨真價實的王牌機師,是以機師科的學生更不敢作聲。
就在一片寂靜之中,忽然有人低聲問道:“蘇耶上校,我打不過你,單比力氣行嗎?”
石辰好奇的循聲望去,就見一名個子稍矮,但體格健碩的學員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過他不是直接走到蘇耶蒼娜的面前,而是向著體育館一旁的訓練器械庫走去。
一聲悶響中,就見那名健碩的學員跳上了一輛dc—53式多功能運兵車。
伴隨著一聲令人耳膜發麻的金屬扭曲聲,在學員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就見那名學員竟是憑藉蠻力將運兵車上的11mm10管三聯格林機關炮給拆了下來。
雖然有些吃力,面龐通紅,虯結的肌肉疙瘩爆出游龍般的青筋,但他的確將重達半噸號稱金屬風暴的格林炮給扛了起來,然後朝著蘇耶蒼娜憨厚一笑,露出白牙。
而這時,也終於有學員叫出了他的名字。
馬御名,也是今年錄入月池新生的一朵奇葩,前段軍事訓練課中多項訓練紀錄的創造者,負重十公里越野跑對這個怪胎來說,就像是散步一般輕鬆,不過今日看到這傢伙做出這種舉動,才方知平時的體能測試還未到達他的極限。
他看上去憨厚耿直,卻也耍了個小聰明,蘇耶蒼娜丟擲的話語漏洞太大,於是他鑽了個比較冷門的空子。
也許格鬥技中能夠透過某種修身技達到超越人體極限的力量,但也不能持久,至少很難做到他現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