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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兒?這什麼聲音啊?嚇死我了。”旁邊一女鄰居拍了拍胸脯,後怕的說道。
“聲音好像是樓下傳出來的,是不是殺人了?”
“不知道,問問保安吧。”
鄰居們紛紛走出房門,我也跟了過去,如果第一聲是我的幻覺,那麼之後發出的兩聲槍響。周圍鄰居都聽到了,媽的,剛剛結束了一個案子,特麼不會再來一個吧,難道真和李銘雨那烏鴉嘴說的一樣,我到哪哪就會死人?臥槽,那我以後乾脆別叫葉澤了,叫柯南澤得了。
我們下了電梯來到了一樓大廳,恰好見到幾個保安正慌亂的從大廳外面往裡面跑,我抓了一個保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慌慌張張的說自己也不清楚,就直接跟著那些保安上了樓。
我抬頭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他們在五樓停了下來,也就是說,剛剛那幾聲槍響,是從五樓發出的。
不一會的時間,片區民警也從大門口走來,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了自己的證件,對著其中一個民警說道:“你好,我是住在這裡的,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有命案?”
我知道我這麼問很不妥當,但是畢竟發生在我家樓下,我有權知道。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搖頭說道:“既然是同事,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上去吧,具體情況我們還不知道,是保安報的警。”
我點頭緊緊地跟著他們,等我們來到五樓之後,見到左側第二個房間的門是開著的,所以就順其自然的走了進去。圍廳住扛。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並沒有死人,倒把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給嚇尿了,三顆子彈從這小夥子的頭頂一下穿過,查了五厘米,這小夥子就沒命了。
小夥子在保安的攙扶之下全身發抖的走出了房間,而我則是看著那些民警提取了現場的彈頭痕跡。
這彈頭是橫著貫穿牆壁的,按照角度,子彈經過彈道從槍械內發出,穿過了這家的窗戶,直接貫穿這面牆壁,我走到了那一面窗戶之前,掀開窗簾就朝著外面看去距離我們五十米處理有一棟十八層高的大廈,按照這種距離來判斷,就算是一把普通的警用手槍,都能直接貫穿這裡。
我本以為這不過只是一個巧合,畢竟快要過年了,嘉市年前都會發生一些比較奇葩的案件,拋開命案不說,敲詐勒索,劫財不劫色,最奇葩的是,有一年我還聽說就在我爺爺家那一片,有一個男的搶劫女的,接過反被那個女的劫了色,臨了還丟給那個男的兩百塊錢,那男人拿錢走人的時候,因為他手上拿著刀,正好被路過的巡警看到,這才告訴了警方這奇葩的一幕,還有很多很多類似於這樣的事件,反正我覺得在每一個地方,臨過年的時候都不會太平。
然而,當我回家準備睡回籠覺的時候,我卻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疊照片,一碟電梯監控照片,照片裡面有三個人,左飛,莫微還有徐夜,左飛騎在了莫微的身上,而徐夜,則是一臉猙獰的將手上的那些白色粉末混成液體注射在莫微的左手之間。
我眉目一皺,一張一張的翻閱,莫微的表情很痛苦,那一雙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也一直在流淚。
“啪”
我憤怒的將這些照片拍在了桌上,他們怎麼能夠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也就是這麼一拍,我將照片整個都翻轉在了桌面之上,一行清晰無比的大字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
“這一局,你輸了,但遊戲還沒有結束。”
我顫抖著雙手,再次拿起這些照片,遊戲還沒有結束,遊戲還沒有結束,我在心中不斷的粘著這七個大字,什麼意思?難道還會有死者?不對,兇手不是被抓住了麼?
我在房間裡面呆了約莫三十分鐘左右,越想越不對,最後還是決定開車去醫院看看莫聰的情況,可當我開到醫院的時候,李銘雨和刑偵大隊的那群人正急匆匆的從醫院門口出來,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了,他們居然說莫聰不見了。
我整個人都傻愣在了原地,直到李銘雨上前來推了我一下,我才下意識的反應過來,那一行大字,到底是什麼意思,遊戲沒有結束……莫聰只要一天沒有被抓到,遊戲就還沒有結束。
“快點,上車,鍾局已經分佈警力出去找了,莫聰離開的時間不久,不會走的很遠,我們地毯式搜尋。”李銘雨一把把我拉上了副駕駛座,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對著我說道。
我迷茫的看了看旁邊的那些高樓大廈,還有附近的居民樓,找不到,我們找不到他,附近的居民樓那麼密集,還有寫字樓,不下五座,怎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