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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裴婧瑤抱著我的手臂,抖動著嗓音,對著我說道。
我輕輕一笑,摸著她的腦袋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才是最女人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抬頭打量了一下這間教堂,教堂的中央是一個諾大的十字架,整個教堂的兩邊分別被各自擺放了九排座椅。
四周出奇的安靜,靜的就連我們兩人的心跳聲,我都能清晰的聽見。
我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在這十字架的左側有一扇鐵門,這扇鐵門是鎖住的,旁邊又沒有什麼窗戶可以攀爬,我看了一眼裴婧瑤,那張臉,就跟死人一樣的斑白。
“沒辦法進去,明天再來吧。”我看著身後的裴婧瑤,皺了皺眉,直接就把她帶到了我們進來的窗戶旁邊。
就在我一隻腳剛剛跨出窗外的時候,一聲淒厲的尖叫突然響破天際,我心中一沉,當即馬上又帶著裴婧瑤返回了這一扇鐵門之前。
“砰……砰……砰……”我用力的踢打著這一扇鐵門,沒錯,剛剛的那一聲尖叫,就是從這鐵門內側發出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女人。
“有沒有人……開門……開門……”
我在那邊拍打了幾分鐘左右,最後還是沒有人來應門,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侵入了我的腦海。
“血的味道……”裴婧瑤依偎在我的身後,突如其來的說道。
聽罷,我馬上雙手低著那一扇鐵門,卻什麼都沒有聞到。
我雙手拉著裴婧瑤的肩膀,鄭重其事的問道:“你真的有問道血的味道麼?”
後者點了點頭,我相信她,她雖然平時不著邊際,但是以她現在的這個狀態,不會騙人。
我將裴婧往後面拉了三米左右,然後搬起十字架前面的一張凳子就朝著那鐵門砸了過去,凳子碎了,但是那鐵門卻完好無損,在情急之下,我腦子裡面一直緊繃著的弦就像是被拉斷了一樣。
或許,我可以試試林天曾經教給我的辦法……
我從裴婧瑤的頭髮上拿了兩根黑色的髮夾,將其中一根塞入了鑰匙孔之中,另外一根則是插入鑰匙孔上半部分的縫隙,雙手慢慢的摸索著裡面的鑰匙鏈,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門開了。
這是林天再給我上第一堂課的時候教我的,他說做刑偵的就像是勤雜工一樣,必須要什麼都會,如果有那一天查案的時候發現一扇不得不開的門,而且你現在馬上必須要開,就要用到這門技術,我原來以為,這種技術,不過就是那些小偷門慣用的伎倆,身為警察的我,是絕對不會用到的,可沒想到,我才剛進警界短短三個月,就用到了這個技能。
當我開啟這扇大門的瞬間,一股子冷風迎面朝我吹來,而裴婧瑤則是捂著自己的鼻子,整個身子都退到了我的身後,緊緊地拉住我身後的衣角,小聲的說道:“好濃的血腥味。”
門內是一條走廊,走廊旁邊是三個房間,房間的盡頭,則是一座木製樓梯。
我抿了抿嘴,牽著裴婧瑤小心翼翼的就走到了這第一個房間的門外,然後兩個人的身子都側在了這房邊上,伸手輕輕地推開了那扇房門,我屏住了呼吸,往裡面看了一眼,這是一個雜物間,周圍擺放著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拖把,掃帚,抹布,以及一些舊的傢俱。
此時,裴婧瑤扯了一下我的衣袖,我轉身問她怎麼了,她卻只是搖了搖頭,拉著我走到了我們剛剛走過的鐵門,抬手就開了這教堂的總閘,燈光瞬間亮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在黑暗之中行走,這眼睛一下不怎麼適應,我出現了短暫的暈眩狀態。
我搖了搖頭,睜開眼睛看著裴婧瑤,此時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那一雙眼睛變得犀利無比,臉色也開始慢慢地恢復了血色。
“你怎麼會知道這裡的總閘?”我疑惑的問道。
她沒有回答我,一雙眼睛也死死地盯著那走廊盡頭的木製樓梯,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當即眉目一皺,心中更是驚恐萬分。
一滴一滴的紅色水滴正從這木製樓梯之上緩緩地滴落,我連忙拉著裴婧瑤走了過去,當我們走到這樓梯面前的時候,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上面的血就像是被人用一個鐵盆裝著,然後全部倒下了樓梯一樣。
我蹲下用手指輕輕地沾了一絲這樓梯上面的血液,往鼻尖上面湊了湊,是人血,而且……這溫度,應該是剛剛從體內流出沒多久。
我看了一眼裴婧瑤,只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我往上面看了一眼,上面的燈應該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