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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箱上面有一個鞋印,看大小,應該是男鞋,我連忙從口袋裡面掏出手機給這鞋印拍了幾張照片,然後轉身看向還在二樓內側晃悠的李銘雨,說道:“車子裡面有沒有尺子?”
他微微一愣,問我要尺子幹嘛,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先拿來再說。
兩分鐘之後,李銘雨從一樓上來,將手上的一把軟尺交給了我,緊接著我脫下了自己的鞋子,側身一屁股就坐在了那窗戶之上,李銘雨見罷,馬上上前扶了我一下。
可他那哪是扶,明明就是推啊,被他這麼一推,我差點兒就掉了下去。
“喂,你謀殺呢?糙,全世界都知道我跟著你一起出來,我要出了什麼事,做鬼也不放過你。”我轉身惡狠狠地對著他說道。
“我這是好心要扶你,誰知道你身板像個娘們兒似的……”
“尼瑪,你來坐在這裡,我推你的脊椎骨,我看看你掉不掉下去,你來啊……”我瞪大了眼睛,沒好氣的罵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我。
“記一下長25厘米,寬13厘米……”我往後面靠了一下,然後將尺子放在了窗臺邊上,對著李銘雨說道。
“記這個幹嗎?”
他雖然滿肚子都是問號,但還是拿著紙筆給我記了下來。
我從窗臺上面翻身而下,指著視窗的那一隻腳印,輕聲說道:“機箱上面有一個腳印,或許是因為當天發現屍體的時候太黑了,你們沒有發現吧,腳印很淡,沒發現也是正常的,只是你那個時候沒有再回現場勘查一下麼?有些東西在黑夜裡面是看不到的。”
我一邊說著,李銘雨一邊往外面瞅了瞅,那頭伸回來之後,他就一直紅著臉沒有說話。
第四十九章 重回案發現場
我側身看了一眼窗外的街道,這窗臺到下面的草坪也不過三米的距離,一個成年男人縱身跳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而沿著窗下走出去,左轉就是大興派出所,右轉則是華街。那一條全市最繁華的街道。
發現死者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要凌晨了,在那種時候,華街上面應該不會有很多人才對,凌晨,凌晨……
我閉上了眼睛,然後安靜的站在視窗處。感受著窗外的冷風吹刮在了我的臉頰之上,如果我是兇手,我一定在殺人之後安排一條沒有監控,而且人又少的退路,在那個時間段認識最少的,可華街位於嘉市市中心地帶,旁邊又都是商鋪,華街的中心還有一個特勤中心,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往那裡走,可能會被人看到,但除了這兩條路之外,哪裡還有第三條路?圍鳥尤號。
“你在想什麼?”李銘雨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緩慢的說道。
我睜開了充滿血絲的眼睛,然後轉身向後走了幾步,腦海之中不斷回憶著當時我第一時間發現這個女人的場景。
突然,一條致命的線索瞬間湧入了我的腦間,我再次回頭看向視窗,然後對著李銘雨說道:“你們來的時候,這個窗戶是開著的麼?”
李銘雨聽罷,馬上翻了一下手機,隨後翻出一張照片擺在了我的眼前說道:“沒有。我們來的時候這窗戶並沒有開啟,我想可能是拍照之後我們的同事覺得這裡血腥味太重了,打散散氣吧?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又在這房間的四周仔細的看了起來,我漫無目的的在這昏暗的房間之中走著。鞋底踏入地板的聲音吱吱作響,而就在我走到那一塊十字架一側的牆壁旁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
我看到了一把掃帚,一個鐵桶,還有架在鐵桶之上的拖把,他們全部被放在了這一堵牆壁的後面。
我和李銘雨將這些東西挪到了外面,然後竟然發現。這一塊牆壁一直往外衍生了六十厘米左右,後面是空心的,我摸了摸那塊牆壁的夾層,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夾層?”
李銘雨看了我一眼,然後指著夾層口緩緩地說道:“這原本是個懺悔室,門口之前有個木門,但是因為下個月要重新休憩,這原本被安設在這裡的懺悔室也要搬到樓下去了,所以這裡就拆了。”
我疑惑的轉身,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微微一笑,從脖頸之間拿出了一個十字架,說道:“雖然我不信奉這些,但我的父母都是基督教徒,所以從小我就跟著他們來這裡做禮拜,這裡的規格和以前一樣,都沒有改變,所以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後伸出了左手測量了一下這夾層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