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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
我看了李銘雨一眼,隨即用手上的鑷子將這跟菸頭拿起,遞在李銘雨的眼前,說道:“我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發現這房間裡面有菸缸,打火機之類的東西,這菸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抿雨從我手上將鑷子拿了過去,仔細打量一番之後。才緩緩地說道:“紅雙喜麼?很普通的香菸,七塊錢一包,上海人抽的居多,但現在我們嘉市的某些小青年和絕大部分中年人也喜歡抽這種煙,我抽過。味道不是很喜歡。”
“我不是讓你看這香菸是什麼牌子的,而是上面的唇印,你看看,旁邊一圈油膩膩的東西,是不是唇彩?”我嘆了口氣,指著這鑷子上面的香菸屁股,說道。
他左看右看,還用鼻子聞了聞味道,結果出了焦味,啥都沒聞到。
“呃,我對女人這種東西也不懂啊,還是拿回去再說吧。”李銘雨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尷尬的說道。
我點頭將這菸屁股放回了證物袋裡,但心理卻還是對於那張唇印耿耿於懷,或許,這張唇印,會成為破案的關鍵。
因為這裡沒有菸灰缸,沒有打火機,甚至連其他菸蒂我都沒有找到一根,這說明什麼?房主不會抽菸,至少在家裡面,他不會抽,而這公寓裡面的裝修非常簡潔,床單和被套都是黑色的,房主應該是個男人。唇印……男人……我搖了搖頭,不對,這跟菸蒂上面的唇印,應該是女人的。
換一句話來說,主人是個男人。菸蒂屬於女人,那麼這個女人,應該是個外來者,菸蒂被夾在這種地方,房主在收衣服的時候。應該一腳就能夠踩到。
我越想越不對,換位思考一下,我是房主,而且我又看到了這跟菸蒂,不在家抽菸的我,就算再懶也會把這跟菸蒂清理乾淨。
當然,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房主並沒有發現這跟菸蒂的存在,怎麼會呢,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怎麼可能不會發現,應該低頭一眼就掃到了吧?
我看了一眼那杵在衣櫃裡面的五具屍體,又順勢掃了一眼這衣櫃的四周,突然,我從這衣櫃靠牆的縫隙之中看到。這衣櫃靠著的牆壁有些毛糙,而且順著光看去,內側牆壁的眼色更要比周圍的深了很多。
“李銘雨,來,幫我把這櫃子往外面抬一點……”我拉著櫃子。有些吃力的說道。
這如果是個普通的櫃子,我單手就能把它挪開,但這個櫃子裡面可是躺了五具屍體,再加上我背後頭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所以以我一個人的能力。是根本沒有辦法搬動的了這個櫃子的。
李銘雨聽罷,馬上抬手就和我一起將這櫃子往左側空地挪動了一下,果不其然,這櫃子後面的牆壁呈深黃色,寬約二十厘米。長約一米左右的樣子。
我用手輕輕的敲打著這一面牆壁,“咚咚咚”我猛地抬起頭看著李銘雨,此時的他,更是驚訝的看著我,我們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最後讓人找來一把錘子,就開始死命的敲打著這一塊牆壁。
“真他媽神了,如果我們沒有發現這夾層,說不定就這樣走了……”李銘雨站在我旁邊,和我一起抬腿一腳又一腳的朝著這一面牆壁踹了過去。
我一邊揮動著手上的大錘,一邊汗如雨下的說道:“不對,這道牆打的很實,而且看上面的油漆印來說,沒有一點兒油漆味,周邊還結滿了蜘蛛網。我想沒有三年也有兩年了,這夾層裡面到底是什麼……碼的,打的那麼夯實。”
話音未落,我的錘子突然敲到了一張鋼板,我抬手示意李銘雨不要踢了們等他放下右腿之後,我急忙上前將這塊鋼板拉開,當這塊鋼板被我們拉開的那一剎那,我和李銘雨都大吃一驚,一具保暖瓶大小的屍骸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屍骸的表面被一層粉紅色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布包裹著。皮肉也已經完全被腐蝕,我們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碎骨而已。
第七具屍體,誰也想不到,在這一間八十平都還不到的公寓裡面,居然一下發生了七宗命案,其中,有一名女性,兩名可能還未出生就夭折的嬰兒,其餘的。都是一些年紀大約在十八歲到三十二歲之間的青壯年男子,兇手是怎麼做到的,殺死那麼多壯年,而且這個房間幾乎沒有任何打鬥的現象?
“李隊,澤哥,我們問過物業了,這裡的房主叫做吳斌,89年生人,在這裡租了也有三年的時間了,每天都帶著各種不同的女人回來。私生活非常混亂,但他卻煙酒不沾,按照物業的說法,他從昨天進入這公寓之後,就沒有出去過。我想……這個叫做吳斌的屍體,應該就在這衣櫃之內,至於是誰,還需要由法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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