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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情況,今天是星期六,天氣又不錯,一會兒早飯以後就會讓我們出去放風,到時候我會讓我手下的小弟去搞事,把場面搞亂了吸引獄狗子(指狐狸河監獄的獄警)的注意力,然後你就有機會幹掉阿豹為你兄弟報仇了!”
“那就多謝邪眼哥了!”無罪微笑著說,心想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目標根本不是阿豹,而是你呢!吃飯的間隙,無罪藉口壞肚子了,離開邪眼進了廁所,過了一會兒才回來,從桌子下面,將一個紙團塞進了曹凱手裡。
吃過了早飯以後,無罪跟著邪眼離開了,而曹凱卻沒有走,依舊在慢慢吃飯,直到邪眼和他手下的兄弟們走光了,曹凱才拿出紙團看了一眼,然後站起來,慢慢的離開,在走過阿豹等人身邊的時候,曹凱的手裡突然掉出一個紙團,恰好落在了阿豹面前的桌子上。
阿豹雖然不知道曹凱扔下一個紙團是什麼意思,不過仍然迅速拿起來,攥在手裡,阿豹抬起頭看看周圍,手下們的目光都盯著曹凱,倒沒有人注意自己撿了一個紙團。
阿豹的小弟們叫囂著要打曹凱一頓,因為曹凱是無罪一夥的,無罪又是阿豹的對手,不過被阿豹揮手製止了,說沒有必要和曹凱一般見識。然後阿豹藉口大便,甩開小弟們鑽入了廁所裡面,展開紙團看過以後,阿豹將信將疑的皺著眉,將紙團扔進了下水管道,然後出了廁所。
事情的發展一如邪眼所料,早飯後不久,犯人們就被趕出囚室放風去了,畢竟長期圈在囚室裡面,對犯人的身體和精神都有嚴重影響,所以犯人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次放風的機會,可以出來走走轉轉,曬曬太陽,舒緩一下緊張、壓抑的心情。
邪眼和無罪坐在一排木板釘成的長凳上曬著太陽,目光看著遠處,遠處,阿豹帶著一群手下,緩緩的走了過來,到了近處,阿豹帶著手下坐到了邪眼和無罪等人遠處。
“喂,阿豹,過來這邊坐吧?”邪眼笑著對阿豹說,阿豹看了邪眼一眼,然後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無罪,無罪正對阿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手上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阿豹,你什麼時候成了娘們啦?”邪眼笑著問,“連過來坐一下的勇氣也沒有了麼?”邪眼手下的小弟們紛紛起鬨,罵阿豹是沒有卵蛋的太監、娘們,阿豹手下的小弟紛紛回罵,雙方頓時發生了激烈爭吵。
邪眼手下的幾個小弟囂張的向阿豹一方的休息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挑釁,阿豹手下的小弟哪肯服軟,也站起來走到雙方中間的空地上,兩方人馬你推我一把,我擁你一下,很快就撲打在了一起。周圍負責警戒的獄警自然不會放任,衝上來,拎著警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砸,而邪眼手下的小弟中有幾個犯人竟然敢反抗,和獄警廝打在一起,不過這些犯人哪裡是獄警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被獄警制服。
“他媽的,這些犯人膽子上長毛了麼,啊,竟然敢和咱們動手了!”一個獄警的手腕不知道被哪個犯人抓了一把,手腕上出現了幾條血痕,這個獄警惱羞成怒,“看我怎麼收拾死他們!”一邊罵著難聽的話,一邊挨個用警棍給動手的犯人們“點了一下名”。
“都抓起來,送到禁閉室,蹲他們幾天禁閉!”被抓破了手腕的獄警憤恨的說,其他獄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對受傷獄警一呼百應,如狼似虎般拉起地上的犯人們,拖起來就走,那副架勢就好像拖死狗一樣,在監獄裡,犯人的地位甚至還不如狗呢,獄警對犯人的折磨是非常兇狠的!
當獄警把這群打架的犯人拖走以後,現場剩下的獄警可就很少了。邪眼看著無罪笑了笑,說:“兄弟,看見了麼,現在獄狗子都走了,機會來啦!”
“現在就動手麼?”無罪問。邪眼嗯了一聲,然後對身邊的小弟們使了一個眼色,一群小弟站起來,再次走向阿豹等人的休息處,阿豹的手下們自然也不甘示弱,紛紛站起來迎了上去。
“打!打!打!”周圍圍觀的犯人們為雙方加油助威,現場的獄警們意識到今天可能要出問題,一邊對著步話機請求支援,一邊拎著警棍對犯人們發出警告。這時候,空場中的邪眼手下和阿豹手下已經撲打在一起了,這一次加入混戰的人數比剛剛那一夥要多的多,足有上百人,周圍的犯人們紛紛大吼大叫著,紛紛靠近了觀戰,甚至有人衝上來加入了戰團。混戰的雙方偶爾沒有注意,拳腳就掄在周圍觀戰的犯人身上了,這些人立刻攻擊那些誤傷自己的人,從而加入混戰之中。監獄裡的犯人大多數都有暴力傾向,長期的壓抑讓他們心理很容易就出現暴力、扭曲,現在釋放的機會來了,犯人們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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