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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莎莎:“是。”
站長:“老子不信,你是不是偷了她的手機,發微信騙我?”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這次輪到餘莎莎發出無語的表情:“你想多了。”
站長:“我沒想多,我這人很實在。你是她的室友,故意拿她手機逗我?”
在這種不信任的對話之下,餘莎莎祭出了殺器:“黃戰,真的是我!”
這大殺器,是她的語音。
黃戰,是站長的本名。
據說站長他爹當年很崇拜香港著名的不文騷大師黃霑,於是給兒子取名為黃戰。
站長好歹去跟餘莎莎上過幾次晚自習,還厚著臉皮在校園裡偶遇搭訕,對餘莎莎的聲音刻骨銘心,於是他震驚了:“你怎麼想起請我喝咖啡,我不是在做夢吧?”
餘莎莎:“我心情不好,你快來吧。”
關鍵時刻,在這樣一個完全可以有異性沒人性的時刻,站長居然展現出了人性的光輝,very的講義氣,他回覆到:“我室友出了點事,走不開,改天行不?下次我一定請你!”
“這樣啊。”餘莎莎發了個失落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又說道:“那你陪我微信聊聊天。”
站長:“成,你說吧。”
餘莎莎:“以前都是你說,今天干嗎要我說?”
“我說話,你要麼不理我,要麼回覆一句呵呵,讓我無數次以為自己是傻嗶。”站長當時在忙著論壇上跟人罵戰,替甄浪洗刷冤情,這隨口的一回復,反而起到了效果。
餘莎莎:“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把你當傻子,你不要這樣想。”
站長:“你今天怎麼了,和以前不一樣啊?”
餘莎莎:“你怎麼看出來的?”
站長:“感覺吧,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餘莎莎:“是有點事,你會替我保密嗎?”
站長:“嗯,你說,聽你傾訴是我的榮幸。”
“我……”餘莎莎語音發了一個字,似乎不太好意思開口,又打字發了比較長的一段話:“當初我報考新聞系,想當一個遊戲記者。我說了你不可以笑我,其實我對那些有點猥瑣又有點靦腆的遊戲宅,一直有一種好感……”
站長:“不會吧,我就是你要找的有點猥瑣又有點靦腆的遊戲宅啊!”
“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餘莎莎發了個惱怒的表情,然後又打字道:“我高中的時候暗戀過一個男生,他就是那種遊戲宅,平時斯斯文文的,很內向,在班裡不說話,打遊戲的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後來他加入職業戰隊了。我高考填志願的時候,還忘不掉他,那時候我很天真的想,等我當了遊戲記者,就可以去採訪他了……”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站長髮了個悲痛欲絕的流淚表情:“原來你要找的遊戲宅,是傳說中的職業選手啊!我沒那麼風騷的技術,看來我又一次失敗了。”
餘莎莎:“你聽我說完,他早有女朋友啦。後來時間長了,我也漸漸把他忘了。畢竟我也大三了,回想起高中時候的想法,也挺可笑的,那時候真傻。”
站長:“聽你這麼說,我又看到了一點點的希望。”
餘莎莎:“你這樣說,我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站長:“為什麼?別怕,你只管說!”
餘莎莎:“我……我最近……好像,好像又喜歡上一個男生。”
看到這話,不知道站長當時是啥感覺,反正甄浪都有種被隔空捅了一刀的趕腳。
連水蜜兒也微微皺了皺眉,替站長捏了一把汗。
而站長本人則在猛灌著啤酒,彷彿要一醉到天明。
聊天記錄進行到這裡,還不到一半。
更精彩的,還在後面。
微信記錄裡的站長沉默了十來分鐘,打字回覆道:“你打算用這種秀恩愛的方式來拒絕我?如果是這樣,大可不必,以後我不去騷擾你就是了,祝你幸福。”
“不是的,你聽我說。”餘莎莎先來了這段語音,聲音有些焦急,然後又開始打字:“我說的是好像,我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而且,他不是好人,我和他註定不會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