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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地望向崔jīng成,吳永權問道。
唉,太熟了就是這點兒不好,什麼秘密都瞞不住,不用問,這肯定又是金荷娜那個小丫頭走漏的口風——崔jīng成心裡嘆道。
“嘿嘿,吳叔叔,您該不是懷疑是我攛掇燦宇和王仲明下棋的吧?”他訕笑地問道。
“怎麼,不是嗎?”吳永權用不著給崔jīng成面子,直接了當地表達自已的態度。
呵,怎麼可能呢,其實吧,要說這樣的想法不是沒有,不過那是以前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現在知道了,怎麼還會自已找苦頭兒去碰。”崔jīng成知道否認不了,老人家的眼睛不是喘氣兒的,自已的為人作風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勉強裝正人君子是hún不過去的。
“嗯,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不要想去打王仲明又或者那個nv孩子的主意,他們不是你能應付的了的人。”點了點頭,吳永權算是相信了崔jīng成的話。
只是打消了老人家的懷疑還遠遠不夠,重要的是讓老頭兒幫忙安排對局。
“呵,吳叔叔,燦宇想和那個王仲明下棋真不是我的主意,不信您可以問他呀。他可是您的親生兒子,難道您連他的話都不信嗎?”崔jīng成把話題又拉了回去。
“是嗎?你真的那麼想和王仲明會一會?”吳永權再次把目光望向自已的兒子。
“是的。我想知道王仲明到底有怎樣的本事,能夠讓您對他那樣的稱讚。”如果說剛才回答‘是’還有被崔jīng成以言語套住而不得不說的原因,那麼現在,他的的確確是有些動了真心——吳永權是一個嚴以律已,寬以待人的人,對自已的兒子要求非常嚴格,很少有稱讚表揚的時候,吳燦宇雖然知道老爸並非是真的對自已所做出的成績不滿,不過偶爾吃醋發酸也是難免的,剛才聽吳永權一個勁地誇王仲明如何的優秀,他心裡就很不舒服,故此對擺出的那些招法儘管覺得很jīng彩,表面上卻還是裝出不屑的樣子,所以,如果有機會和那個人面對面的下一盤他是絕不會拒絕,他很想用自已的勝利向老爸說,‘看,你兒子才是最bāng的!’
樣呀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不過和我王仲明只見過一面,雖然聊的很投機,但終究不是很熟,提出這樣的要求有些不妥,而且他身兼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的技術顧問,在韓國這段期間都要一直跟著代表團參加jiāo流比賽活動,不可能單獨chōu出時間和你下棋。而你也有自已的比賽,時間上也未必對得上,所以還是不要急在一時了。以後會有機會的。”吳永權想了想答道。雖然不能肯定兒子想和王仲明下棋是否是受到崔jīng成的指使,不過還是小心為上,防患於未燃為妙。
“這”,老爸說的很在理,吳燦宇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的確,他有他的時間安排,人家有人家的時間安排,自已和王仲明下棋又沒有幾百萬上千萬的懸紅,強求對局,實在是說不過去,況且,以他職業棋手的身份卻急著向一位業餘棋手挑戰,面子上也有點兒那個,不自覺的,他把目光望向崔jīng成——他只管下棋,對局安排是崔jīng成的事兒,搞不定的話反正賴不著他。
崔jīng成既然想向向吳永權求助,自然是有所準備,“呵,吳叔叔,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其實不是很難解決。剛才我在看泰亞電子官方網站的報道時留意到,除了今天的比賽外,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在六天後和泰亞電子還有一場友誼jiāo流比賽,那一天不是棋院的比賽日,燦宇應該沒有比賽,所以我想,那天比賽的時候您可以帶燦宇去,讓他做為泰亞電子出場選手之一和王仲明下一盤,這樣即不會打luàn人家的行程安排,人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您說是不是呢?”崔jīng成笑著說道。
永權愣住了,他沒想到崔jīng成還有這一招——沒錯,以他泰亞電子圍棋同好會技術顧問的身份以及和泰亞電子社長的sījiāo,帶兒子進入泰亞電子並安排和王仲明的對局絕非難事兒,問題是,這合乎規矩嗎?這次jiāo流賽屬於友誼xìng質,所以參賽的棋手都是兩家公司的員工,都是業餘棋手而沒有職業者,這種情況下,自已的兒子以什麼樣的身份參與呢?人家那邊都是業餘選手,這邊卻派出一位職業棋手,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呀。
不大好吧。雖然是jiāo流賽,勝負結果是次要的,但那終究還是一場比賽,以燦宇職業棋手的身份參加進去並不合適。”吳永權認真思考後答道。
“沒關係的,燦宇又不是大眾明星,認識他的人不多,到時候穿上泰亞電子的制服,再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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