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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井丹詫異道,她反正是沒想過這種問題。
“不需要嗎?”王仲明微笑反問,目光坦然,似乎真的在探討問題。
廖井丹感覺自已要抓狂了,銀海集團裡,絕對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已說話,就連廖志偉見了自已也會容讓三分,而這個人不僅不退讓,反而和自已耍起嘴皮子,真當自已是《大話西遊》裡的孫悟空嗎?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一個人要想取得成功,首先就要得到他人的認可,而要想被他人認可,首先就要證明自已的實力,不能證明自已的實力,就不會被他人所信任,而一個不能被信任的人,又怎麼可能擔當重任。”廖井丹連珠炮般地說道,氣勢如虹,咄咄逼人,引得一車的人都回頭張望,就連開車的司機也忍不住抬頭看看後視鏡。
“呵,說的好,非常有道理,依你所講,證明自身實力是為了獲得他人的認可,而得到他人的認可是為了實現自已的理想抱負,換言之,證明自已,也就是實現個人理想換負的一個過程,一個手段。那麼,新的問題便產生了,理想抱負又是什麼?理想抱負的追求又有盡頭嗎?如果有,何為始,何為終,如果沒有,那追求的意義何在?”王仲明鼓掌叫好,接著問道。
“理想抱負?,理想抱負就是人生的目標了,人生的目標,當然沒有盡頭了,人的一生就象是爬山,每當爬上一座高峰,就會看到遠處有另一座更高的山峰,正是在這種不斷的努力,拼搏的過程中,人生才會變得多姿多彩,充實而有意義。”不知不覺中,廖井丹被王仲明的問題所引導,不斷回答一個又一個的問。
“那麼,當一個人覺得自已的人生已經多姿多彩,充實而又有意義,他還需要向別人證明自已嗎?”王仲明再問。
“呃,怎麼可能?!我不是說過,人生就象爬山,總會有更高的山峰在前面等著自已去征服,怎麼會有你說的那種情況存在?”廖井丹叫道,她現在真的進入到論戰狀態了。
“呵,都按你說的,那麼追求一個永遠也無法達到的目標,這樣的人生又意義何在?”王仲明又問。
“,你怎麼聽不懂呢?我說的是,人生的意義在於追求目標的過程中,而不是目標本身,你還要讓我怎麼解釋?”廖井丹額頭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就這麼幾個名詞,怎麼這個人就搞不清楚呢?
“呵,既然人生的意義在於追求目標的過程中而不是目標本身,那麼追求什麼是不是也無所謂呢?爬山可以快樂,下山就不快樂嗎?成功固然開心,失敗就一定要垂頭喪氣嗎?成功的快樂是一時,失敗的痛苦不也是一時嗎?快樂和痛苦都是一時的話,追求哪一個還重要嗎?天不厭高,因其無爭,海不厭廣,為其能容,天高海闊,方能任飛鳥展翅翱翔,巨鯨搏浪,相比於海的遼闊,天的高遠,飛鳥巨鯨的所為又算的了什麼,但天任飛鳥翱翔是為了證明自已的高遠嗎?海任巨鯨翻騰波浪是為了證明自已的遼闊嗎?但又有誰會去懷疑海天的遼闊寬廣?實力若有,不證也在,實力若無,證也亦無,所謂的證明實力,到底是為了證明給人,還是為了證明給已?前者無趣,後者無意,就如一顆種子,該發芽時就發芽,該生長時就生長,不爭一時,不求一世,順其自然,又何須去證明什麼。說了這麼多,廖室長,您還覺得證明不證明所謂的實力很重要嗎?”王仲明微笑問道。
廖井丹傻眼了,一大堆話,她是有聽沒有懂,什麼一時一世,什麼無爭能容,這和自已剛才說的事有關係嗎?
滿車的人大多也是在發呆中,誰都看的出來,不知什麼原因,廖井丹是在故意找這位王老師的麻煩,大多棋迷對自已的實力往往喜歡往高估,連帶著眼光也要高些,聽說這位王老師居然連段位也沒有,心裡便大多抱有看笑話的想法(別管是花錢買的還是拿時間泡回來的,這些人基本都有業餘段位,低的二段,高的四段,在一般業餘愛好者中也算不低了),聽廖井丹要王仲明證明自已的實力,知道她是想向王仲明挑戰,對弈一盤,殺殺對方的威風,雖說這樣的作有點兒傷人,不過一來沒誰敢惹廖井丹,二來也是真想看看這位沒有段位本的王老師有沒有真材實學,所以便樂得坐得山觀虎鬥,只要不引火燒身就行。誰想這位王老師棋藝怎麼樣不說,口才那是相當的好,一大段話有文有白,有轍有韻,和教思想教育課的老師花個把小時寫出來的議論文有的一拼,不用問,論耍嘴皮子,理工科出身的廖井丹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再說下去,連怎麼被賣的都不知道了。
“啪啪啪啪。”有人鼓掌。
誰這麼大的膽子,這不是在看自已的笑話嗎?廖井丹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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