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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疑心,進而找範全忠詢問情況?範全忠和董亮之間的關係怎樣自已並不清楚,但從範全忠消磨時間會選在烏鷺社來看,至少不會是壞,那麼,圍繞著天元戰爭奪出席嘉賓的事兒還保得住秘密嗎?有心叫生面孔來進行找人這個階段的工作?不行,一是時間來不及,二是陶然居里認識範全忠的只有孫治一個,後援來誰,他都必須進到人家的地盤認人,既然如此,找不找後援也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繼續等下去顯然也不是辦法,說是三點鐘回來,鬼才知道會不會真的三點鐘回來!他是陶然居的總經理,普通棋迷什麼作風他比誰都清楚,興致一上來,不吃飯,不喝水,連廁所都能憋著不去,真要是那樣,難道自已還能等到烏鷺社晚上關門打烊?更麻煩的是,或許就在現在,棋勝樓的人正在和範唯唯接觸談判,商討合作事宜,或許合約已經擬好,正等著範唯唯簽字認定
不行,自已絕不能象個傻子似的坐在這裡乾等著,聽天由命不是自已的性格,自已的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已手裡。
想到這裡,曹英下定了決心,猛吸了兩口,將剩下的半支香菸用力按熄在菸灰缸,然後擰動汽車鑰匙,發動了引擎。
“去烏鷺社。”他簡短說道
他真的是要拼了,看著曹英的神情,孫治想到——一開始他也沒想的太多,只覺得只有儘快找到範全忠才能對曹英有個交待,但見曹英為找與坐等這樣兩個簡單的選擇想了那麼久,慢慢的便也想到了簡單選擇背後的複雜可能,烏鷺社和陶然居相距很遠,井水不犯河水,搞不好因為這件事就要惹起衝突。
第一百零九章 狗皮膏藥
烏鷺社,對曹英和孫治二人來說都絕不陌生,當年在剛接管陶然居的那些日子,為了瞭解其他同行經營棋社的做法,曹英曾經走遍京城的棋社棋樓,當然,那時的他還沒有現在這樣的知名度,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有時在某家棋社一泡就是大半天,大家只以為他是畢業不久,一時沒找到工作用下棋來消磨時間的社會閒散人員,誰會想到這個年輕人會是京城四大棋社之一——陶然居的掌門人。
汽車駛離範全忠所居住的蘋果園小區,沿著馬路向南開了約有五六分鐘後來到了一個丁字路口,左拐後再開兩分鐘,穿過一座居民小區,前面是一條商業街,街左是古城影劇院,街右的一排商鋪,賣服裝的,賣電器的,賣食品的,賣五金的,賣彩票的,一溜排開,五花八門兒,生意馬馬虎虎,比起市區的那些商業街那是差遠了。
放慢車速,順著古城影劇院東邊的岔路拐進去再往前三十來米,烏鷺社的四尺多高招牌赫然出現在二人視野之中。
熄火,下車,鎖門,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曹燦和孫治將目光投向那塊頗有些年頭的牌匾,有關烏鷺社的資料不自覺地湧入了腦海。
——烏鷺社,北京地區資格最老的民間棋社之一,始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創辦人董學文,和那時大多數的棋社一樣,受聶衛平在中日圍棋擂臺賽上的十一連勝所引發的圍棋熱潮所影響而迷上圍棋,將買斷工齡所得的四十萬元全部投入,辦起了這家棋社,起先只是租用三間平房做為營業場地,中間起起伏伏,輝煌時也是真輝煌,慘淡時也是真慘淡,總之,大體也就維持在一個不虧不賺,略有贏餘的程度。後董學文年紀大了,將棋社交給其子董亮管理,董亮其人自小長於棋社,學習之餘,便是在棋社裡和棋迷玩耍,久而久之也喜歡上了下棋,且在棋上表現出了相當的天賦,十歲不到,就打遍烏鷺罕逢敵手。可惜的是,董學文雖然熱愛圍棋,但在教學方面實在缺乏頭腦,發現兒子在圍棋上的才能後沒有及時送入道場接受業業系統訓練,而是任其在自已的棋社和那些業餘棋迷廝殺鏖鬥,錯過了夯實基礎的最佳時期。這樣的結果導致其棋風具有典型的業餘草莽特點,兇悍有餘而細膩不足,中盤攻擊力不輸職業高手,官子收束卻欠缺奈性。所以在這些年的業餘比賽中雖不乏擊敗天王巨星的壯舉,卻終因穩定性不夠而難以奪冠。不過,雖然圍棋上的造詣只能停步於業餘一流而無法再進一步,但正所謂失之桑榆得之東隅,在接手烏鷺社後,董亮經營方面的才能得以展現,近十年的打拼,不僅將半死不活的烏鷺社搞得是紅紅火火,而且鳥槍換炮,從原先那三間平房搬到了現在這坐寫字樓中,成為京城聞名的四大棋社之一。
總之,這位烏鷺社的現任掌門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只希望今天董亮有事兒不在裡邊。
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走”,曹英帶著孫治走進了烏鷺社的大門。
也許是因為上午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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