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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大家更是一陣開心的笑聲。
“呵呵,好了,別搞笑了。說正事兒。上一次比賽的成績大家可都清楚,九比二,慘敗呀,除了我還有井丹,你們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贏的,雖說只是一場jiāo流賽,有誼第一,比賽第二,但這種一面倒的慘敗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吧?回去以後,要是有人問你們的比賽成績如何,你們就回答這個嗎?拜託,好意思嗎?”丁建洋板起臉起說道,目光從每一位代表團的成員上掃過,除了有數的幾位外,目光所到之處,差不多都把頭低了下去——也是,九比二,這和被剃光頭只有一步之遙,想想,唯一的顏面卻是讓代表團裡年紀雖大的和一個nv孩子掙回,他們這些站起來比誰都不矮,坐下來比誰吃的都不少的大男人怎麼會覺得臉上有光?
“丁總,您就別說了,我們都知道您什麼意思,放心吧,上一次咱們打的是遭遇戰,不習慣韓國人的棋風,所以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現在,經過這麼多天的jiāo流比寒,大家對韓國人下棋的風格適應了很多,王老師又教了我們很多對付韓國流的辦法,所以今天這一點肯定不會象上一次那樣一面倒,搞不好,反過來咱們nòng他一個九比二也說不定呢。”孫學剛叫道——每天晚上,王仲明教廖井丹下棋時他一般都在旁邊偷藝,雖然限於水平,能夠理解掌握的東西有限,但有那麼一句話,叫做‘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他自感這七八天裡學到的東西比他過去十幾年裡學到的都多,信心爆棚,和代表團其他成員對陣,幾乎是所向披靡,竟然沒有一個對手,故此在和泰亞電子的第二次比賽前,就數他的熱情最高漲。
“好,說的好!聽聽,這才象是個有志氣的人,大家為他鼓掌!”丁建洋大聲叫好,帶頭拍起巴掌,其他人也跟著拍了起來,有人還向孫學剛挑起大指,贊他敢想敢說敢吹牛,九比二的大勝,他居然能毫不心虛的叫出口來,那怎麼可能實現的了?!要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象他和廖井丹那樣接受王仲明的特別指導。
孫學剛非常得意,連連向眾人作揖感謝——他當然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不過說話要分是什麼時候,時機對了,是不是吹牛又有什麼關係?
“好,學剛已經表態了,他有信心戰勝今天的對手。我為咱們代表團有這樣的團員而自豪!,不過話說回來,擔子你是自已接過去的,可不是我硬塞給你的,總之,今天的比賽你贏了,我給你記一功,請你吃燒烤,要是贏不了,哼哼,我的飯量你是知道的。”話鋒一轉,丁建洋故做yīn險地冷笑。
總,咱不帶這麼玩的吧?”孫學剛立時變成了苦臉,他現在是切實地感受到了壓力,問題是這壓力還是他自已搶來的,他現在總不能把話收回去,說這一次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還會是一場慘敗吧?真要是那樣,不用丁建洋發話,其他團員就得先把他罵個半死。
鬨笑聲頓時又起,槍打出頭鳥兒!讓你這個好現的傢伙耍寶兒,這下兒傻眼了吧。
“嘻嘻”,坐在靠窗邊的廖井丹也是捂嘴偷笑,在韓國的這些日子她一直很開心,幾天來笑的次數比以前一年的時間加起來都多,以至於很多人在考慮,是不是該把‘冰山美人’的稱號去掉。
“很開心呀。”坐在旁邊的王仲明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滿臉苦樣的孫學剛微笑說道,他知道孫學剛是在演戲——丁建洋是銀海集團的副總,在銀海集團的權力表中那也是排在前幾位的人物,這樣的人,是誰想講吃飯就能請到的嗎?所以,不管贏棋後吃請,還是輸棋後被請吃,對於兩個人拉近關係都是有好處的,孫學剛那麼jīng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這層道理?
“是呀。你不覺得好笑嗎?”把手拿開,強忍著笑意,廖井丹反問道。
“呵,是很好笑。不過話說回來,以孫部長現在的水平,除非遇到你上次碰到的對手,我想應該沒人贏的了他。”王仲明笑笑答道——象孫學剛這種棋齡很長,有一定的功底,水平卻很難再提高一步的業餘棋手,其瓶頸所在往往是對圍棋的領悟層次問題,就好比登樓觀景,“yù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差這一層樓的高度,目光所及的範圍就比別人小了許多,故此,即使是雙方的力量相差不大,但對方的境界比你高出一層,那麼那就能看到你所看到不到的那些弱點,缺欠,大小,價值等等。而透過這幾天的旁聽,孫學剛計算力方面雖沒有大的進步(計算力的訓練要從小打好基礎,一旦錯過了那個階段,再怎麼刻苦用功也很難彌補的了),但在眼界方面明顯比過去開拓了許多,懂得了騰挪轉換,因勢利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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