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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她輸的更慘,終究人家是堅持到了官子階段,差距雖大,至少還可以數一數,而自已大龍被吃,且不只一條,這讓她怎麼好意思去指責別人?
“王老師,你,你怎麼能這樣!”勝負結果就擺在那裡,想改也改不了,陳見雪是又急又氣又無奈,把矛頭又指向王仲明。
“呃?我怎麼了?”王仲明眨眨眼,不解地看著陳見雪——自已可是在棋盤堂堂正正的贏了兩個人,什麼盤外招,什麼心理戰都沒有用,難道這也能成為被指責的理由?
“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小心眼兒,跟兩個女孩子較真兒,你也好意思。:陳見雪悻悻道——業務打不倒你,就在道德打倒你,這一招是很多女人的必殺技,一經施展,所向披靡。
“呵,你是意思,是我應該輸給你們倆才對?”王仲明笑著反問道——陳見雪這一招雖然厲害,問題是使用過的次數太多,有些人已經有了抗藥性。
“我也就算了,你怎麼能不給瑩瑩面子呢?兩盤棋,贏一盤輸一盤,很委屈你嗎?”陳見雪質問道,她覺得自已的理由很充分。
“見雪,說什麼呢!咱能別丟人嗎?”金鈺瑩聽到的卻是另外的一層意思——為什麼要讓王仲明輸給自已?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撒佈八卦資訊嗎?再這樣說下去,不定哪句話就沒譜了,她趕忙攔住陳見雪,以避免那種情況的發生。
“金老師,你不要當,她就是想找藉口吵架,然後好把剛才的賭約給搞黃了,她反正是就算好了,就算她不履行賭約,我拿她也沒辦法,對不對?”王仲明卻是不為表面現象迷惑,一針見血地點中了陳見雪的死穴。
“呃,誰說我要耍賴了?!”想耍賴是真的,但被別人指出想耍賴那就不一樣了,陳見雪是死鴨子嘴硬,嘴不肯服半點兒軟。
“不耍賴,呵,那就最好了。做牌太麻煩,而且也沒東西,這樣,你們一人拿一張4紙,咱們這就到樓下大廳,怎麼樣?”王仲明激將道。
“去就去,誰怕誰!”輸人不輸陣,被將了軍,陳見雪也豁出去了,從抽屜裡翻出兩張4紙,自已一張,另一張塞給金鈺瑩。i
“啊?真去呀?!”金鈺瑩驚訝叫道,她覺得所謂的打賭王仲明只而已,並不是非得要她們那樣去做,只要說兩句軟話,撒撒嬌,這事兒就過去了。
“當然,你還打算求他不成?!”陳見雪哼道——要丟臉就一起丟,想讓她一個人挨罰,門兒也沒有。
“呃,王老師,真去呀?”金鈺瑩可憐巴巴地向王仲明問道,希望對方能寬懷大度,手下留情,放過自已。
“呵,沒辦法,見雪她這麼想,我總不能掃她的興?與其求我,你倒不如勸勸她。”王仲明攤手笑道。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了,不過陳見雪那個丫頭向來嘴不饒人,她怎麼可以低頭服軟?
嘆了口氣,金鈺瑩把4紙接了過來——沒辦法,誰讓自已有這麼一個損呢,十幾年的情,自已總不能丟下不管?那樣的後果,可是自已承受不起的。
於是,兩個女孩子一人拿著一張白紙,王仲明則拿了一支黑色的水彩筆,三個人一起來到了樓下大廳。
到了大廳門口,陳見雪和金鈺瑩一左一右站好,王仲明要過紙來在面寫幾個大字再交還給兩個人,“半個小時就不必了,二十分鐘,夠照顧的了。現在開始計時。”王仲明看了看手錶,笑著說道。
撇撇嘴,陳見雪一點兒也不領情,貓哭耗子假慈悲,真要是憐香惜玉,幹嘛還讓兩個人罰站?
“等等,喂,為什麼我們兩紙寫的字不一樣?!”突然發現了問題,陳見雪叫道——她手紙寫的是‘我是笨笨’,而金鈺瑩手裡那寫寫的則是‘我看笨笨’,雖是一字之差,意思可是大不相同。
“呵,是不一樣,怎麼了?事先有講,說兩邊寫的必須一樣嗎?”王仲明笑道人,他也會。
一輛藍色的雪鐵龍駛進棋勝樓院內的停車場,車門開啟,下來一位女子,身形高挑,凹凸有致,穿一件短袖體恤衫,戴一頂軟邊遮陽帽,左肩挎著銀灰色的lv女士坤包,右手提著一個方方正正,作工非常精緻的扁平皮箱,抬頭看了一眼大樓,將車門鎖好後便向樓門走來,方一進門,卻見大門兩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年輕姑娘,手裡各在胸前舉起一張紙,心中頓覺納悶兒——很多賓館酒店倒是在大門口有安排禮儀小姐迎賓,怎麼棋社現在也借鑑這種作法了?
待到看清兩張紙寫的字,女子忍不住掩口偷笑——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不笑的人大概也只有面癱的?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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