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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一眼吳曼妮,雷雪峰換了個頻道,“哪兒玩去了?看起來你的心情不錯呀。”他問道。
“去錢櫃k歌去了,怎麼,你的氣色不大好呀。”把外套丟在一旁,吳曼妮緊貼著雷雪峰坐下,伸手從對方手裡把遙控器搶過來關心地問道。
“怎麼可能好。自已的女人就要陪著自已最大的對頭去喝酒吃飯玩樂,氣色好的了才怪呢。”雷雪峰哼道。
吳曼妮明白了,雷雪峰這是在吃醋——四十奔五十的老男人為自已吃醋,其實也挺好玩兒的。
“呵,你已經知道今天比賽的結果了?”吳曼妮笑著問道。
“當然,我就算不想知道,那小子能放過看我笑話的機會嗎?”雷雪峰沒好氣兒地答道。
——就在王仲明和崔尚志的比賽結束後不久,廖志偉就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不僅以者的姿態把比賽的結果告訴了他,臨了還輕描淡寫地提醒他,要是他實在不願意的話,賭約的事兒大可以當成一個玩笑,沒必要當真。
以雷雪峰的性格和作風,如果你明火執杖硬逼著他履行賭約,他可能以硬對硬,就是不答應,看你能把他怎麼樣,但廖志偉大度的說賭約只是個玩笑,用不著當真,他反而一定要遵守承諾——連個玩笑都開不起,以後有什麼顏面在人身前立足?
所以,不管吳曼妮本人願不願意,也不管廖志偉是假大度或真君子,這個賭約都必須遵守。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而且還得是自已上趕著,雷雪峰怎麼會高興的了。
“怎麼,吃醋啦?”抱住雷雪峰的一條胳膊,吳曼妮一邊搖一邊嬌笑著問道。
“哼,你那個老師不是很牛嗎?吹什麼七成八成的把握,怎麼,真到節骨眼兒上就成了慫包,什麼玩意兒!”雷雪峰不願意承認自已心眼兒小,於是轉移話題,把氣撒在崔尚志身上。
“呵,你沒去現場,詳細細節不清楚,要說崔尚志也不是沒本事的人,只是今天的狀態不太好,比賽猜先儀式時,我就聞到很大一股清涼油的味兒,而且細看他的臉色也不正常,估計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對局剛剛進行不到三十手的時就出了一個大勺子,算錯了徵子,據觀戰的高手講,那個勺子的損失至少在十三目以上,從那以後,崔尚志就一直處於劣勢,平心而論,崔尚志也是盡了全力,只是形勢落後太多,再也沒能翻過身來。”還算不錯,吳曼妮為崔尚志說了幾句好話,當然,那也是事實。
“那又怎麼樣?輸了就是輸了,商場上,戰場上向來是只問結果,不問原因,仗打輸了就得受罰,誰管他身體舒不舒服職業棋手看錯了徵子,笑話,那不等於當會計的把小數點和點錯了位置一樣,造成了損失,難道還要讓別人同情他不成。”雷雪峰哼道——就是因為這個吹牛皮的傢伙,讓自已是又輸賭又丟人,這也就不是自已的下屬,要是自已的下屬,看不大耳括子早就扇上去了。
“嘻嘻,是,是,你說的對,再怎麼說,也是他害的你打賭輸了,所以,我已經決定,不再跟他學棋了。”吳曼妮笑道。
“不跟他學棋,對,跟這種窩囊廢學等於浪費時間,那你想好跟誰學了嗎?不是百勝樓的人嗎?”雷雪峰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打算讓王仲明輔導我下棋。”吳曼妮答道。
“王仲明,他不是範唯唯的老師嗎?你讓他教你,他能答應嗎?”雷雪峰懷疑問道。
“呵,放心吧。我這麼晚才回來,就是跟著棋勝樓的人一起去慶功玩樂,據我的觀察,王仲明這個人的心地很好,是那種不擅長拒絕別人,也不願意傷害到別人的人,說服他,我有的是辦法。”吳曼妮自信地笑道,這倒不是她吹牛,和名利場上那些老奸俱滑,無時無刻都在算計別人的所謂成功人士相比,王仲明這種心地善良的正人君子要好對付的多了。
罷,既然他能贏崔尚志,也就說明他是有真本事的人,反正你又不是打算成為職業棋手,拜他為師就拜他為師吧,我不反對。不過話說回來,終究電視臺主持人的事兒還同真正訂下來,你和範唯唯正處於敵對競爭當中,範唯唯會樂意嗎?”想了想,雷雪峰問道。
“她當然不會樂意,不過,我知道她的弱點,想要說服她未必沒有可能。”吳曼妮笑道。
“什麼弱點?”雷雪峰好奇問道,莫非範唯唯有什麼把柄落在吳曼妮手中?是偷稅漏稅,還是生活作風上的醜聞?如果是獨家而且非常有份量的把柄,的確有可能逼迫範唯唯自動退出競爭,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雖然這種辦法並不光彩,但搞事業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