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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職業棋手的他們自然有判斷的能力,他們不是普通棋迷,圍棋的愛好者,他們不相信記者的生花妙筆,他們有自已的眼睛和頭腦,而且也只相信自已的眼睛和頭腦
這是解決爭論的最好辦法,四個人馬上返回吳燦宇的臥室拆擺起棋譜,雖然看不懂文章的說明文字,但棋譜本身卻不存在國籍和民族的差別,中國人那樣記譜,rì本人那樣記譜,韓國人也是一樣,由已經看過棋譜的崔jīng成居中擺棋,其他三個人則圍坐一圈,看著崔jīng成將一枚枚的棋子擺在棋盤之上
不去理會招法是否存在問題,崔jīng成只管以最快的度將棋局重現——通常情況下,在這種小規模的研究會中,擺棋者也就是棋局的主講者,但崔jīng成知道,自已那點兒些末道行在這三個人面前完全是垃圾般的存在,只有求教提問的份兒,哪兒敢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呢所以,這盤棋擺的很快,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崔jīng成便停手收功,“完了,棋譜就記錄到這裡,然後白棋就時判負了”
崔jīng成停下了手,三個人卻是沒有馬上發表看法,都是盯著棋盤默默的發呆,似在是回味棋局的程序,組織自已的語言
“怎麼樣?你們倒是說點兒什麼呀?”等了半天,見三個人還是不發表意見,崔jīng成有些著急了
輕輕撥出一口氣,金伍中的表情顯得很嚴肅,“的確是黑棋的完勝局,白方通盤沒有明顯的機會,十秒鐘的快棋能夠達到這麼高的質量,很不簡單”
“這盤棋給我的感覺,執白棋的人心態有些失衡,左邊的模樣撐的太大,實空被破掉後的攻擊又太過急躁,反被黑棋反擊得手,導致棋型崩潰應該說,這是白棋很不發揮的一局,按理說,以譚浩強的實力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樸泰衡答道
兩個人的意見,一個認為這盤棋的勝利是黑棋下的好,另一個則認為是白棋下的差,雖然導致的結果不變,但意義卻大有不同
“我也覺得這盤棋白方的發揮有點失常,過於急躁,不過黑棋的招法也的確是堂堂正正,無可指摘獲勝也在情理之中自古爭棋無名局,或許是譚浩強在下這盤棋時情緒過於激動太想贏棋,從而導致的技術變形,”吳燦宇倒是不偏不倚,保持中立,“王仲明到底說了些什麼,惹得譚浩強要跟他快棋決鬥?如果不是非常過份的話,譚浩強是圍甲棋手不可能在那麼多同行面前和一位業餘棋手單挑?”他轉過頭,向崔jīng成問道
——這話的確不錯,職業和業餘,實際實力的問題放在一邊,身份上的差別卻是隔著一道鴻溝,即便是他吳燦宇不服氣王仲明而要與之交手相鬥也是故意隱藏身份不想事情傳出去,落一個欺負人的名聲,而譚浩強身為圍甲棋隊主力選手,在職業圈子裡也算是小有名氣,正常的情況下,他是絕不可能和業餘棋手分先對弈,何況還是在中國棋院的訓練室在十數位同行的面前,如果不是氣到了極點,那就真是腦子壞掉了
“呃。。。。。。,文章裡沒有介紹這方面詳細的情況,不過我聽朋友說,似乎是王仲明在那期欄目棋局點評時曾經用過‘這樣走棋可說是不會下棋’這樣的話,那盤棋是譚浩強下的,因此大概是譚浩強以為王仲明是在針對自已所以才要向王仲明討要說法,讓他賠禮道歉卻不想舊仇未解,恨又生這下兒面子反而栽得大了”
崔jīng成得到的訊息自然是曹英講給他聽的,所謂語傳三遍非原意,曹雄傳給曹英,曹英再傳給崔jīng成,中間自然有刪有減,有增有添,不可能是事情的真相,至少,曹英不會把他弟弟在整件事中所扮演的角sè告訴崔jīng成的
“王仲明敢說這樣的話?”三位年輕的職業棋手都是大吃一驚,說圍甲棋隊主力選手不會下棋,對職業棋手而言還有什麼比這無法容忍的評語嗎?如果評價者是那幾位世界冠軍的獲得者,久負盛名的一流棋士,又或者是德高望重,年高見廣的前輩宿老,這樣的評語雖然苛刻,倒也不是不能完全接受,無非是服心不服,到時拿比賽成績說話就是——問題是,說這話的是一位連業餘段位證書都沒有的業餘棋手雖然這位業餘棋手的實力已經得到許多人的認可和讚賞,但業餘就是業餘,這無關觀點的正確與否,而是關乎職業棋手的尊嚴面子問題,同為職業棋手,他們三人自是感同身受,能夠理解譚浩強當時的憤怒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說不過以王仲明的以往的為人,說出這樣的話,我一點兒也不意外”崔jīng成怎麼可能為王仲明說好話?一個月前輸掉的那一百八十多萬韓元可是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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