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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了,廖志偉有點兒不甘心,笑著chā言進來,要給廖井丹潑點冷水。
“哼,過兩天老爸就回去了,你不說我不說,丁叔叔不說,他怎麼會知道?表哥,我jǐng告你,不許打小報告,否則的話,哼,後果你自已考慮!”要說不怕自已的老爸,那肯定是假的,廖井丹一愣之後,馬上板起臉來恐嚇道——集團北方的事情向來是由廖志偉來負責,不過區區幾百萬數額的一個比賽贊助合同,他們倆個不主動彙報,老爸怎麼可能有那閒功夫來管?丁建洋是長輩,作事穩重,平時又寵著自已,應該不會做那種事情,但表哥沒事兒總喜歡惹自已著急生氣,要是不嚴加提防,很難說他不會背後告狀的不過話說回來,自已並非決策層的人,又不是負責這個專案的人,自已提出什麼要求,不管合不合理那是自已的事,至於聽不聽,那就是別人的事兒了,老爸真要怪罪下來,嘿嘿,你們兩位也別想沒事兒。
“呵呵,我這個表哥呀,做的還真夠失敗的。”廖志偉悽苦地感嘆道。
第四百五十七章 拉幫結派
白sè的本田車停在棋勝樓的院內,車門開啟,曹英從裡面出來,抬頭看了一眼棋樓,目光轉向不遠處停著的另一輛黑sè的桑塔納轎車——那輛車的車牌曹英認得,那是陳百川的坐駕。
上午接到陳淞生的電話,告訴下午開會,討論京城棋社聯賽資金籌措方面的問題,地點就在棋勝樓,想要問更詳細的內容,陳淞生便閉口不談,只講到時候會上自有介紹。
接到通知後,曹英很是納悶了一陣,比賽資金方面的事情,不只陳淞生和陳百川在傷腦筋,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和那兩位前輩老人不同,陳淞生與陳百川都上了年紀,努力組建京城棋社聯盟,促成京城棋社聯賽,無非是想在有生之年做出些成績,所謂功成身退,完成這一京城業餘棋界劃時代的創舉,在京城棋社的發展史上刻下自已的名字後,便可以心滿意足地退出,放下擔子,去過悠閒的生活了,六七十歲的人了,早該到了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了。
曹英不一樣,他今年還不到三十,正是年富力強,充滿野心和鬥志的年紀,他想要做的,絕不僅僅是把陶然居經營為běi jīng乃至全國第一流的大棋社,他的目光比這要遠的多——一家棋社算什麼?再了不起也只是一位成功的企業經營者,如果衝著這樣的成就,他又何必把jīng力放在陶然居的經營上?以他的能力和幹勁,下海經商又或者搞實業不比這更容易見到成效嗎?
成功的企業家太多了。現在不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那時企業改革,永珍更新,百業待興。新舊體制的碰撞下有著太多的機會與運氣,不需要有太高的能力,只要有膽量,有氣魄去闖去碰,就可能打出一片天空,成為時代的幸運兒(儘管被碰得頭破血流,傾家蕩產者的數量更多,不過。誰又會記得他們呢?)
現在呢?給過數十年的發展,該起來的都已經起來,該被淘汰的也被淘汰的差不多了,各個行業。各個領域都被瓜分的差不多了,每個行業幾乎都有巨無霸式的龍頭企業所把持,後來者想要作出傑出的成績,就必須在那些龍頭企業的夾縫中苦苦掙扎,稍有露頭。就可能遭受到無情的打壓——經過數十年殘酷競爭而生存下來的企業哪一家不是實力強大,根基雄厚,一旦達成共識,聯手施壓以維護現有的市場格局。那些後來者有幾家能夠倖免?這種情況類似於美國西部曾經的淘金熱,先到者佔據了最好的金礦和土地。後來者要麼祈禱那可能連萬分之一都不到的發現新金礦的運氣會落在自已頭上,要麼淪為替那些先到者打工賣命的境地。
曹英清楚的很。他雖然有能力也有雄心壯志,但在商業領域,比他條件優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在一個市場已經非常成熟的行業想要做到最好,那幾乎是無法實現的事情,即使他的運氣再好,打敗那些擁有數十年曆史,雄厚資金的大企業集團,沒個幾十年的努力也是沒有半點兒希望。
寧為雞首,不為牛後!
曹英不是那種肯於長期甘於人下的人,與其成為成千上萬所謂的成功企業家中的一員,倒不如在棋社這個領域大展拳腳,作出一番成績——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有幾個能被後人記住?榮華風光一世之後,除了他們的家人,誰會知道他們是誰,做過些什麼?無非是黃土一抔,留不下半點的痕。人生在世,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曹英不想自已成為那種默默無名的人,他想要做的,是能被後人記住名字的人。
相比於其他行業,棋社雖然古以有之,但真正的發展壯大還是近些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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