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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事了拂袖去
當然不行。
這麼多人大小瞪著小眼都在盯著自已,所謂千夫所指,不死也傷,眾目睽睽之下,想假裝成聾子,瞎子,那種才能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那個那個,我沒什麼好說的。”
崔精成沒有辦法,近百雙眼睛都落在他身上,他只有回答,儘管聲音小的象蚊子一般,但這並不影響觀眾們的反應,鬨然笑聲,顯然都是在笑他自不量力,牛皮吹爆,終於自取其辱。
陳淞生暗自鬆了一口氣,幸而有這麼個人站出來滅掉了崔精成的囂張氣焰,保住了棋勝樓的面子,否則今天這件事真不是該怎麼收場。實話實說,如果是面對面在棋盤上對弈,他有信心拿下崔精成,但對於剛才掛盤上的那種局面,他還真拿不出明顯強於那兩種常識性下法的高招二路潛入,這樣的卓越棋感,放眼天下,應該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吧?
金鈺瑩開心的直拍陳見雪的大腿——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依,如果不是之前闖禍,王仲明今天不會找上門來,如果他沒有找上門來,今天這場招聘會就等於徹底砸了鍋,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保佑著自已不受傷害?
“好,既然沒話可說,就請你遵守你剛才的承諾,向各位評委以及觀眾致歉吧。”
王仲明並不想為難這個年輕人,但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先前應下了條件,那麼現在就必須有個交待。
萬般的不願,但事已至此,崔精成也只能認命,“各位評委,各位觀眾,對不起”。
眾人鼓掌,沒有人在意崔精成是不是口服心服,真心實意地為自已攪亂會場的行為而道歉,反正他只要說出了那三個字,就表明他已認栽服軟,這就已經夠了。
崔精成的臉白的嚇人,一生所受的屈辱加起來怕也沒有此一刻為大,他覺得自已就象被人剝光了衣服,赤身**在鬧市街頭讓人耍猴一般地看著,牙齒咬得緊緊,幾乎要把下嘴唇咬破。
“認賭服輸,講棋拆棋,你的確是比我強,但你敢不敢和我在棋盤上下一盤?如果你能贏我,我才真的服你!”彷彿是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出來,崔精成轉身面向王仲明大聲叫道,眼中爆出熊熊的烈焰,似是受傷的野獸,在做著垂死的反撲。
會議室裡瞬間靜了下來,誰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採用這種方式挽回顏面——下棋贏了,說明我水平高,我水平高,說明我剛才提出的見解是正確的這不是強盜的邏輯嗎?如果這樣的邏輯成立,剛才還費什麼勁兒,無論是陳淞生還是劉長春,贏崔精成這樣的業餘棋手還不是小菜一碟,就算是金鈺瑩、陳見雪那樣的女子棋手,對上業五中的強者亦也是贏多輸少,哪由得到他在這裡胡鬧!
這個人肯定是腦子有毛病,逮誰咬誰,簡直跟只瘋狗差不多——很多人心裡暗自得出結論。
王仲明淡淡一笑,“抱歉,你我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沒興趣,也不在乎你服還是不服。好了,既然你已經道過歉了,我也沒必要繼續站在這裡了。對不起,失陪了。”
走下講臺,也不回座位,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他直接走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哇噻,夠酷,夠拽不過人家是真有耍酷的資本!”
“哎,這個人到底是誰呀?以前怎麼沒見過?”
“不知道,應該是棋勝樓的人吧?”
“,管他是誰呢,反正今天是看了場好戲,大快人心,等會完事兒喝酒去,我請客!”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為這個人把鬧場的傢伙教訓了一頓而叫好,至於臺上的崔精成,誰在乎他是什麼感受,所謂天做孽,猶可違,自做孽,不可活,自已挑頭鬧事兒,死了也沒人可憐。
崔精成這個難堪呀,每個人望向他的目光中都帶著幾許不屑,嘲笑的意味,那意思,就象看街頭乞討的乞丐,不,甚至連乞丐都不如,因為人們在看乞丐時,至少還有一絲絲的憐憫
不是一個等級的;沒興趣,也不在乎
王仲明離開時說的那幾句話就象當頭的幾記悶棍,他得他喘不過氣來。
原來,在對方眼裡,自已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根本就不值一提!
“哎,我說,你下來不下來?站在那兒不動,你當你是誰呀?喜歡站在那兒等招聘會結束了跟我說一聲,我讓你站到明天天亮也成。”
老金頭兒心情大爽,扯著嗓子向臺上的崔精成叫道——他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在棋勝樓鬧事兒,找自已寶貝孫女兒的麻煩,活該!沒過去給你兩巴掌算你上輩子投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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