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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鬧事兒?”
好嘛,讓陳見雪再這麼發揮下去,自已真就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跳到黃河裡也洗不乾淨了。
“好啦好啦,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張海濤無奈地叫道,他是真的不想在這兩個女孩子面前說自已被人痛宰的事情,但現在不說顯然是過不了關。
“好,你說吧,這個程非是怎麼回事兒,咦,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呀,好象你教的初級提高班裡有一個小孩兒就叫這個名字,對不對?”陳見雪歪歪腦袋想起了什麼。
“見雪,你別打岔,聽他說。”拉了陳見雪一把,金鈺瑩提醒道——天底下重名的人多著呢,程非這個名字又不是多特別,恰好碰上也沒什麼可奇怪。
沒辦法,只有實話實說了。
“嗯你說的對,這個程非就是我班上的那個學生。”張海濤講道。
“什麼?還真是,你該不會因為他是你的學生,你就放水吧?可就算是放水,給一件獎品也就夠了,為什麼給這麼多件?”一聽這話,陳見雪真的有點兒生氣了——熟人來參加活動,朋友面子也好,人情關係也好,手下留情,放人過關得獎不是不能理解,也不是不能接受,問題是拿公家的東西做自已的人情,而且一送就是這麼多,這種人要是當了官,不知道得是多大的蛀蟲呢!
“別,別,你先別急,聽我說,唉,我當然是不想了,問題是誰讓我跟人打了賭呢,認賭服輸,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總不能不認賬吧?”
張海濤長嘆一聲——丟臉,真是太丟臉了。
第三十二章 坦白
“打賭?搞什麼飛機?和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打什麼賭!你還小啊你?!”一聽這個,陳見雪是好氣又好笑,三十大幾的人和一個小孩子叫勁兒,真不知道張海濤是怎麼想的。
張海濤這個委屈,他感覺自已就象是關漢卿筆下的竇娥,有怨無處訴,有苦無處說,就差六月飛雪了,七月落霜了。
“海濤,不是我說你,和小孩子逗著玩兒不是不可以,直接送給一個玩具給他也不是不行,但再怎麼說,你也不該賭那麼大呀,一等獎都沒了,今天的活動還怎麼繼續下去呀?!”金鈺瑩比陳見雪要寬容的多,但事情辦成了這個樣子,她心裡也很不高興。
“這,你們倆就知足吧。能給留下這些就不錯了,當時賭的是桌子上所有的獎品呢。”張海濤小聲的安慰道。
問題是,這真的能算是安慰嗎?
“呃,這什麼話!何著我們倆還該感謝你是不是?!”陳見雪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腿作勢,她是真的很想狠狠給張海濤一腳。
“別,別急呀!等我把話說完呀。”張海濤連忙叫道——小姑娘腳上穿的可是帶尖的皮靴,這要真的踢上那可不是好玩的。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打賭把東西輸給一個孩子,今天回去我就告訴爺爺,看他到時候怎麼訓你!”陳見雪恨恨氣道。
壞了,這件事兒自已得趕快解釋清楚,讓陳見雪儘快把氣兒消下來,不然,以她的脾氣和作風向陳淞生告狀時,天曉得會怎樣的添油加醋,把自已說成十惡不赦罪犯。
“不是,不是,把玩具拿走的是程非,但和我打賭的那個不是程非呀。見雪,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再怎麼幼稚,也不至於和個孩子鬥氣兒吧?”張海濤忙著解釋道。
原來是另有原因,想想也對,張海濤再怎麼好玩胡鬧,也不至於和自已班上的孩子做出打賭這種荒唐的事兒來。還有,打賭打的到底是什麼賭?什麼樣的情況能讓張海濤把滿桌子的獎品當做賭注?
“,是這樣,你們離開後不久,程明,就是程非他爸帶著程非還有一個人來逛廟會,你們不知道,程非和我原先都在牡丹電視機廠工作,彼此有點兒小小的不對付,他們到這裡聊了幾句,不知不覺就嗆上了碴兒,結果就打起賭來,原本以為是程明自已上,他的棋我清楚,以業餘水平來說還算不錯,但比我差的還很遠,所以我並沒放在心上,就應了下來,誰想到要上的不是他,卻是他帶來的那個人”張海濤講述道。
“什麼?換人?哪有這種事兒?你也不是剛出校門的學生,明擺著這是陷阱你還往裡跳?你可別告訴我你答應了!”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都是吃圍棋這碗飯的,賭棋這種事兒大家都知道,參與不參與,贊同不贊同,各人有各自的想法,不過一些基本常識肯定都瞭解,臨陣換將,肯定有問題。
張海濤無奈苦笑,連陳見雪都知道的事,他怎麼會不清楚?
不需要回答,這樣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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