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學兩招,鈺瑩那時已經進了國家女子圍棋隊,和當時中國棋院的外事部主任陳淞生很熟,秀過這層關係,老金頭牽線讓兩個人認識。本來以陳淞生的身分,是不會和趙得志那樣的初學者下指導棋的,但那時陳淞生就要退休,有心想辦個圍棋道場卻缺少資金和場地,得知趙得志資金雄厚,便抱著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心態來會趙得志。想那陳淞生雖非一線棋手又遠離棋戰,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說也是職業七段,功力深厚不是吹出來的,讓趙得志十三個子還把他殺得全盤只有一塊兒活棋,佩服的趙得志簡直是五體投地,聽說陳淞生想辦道場缺少資金場地,當場拍板兒決定把酒樓改成棋樓——有錢人呀,做事兒根本不在乎賺不賺錢,就圖個開心樂呵,沒法兒比呀!”程明搖頭嘆道,滿臉的羨慕,嫉妒,不過絕沒有恨。
“呵,錢財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聽你的描述,趙得志該七十多歲了,到了那個年紀,很多事都應該已經看開了吧。”王仲明笑笑說道。
“倒也是,有錢人的想法,不是咱們這樣的普通人理解的了的。總之,那趙得志是一個很講守用的人,這咱不能不佩服,那次指導棋之後不到一個月就停了酒樓改為棋樓,辦了個文化傳播公司的執照,自已當公司法人,把陳淞生請來負責實際管理,老金頭作為有功之臣也留下來在棋樓工作,當上了棋勝樓的後勤主管,他這個後勤主管其實也不用管什麼實事兒,主要就是沒事兒在樓裡轉轉,看看哪裡出了問題就叫人去處理。陳淞生呢,也的確能幹,有他的私人關係,又趙得志的資金支援,不僅招來了好幾位業餘高手到棋勝樓任教,還經常能請到職業棋手到棋勝樓客串講棋。交通便利,硬體環境好,再加上教練一流,沒用兩年時間就成了北京城北地區的圍棋活動中心,名氣大得很呢。”程明這才算說完。
原來是陳淞生辦的道場,難怪會成為被程明那麼吹捧的地方,也難怪會有現役的職業棋手加盟當教練,中國人辦事,人際關係有時候比錢還重要。
“呵,你倒是對棋勝樓的歷史很瞭解呀。”王仲明笑笑說道。
“那是,棋勝樓就在我們那個小區旁邊,要不然老金頭那個年紀,怎麼會到那裡當什麼大廚,他又不缺錢。”程明笑道。
工作的地方就在家門口,這還真是方便,難怪年近七十的人天天都往棋樓跑,這簡直和在家裡沒有兩樣。
“您既然說棋勝樓是城北地區的圍棋活動中心,北京這麼大,想必還有其他有名的棋社道場吧?”我問道。
“對,您說的不錯,城北是棋勝樓,城東是百勝樓,南邊是陶然居,西邊是烏鷺社。說到實力嗎,百勝樓算是最強,他們的社長是中國棋院下來的陳百川,和陳淞生在做棋手時就是對手,退出一線轉入後勤管理後也沒少鬥氣,見陳淞生退休後經營棋勝樓有聲有色,便也搞了個百勝樓爭風。陶然居和烏鷺社的背景雖沒兩家棋樓深厚,但經營時間卻比兩家棋樓久得多,實力也不能算弱。”棋迷同時又是出租司機,程明對這方面的情況可是知道的不少。
“呵,聽你的口氣,北京的業餘棋界豈不是已經分成了派系?”王仲明好奇問道。
“嗯,要這麼講也不算有錯。雖說天下棋迷是一家,可常言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早先沒這有些道場棋社時大家只是個玩兒玩兒,自然談不上什麼派系,等後來有了道場棋社,棋迷們有了固定的下棋場所,自然而然也就有了歸屬感和榮譽感,慢慢的也就成了現在的樣子。”程明答道。
這話說的不錯,的確,人是需要歸屬感的,這種感覺,只有那種有過漂零經歷的人才會深切體會。
“剛才您說幾家棋社道場的實力各有高低,這個實力您指的是棋迷的實力還是教練的實力,又或者是棋社的實力?”王仲明問道。
“當然是指教練了。棋迷嘛,大多是嘴把式,吹得響,其實大多都差不多。”程明倒是明白的很。
“您小孩多大了?”王仲明問道。
“現在上小學四年級,今年11歲。您說是不是現在學棋有點晚了?好多大棋士都是7,8歲經開始學棋了,象王鵬飛12歲都拿了全國冠軍了,起步慢了再追可就難了。”程明確實是有點擔心。
“小孩子的智力發展是曲線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突然開了竅,您沒必要太擔心。不過話說回來,小孩興趣轉換非常快,學棋是很枯燥的事,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這是王仲明勸道,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呵,我可不這麼想,勤奮出天才,要是我兒子能成為職業棋手,別說象王鵬飛那樣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