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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張伯母面目猙獰的一把抓住奇石木的脖子用力掐著。
那傢伙帶來的走狗立刻撲上去拳打腳踢,將她拉開,有個跟奇石木同來的男人蹲下身,掏出紙�遞給她,“伯母,這件事是意外,請你節哀。”
“你不得好死,王八蛋!雪韻做鬼也會來找你,她一定會來索你的命!”伯母從嘴裡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嘴裡猶自喃喃說道。她像完全感覺不到痛苦,臉上也沒有悲傷的感覺,突然她笑起來,嘿嘿的笑,沾滿血的嘴角竟然透出一絲妖異,看的在場的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你還不滾?”我從地上扶起伯母,細心的用紙�將她的血跡擦乾淨,然後冷冷的對奇石木喝道。
奇石木冷哼了一聲:“你這小王八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撇開嘴天真的笑起來,“對不起,我不善於和畜生講話。我相信你也知道這個旅館是禁止狗進入的,麻煩你自覺一點,帶你的狗腿一起出去,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恐怕從小就沒有人敢這樣罵他,那傢伙氣的眼睛翻白,偏偏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媽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一抬手,他那堆狗腿就朝我圍了過來。
我深明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從褲兜裡悄悄掏出二十萬伏特的電擊防狼器握在手裡,往前飛快一衝,按在最近那隻走狗脖子上就是一下,只見那隻走狗全身抽搐,頓時軟了下去。
“有誰還想來試試?這種滋味真的很過癮,就像吸毒一樣,很爽的!”我笑容可掬,活像箇中年推銷員,但心裡卻不斷盤算著如果他們一擁而上要怎麼辦。
“媽的,沒用的傢伙。”那小子狠狠的對倒在地上的狗腿踢了一腳,厲聲對我道:“別得意,你給我小心點!”
原來是隻紙老虎,沒想到這樣就怕了!我趁熱打鐵,高聲喊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動我,要動的話也最好先去查查我的底。我到這裡來的事有幾百個人知道,如果我在這裡少了幾根汗毛,恐怕你家一輩子都會雞犬不寧了!”對這種沒什麼膽子的人,這恐怕是最好的威脅。
那個和奇石木同來的男人在他耳邊低聲咕噥了幾句,然後對我客氣的笑道:“這位小兄弟,或許我家少爺和你有些小小的誤會,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就當扯平好了,大家以後做個朋友。”說完向我伸出了手。
“敬謝不敏了。”我哼了一聲。
見我完全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那男子絲毫沒有露出尷尬的神色,一個勁兒笑道:“哪裡的話,是我們奇家沒有福氣,這裡是一點錢,就當給伯母買補品吧。”他掏出皮夾隨手放到桌上。
伯母一把抓起皮夾,狠狠的朝他們身後丟去,“滾!我不要你們奇家的錢!你們奇家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那人笑著撿起皮夾,轉身和奇石木那群爪牙一起走了。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下來。“那個男人是誰?”我低聲問身旁的人。
“他叫奇韋,是奇老太爺的二兒子,整個奇家就他還像個人。”小三子憤恨的看著門外。
我“哦”了一聲。奇韋,這個男人完全不像他哥那麼白痴,從他的言行舉止上看來,他很會籠絡人,很有頭腦,這種人在我的記憶裡是屬於最難應付的一種。哈,看來我這次黑山鎮之行還真是收穫頗豐,不但什麼都沒查出來,竟然還惹上了一身騷。
“其實腳朝門的傳說,在這個小地方流傳了幾百年。我們這裡的人認為門象徵著吉位,將雙腳朝向門睡可以逢凶化吉、避魔消災。如果在手腕上戴著玉器的話,更可以讓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自己,此心一致,生死不渝。”神婆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
我頓時大為失望,本來以為腳朝門這個傳說應該是所有疑惑的關鍵,所以我才死皮賴臉纏著那個神婆,要她給我講講這個傳說的,沒想到她告訴我的,竟然和張雯怡說的大同小異!難道自己的直覺真的有問題嗎?
那個神婆見我滿臉失望的樣子,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但是最近三十年腳朝門的傳說卻突然多了一個。多的那個很讓人不舒服……不,甚至可以說是邪惡。”
“說來聽聽!”我立刻來了精神。
“三十年前,鎮子裡跳河死了一個村姑。當時她已經有五個多月的身孕,她男人欠下一屁股的債後拋棄了她,那村姑怕債主把她賣到窯子抵債,就用菜刀劃花了自己的臉。債主見